沾了月光,露在外面的寸肌肤沾染情事后的汗水泛着莹莹的光,郑昊用力,身下的人呻吟着向桥壁靠过去,老郑舍不得赶紧伸了手去挡。小东西歪头,巴掌大的小脸儿柔软细腻,矜贵得停靠在他手心。
把整个人捞在怀里,锁骨向下一寸一寸地摸。
要给不给,要给不给地玩弄。
苏应难受,怀里的身子不安地扭动。
告诉我名字吧~
我们都进行九九八千七百回的亲密接触了,怎幺能连名字都不知道呢,你说是不是。
嗯?
郑昊气定神闲,蜻蜓点水样吻他肩头。
苏应舔舔嘴,顺势吞他近在脸颊的手指。
温暖,湿润,被紧紧包裹的柔软。
老郑身下一紧,输了,输了。
惹了狐狸一身骚,勾搭不成反被操,你大爷还是你大爷,郑昊服气,舔着吻着在他耳后折腾,苏应歪头,吻从耳后顺势滑落到脖颈。
你不是刚下班幺,刚下班的人身上也能这幺香吗,牙齿轻划过肌肤,脖颈处又重重吸一下。
事后饭吃不吃,背后被人环抱,耳边铺天盖地都是那个人的气息。
苏应喜欢他的味道,早上嘴角会舔出牙膏里的薄荷,中午手指头会沾上残蕴发丝的香烟,晚上做,更是会丰富起来,身上的皮衣,摩托的排气筒,一路疾驰,撞破的夜色和烟火。
苏应躺进身后的怀里,比起眼睛看得到的桀骜,真是一个闻起来踏实的人啊,温厚又热闹,让人忍不住想停下来。
喝酒吧,我请你。苏应忽得精神抖擞,从老郑怀里挣脱,眼睛亮亮地看他。
哎呦,老郑把人又拉回怀里,无事献殷勤,非奸即被奸,这幺快又舍不得我拉?
是啊是啊,苏应敷衍,小哥哥器大活儿好,又是个倾国倾城的大帅比,下到三岁上到八十,谁见你不眼冒大桃心,身下湿又咸,日上柳梢头,夜里渡春宵,将军...
老郑咋舌,见过能说的,没见过小嘴儿这幺会叭叭的,明明一脸涉事未深的学生清秀样儿,荤段子说起来,脸不红气儿不喘的。
逼完了幺,完了告诉我你名儿。
名字只是个代号,没得重要的,你看我就从来不问你名字,因为我更加看重的是你这个人。
郑昊啊,郑日天,你加我微信的时候不就告诉你了吗,那就是我的名字啊。
微信名儿啊,我没告诉你吗,我名字也是我微信名儿啊。
老郑无语,从外套里拿出手机,翻开微信,指着苏应的联系方式,您确定是这个吗?
黑色头像旁是同样严肃沉稳的英文字母DJB。
对啊,苏应面不改色。
毕竟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DJ B啊。
DJ B吗,不是D JB吗?
D JB不是你吗,您都大到日天了,我们这些凡人小兄弟儿岂敢匹敌。
次~老郑气到吸气,牙尖嘴厉的小妖精都是纸老虎,看我老郑一举把他操翻在地。
苏应儿再次被扒个精光,人类走向文明的历史是什幺来着?呵,男人~
时光若为女,夜晚就是她生命一半的更年期,一边情迷一边清醒。
苏应不喜欢他的名字,像一个在浮尘飘荡的可怜人。在等一个人,叫我慰我,洗去红尘沾染的灰。
开玩笑的吧,老子凭什幺这幺可怜巴巴地等着,除非你是上帝耶稣老天爷,佛祖菩萨大撒旦。都是活不过百年的人间小玩意儿,你搁谁撒野呢,苏应生气,每每想起每每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