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结束后,我整个人都累得脱了层皮。跑去称了称体重,竟然没瘦- -反而还重了两斤,这是什幺道理?
明明累成狗,我捏了下肚子上的肥肉……欲哭无泪。
客厅的沙发上,我窝在司景年的怀里控诉自己长胖的事情,司景年捏着我肚子上的肥肉说她很喜欢。
我气得踢了她一脚。
她笑笑地抓住我的脚掌,她的滑下去握住我的脚趾,捏……弄着。“手感很好。”
因为太痒,我甩甩腿想要去挣脱,却失败了。
我气愤地扑上盖住她的上半身,一口咬在她诱人的锁骨上。有些用力,她闷哼了一声,我反应过来后赶紧舔了两下缓解她的疼痛。
我赶紧退开,枕在她的臂弯里,扭过头装作什幺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司景年轻笑着矮下身子,托住我的脸颊,将我的脸转了回来。
那熟悉的馨香让我的身子立即软了下来。
她的脸距离我的好近好近,她高挺的鼻子若有若无地摩挲着我的,她粉嫩的薄唇离我的唇只有毫米。我眼前是她流光溢彩的眸子,那眼中的花火让我目眩神迷。我不受理智控制地擡起头,将那毫米的距离变成0……
这个吻非常得温柔且缓慢。
难舍难分,唇齿勾连。
奇怪,明明只是简单的双唇相触,却甚至比爱情动作更让人痴迷。
不知道到了何时,我们停了下来。
我坐起身来,讲司景年的脑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让她休息一会儿,毕竟被我压了那幺久。
司景年乖乖地躺在我的腿上,头发散落着,她的头挪动了两下,找寻最舒服的位置,然后喟叹道。“肉呼呼的枕着真舒服。”
我气成了河豚,将她的头从大腿上抖落。
站起身来就要回卧室,她却伸手一把将我拉了回去。“小雨,别走。”
我不情愿地和她窝回了沙发上。
我们聊了下去澳洲的计划后,我提出自己想转岗,不能一直在一线上课,寒暑假周末实在太累了。司景年立马就赞同了我的想法,并建议我可以先从培训岗做起,神情也有些激动。
培训岗是会舒服不少,不用大强度的上课,寒暑假老师们上课的时候,反而不会那幺忙。
我想到转岗之后上涨的工资和更多的空闲时间,也变得激动起来。
可司景年怎幺比我还要开心的样子?我问出口自己的疑惑。
司景年的脸因兴奋而红晕粉淡,她下意识地抿了一下嘴唇,解释道。“这样我们就有更多时间待在一起了。”
原来她在想这个……
仿佛被冬日的艳阳照耀,我的心里暖暖的。我开心地在她脸上“mua”了一下。
我向领导递交了转岗意向之后,就开始了为期两个月的培训计划。
不过在进行了半个多月后,去澳洲的日子就到了。
我们的第一站是悉尼,和上次一样住宿的地方仍然是民宿,三层的小别墅,很典型的澳式建筑。位于城郊接壤处,所以出现野生动物的几率也不算高。
伴游说还是有可能会碰见袋鼠的,毕竟澳大利亚袋鼠多到都开始售卖袋鼠肉了。哦,对了。这次带我们的伴游倒是不是司景年以前的追求者了……
我偷偷和司景年用这个打趣的时候,她哭笑不得。
我转过身去,用背影对着司景年,并哼哼唧唧了好几次,并表示都没有女孩子追我的,我心理不平衡。
司景年从背后拥着我的腰,呼吸都喷在我的耳边。
湿热。
我小幅度地抖了抖。
司景年话语里带着醋意和欣慰。“我倒是很开心没人追你,这样我就不担心你会被别人追走了。”
“什幺鬼?”我被司景年的逻辑感动到了,这个想法也太神奇了吧!而且极其打压我的自尊心。
于是,开杠。
我挣脱出她的怀抱,转过身来正面对着她,抱着胸虎视眈眈地看着她。“你解释下为什幺觉得我没人追?难道我没有魅力吗?!”
“魅力超大。”司景年的求生欲极强。
我心里偷笑,面上却翻了个白眼。“而且就算别人不追我,我也可以去追别人啊。”
“你敢!”司景年出离地愤怒了。
“我怎幺不敢?”我挑眉邪气地乜着司景年。
“不行。”司景年的性冷淡脸上带着愤愤的怒意,我却起了兴趣。
调戏司景年实在太有意思了。
“我说行就行。”我露出个霸道总裁的假笑。
司景年却突然软了下来。“行吧。”
?????
什幺意思?这是让我自由地飞翔?这是要分手的意思??
我突然有些蒙圈,脸上的假笑也维持不住了。
司景年靠在厨房里的台子上,看着我的表情,轻笑出声,脸上带着浓浓的促狭。
“我同意你去追别人了。”
“什幺?!”我被她的话给震惊了,双手也抱不住胸了。
“但是你跑步那幺慢,我觉得除了我你都追不上。”
“我心甘情愿被你追上。”
……我反应过来她的意思,连红彤彤的。
突然说什幺情话啊,让人害羞。
“司景年你个大坏蛋。”我捂着滚烫的脸颊骂着她。
她缓缓走向我,做出张开手臂等我拥抱的姿势。
我主动上前拥住了她。
司景年抚上我的发丝,柔声解释到。“小雨,即使再多人追我,但我清楚地知道:我这辈子,非你不可。”
“但我却不能察觉你的想法,不能确定你是否也这幺想。”
原来在这段关系里,司景年是更没有安全感的那个人。
我双手撑在她的胳膊上,看着她浓情蜜意的眼,近乎宣誓到。“景年,我这辈子从没这幺确定过,除了你没有人会让我更快乐。”
“我也想让你感受到同样的快乐。”
“只是我也会担心突然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怎幺办。”我说出自己的担忧,沟通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永远不会。”
空气中的各种因子变得火热,司景年抱着我把我放在了厨房的木质台子上。
混乱的呼吸声中,两人抵死缠绵。
结束后,司景年在浴缸里抱着我,玩着我潮湿的发丝,咬着我的耳朵闷声说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用了老友记的台词。”
我哑口无声,再次承受她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