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以我的妥协告终。聂臻很开心,他觉得是我终于放弃了挣扎决定和他在一起,睡觉的时候,他将我霸道的搂在怀里,双腿被他夹在腿间,害得我晚上做梦都在做苦力。
老实说,聂臻并没有限制我的行动,但活动范围也仅限于这座别墅之内。
下午的时候,连祁过来替聂臻注射什幺东西。聂臻应该是患了一种什幺病,才会每天依赖着连祁给他注射药品,但我没问,因为我并不关心他究竟得了什幺病。
看着针管刺穿皮肉扎进聂臻手臂上的血管,我下意识地闭上眼睛,这种感觉很不舒服,仿佛这针管也曾狠狠地扎进我的血管里似得。
聂臻却以为我是不忍看到这种场面,开心地说,“别怕,我不疼。”
我若无其事地睁开眼睛,看着他手臂上密密麻麻的至少有十几个针孔,涌在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注射完药,连祁用听诊器替聂臻听了诊,摘掉听诊器,连祁皱眉道,“忌心情起伏,忌烟酒,你的心跳频率又快了,不听劝告的病人我是不会再理的。”
“哈,我可是很惜命的,好不容易找到她,我当然得多活两年。”聂臻毫不在意连祁话里的苛刻,反而大大咧咧地打着哈哈,模样和昨晚看到的那个浑身阴郁的家伙完全不同,我都怀疑是不是两个人。
“你知道就好。”连祁瞥了他一眼,目光像我投了过来,我敏感地感受到他的目光掠过我的脖子——因为上面有太多的见不得人的痕迹,所以我将头发打散下来,遮住脖子——他不过轻轻一瞥,就若无其事地挪开目光。
“另外......”连祁顿了顿,似乎在考虑应不应该说,“近来约束一下你手下的那些兄弟,有人想要收集你们走私的证据。”
聂臻往沙发上一靠,满不在意地说,“让他们来,军火走私是那群老家伙作的,如今我接手玄冥堂,再不许底下人做这样的勾当,两年前我已经将那些证据毁尸灭迹,如今的玄冥堂在外界看来,不过是个规模庞大了点儿的社会组织,我看他们能查出什幺来!”
“你心里有数就行。”连祁点头,收拾医药箱准备离开,临走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什幺,对聂臻道,“有一件事情,我需要告诉你,你出来一趟。”
聂臻笑,“有什幺事还要单独说?”
笑归笑,他还是安抚了一下我之后,跟着连祁去了小花园,站在窗前,看着这里的环境:独立的别墅,花园之外是一千葱郁的树林,应该是一座榜山别墅。
我掏出手机,把别墅之外四周的环境拍了下来,聂臻上来的时候,我正在发微博,他瞥了瞥我的手机,我也不遮掩,大大方方地给他看。
“你不会连我玩微博的权利都要剥夺吧?”我擡眸看他,他走了过来,将我横抱起来,然后坐在沙发上,而我,则坐在他的腿上。
这种姿势太亲密,就连和秦逸都不曾有过,我强行忍住内心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