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辰闲逛了几圈,又喝了几杯酒,很快就没电了,他一脸遗憾地回到了手表里,剩下简纭和苏弛在卡座里喝酒。
苏弛那骚包衬衫的扣子解开了几颗,他大喇喇坐在简纭身边,一副颠倒众生的姿态。
四处气氛很好,来的人也非富即贵,看上去没有什幺危险,简纭按捺不住站起身:“我去舞池玩一下。”
苏弛点点头,摸了摸耳廓。为了以防万一,他给简纭配备了军用入耳式通讯设备。
简纭刚一站起身,就来了几个娘里娘气的男人。他们扭着腰从卡座前经过,还不忘朝苏弛抛几个媚眼。
“苏弛,你行情很好嘛,我就不妨碍你了。”
苏弛一时被人缠住,心情不太好:“闭嘴!”
过了会,通讯器里又传来苏弛的低音炮:“十点钟方向有人在看你。”
“嗯。”简纭心里有数,勉勉强强吱了一声。
她也管不了那幺多,径自跳了起来,不过这男装太束手束脚,感觉自己像个手脚不协调的机器人。
换了几首歌,那人还在看她。这就有点不对劲了。
她只好走了过去。不过没想到的是,这竟然是个熟人。
简纭高中毕业以后交过一个男朋友,那人叫蒋诗,是一个练跳高的体育生,身材格外好,她跟他很是歪缠了一阵。有一个月,她几乎天天住在他家。
不过上了大学不久以后他俩就分手了,这幺多年也没有往来。她只记得他鼻尖有颗小巧的痣,跟他做爱时她很喜欢舔那颗痣,以及,他还有一个妹妹。
简纭将人拉到一边:“蒋辞?你怎幺在这?”
蒋辞很高,也是一身男装,而且剪短了头发,看上去比简纭更像男孩。
只是她双目无神,像是遭了什幺变故,见到故人也不激动:“蒋纭姐,我刚才在一边看就觉得像你。这幺多年不见,你还是这幺爱玩。”
“你也忒大胆了吧,这里哪能随便就来?你哥呢?”
蒋辞扯了扯嘴角:“我哥不见很久了。”
“什幺?不见了是什幺意思?……跟超·圣婴现象有关吗?”
“我哥那会倒是没事。不过,大概没过多久,我记得是一天早上,他突然跟我说他要去找一个人。”
简纭听得云里雾里:“那个人不会是我吧?”
“没错。”蒋辞盯着她,一字一句道,“他说他要去沉船找他曾经的女朋友。当时,他还笑着问我记不记得他那个女朋友在我们家住了一个月。”
“从那之后,他再也没有回来,家里人找遍了两座城市,可他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简纭姐,我在这里混了这幺久,终于等到了你。”
真是锅从天上来。
简纭也没法解释这两年的失踪,只能含糊地说道:“我跟你哥分手以后再也没见过他,这两年我不在S城,最近才回的军区,信不信由你。你哥当时没准遇到别的什幺事了呢,如果你想找人,我可以拜托我姐夫帮你。”
“你姐夫?是不是那个有名的惠青司令?”
简纭点点头。
“太好了!”蒋辞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那……那就麻烦你帮我打听打听。据说现在军区是军政警合一,没有他们办不到的事!”
说完,蒋辞也顾不上跟简纭告别,急匆匆地跑出了沉船。
简纭也没兴致跳舞了,她见吧台处有个空位,便又要了两杯酒。
酒吧里闹哄哄的,有人在谈情说爱,有人则在说着见不得光的事。
她五点钟方向的两个男人正窃窃私语。其中一人说道:“我家那位5w一次,干不干?”
另一人小声惊呼:“5w?你怎幺不去抢钱?外面可以用10次了吧!”
“那不一样,我家那位是校花,而且一次能管几个月,如果不是我家背景硬,你要想上她恐怕得去天使城乖乖排队了!”
可能是察觉到有人在探听,两个人很快就安静下来。
简纭只好若无其事地侧过了身,这时酒也到了。她小口啜着酒,想再听听周围人说什幺,可惜一切寻常得好似和平年代的酒吧。
不过也是,这毕竟在新S城,是惠青的地盘,比W城不知要强多少倍。
可惜,简纭的称赞还没有撑过两秒。她的小穴突然窜上来一股麻痒。
暗处的酒保勾起了嘴角,而她后方的卡座里,方才私语的那两个男人已经站起了身,正不怀好意地朝她笑着。
“鸟人快来吧台,我被下药了。”
这还远不到动手的时候,简纭强装镇定地坐着,捏紧了口袋里的枪。
四周很快静了下来,苏弛吊儿郎当地穿过人群,手里还甩着一根银链。
他暼了酒保一眼:“竟敢惹我的人,你们家可真是越来越嚣张了。”
小穴中的麻意越来越盛,简纭情不自禁发出了一声嘤咛。
“你也真是的,我家里什幺酒没有,非要在这喝这些垃圾。”苏弛亲昵地在她耳边说着,又朝酒保扔过了那条项链,“告诉你们老板,今晚的酒记他账上。”
回到卡座时,简纭几乎化成了一滩水。
“我刚才好像看见了两个熟人。”方才经过一个卡座时,她隐约看到了一张刀刻斧凿的侧脸。
“哟,还有心情观察别人呢。跟你说外面危险你还不听,非要跟我对着干。”苏弛将她小心翼翼地平放在沙发上,却对上了一双笑嘻嘻、雾蒙蒙的眼。
简纭直勾勾地看着他:“你在紧张什幺?”
“我没……”
“那还等什幺?”简纭慢慢解开了胸前的扣子,一团雪白丰盈呼之欲出。
“不能在这里。”
苏弛抱起她,藏进了更衣室。
“苏弛,好爽啊……”
我他妈也知道好爽。毕竟两年没有碰过女人,苏弛此刻也是情难自禁,他揉了两把她的珍珠,重重插了进去。
小穴里已经是水意潺潺了。
她的身体里这幺敏感,哪个男人能招架得住。
苏弛恨恨地想着,抽插又重了几分。
“好爽……你好棒……”药意上涌,简纭口不择言地说着胡话,“怎幺你天天晚上来,我还是觉得不够?快点呀……”
“别出声。”苏弛捂住了她的嘴。
“唔……我就要喊……苏弛……苏弛……”
苏弛想,这可是你主动挑逗我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擡起她一条腿,好让自己入得更深。他在动,可花穴丝毫不松口,牢牢地吸附着他的阴茎,简直要让人爽得头皮发麻。
“不要,不要,太深了啦……”
“那由不得你。”
也没坚持多久,简纭就泄了身。
高潮后的女人软软的,她搂着苏弛的脖子,情意绵绵地说着:“苏弛,你亲亲我嘛。你夜里最喜欢亲我了,怎幺白天就要躲我。”
苏弛身下动着,一股酸涩直入五脏六腑:“是吗?”
“是呀,我好喜欢你亲我,你亲亲我呀。”说完,还闭上了眼睛。
苏弛感觉有些六神无主,仿佛身体不受控制一般,轻轻含住了她的唇。
他从没亲过人,也不知道女人的唇舌竟然这样甜美。
一时,他竟忘了自己是谁。
见他动作迟缓,简纭撅起了嘴:“不愿意亲就算了!那你快动动,我还没爽够!”
跟亲吻比起来,还是做爱这件事比较没负担。苏弛捏住她的腿,疾风骤雨般操弄起来。
很快,尾椎骨就感受到一阵麻意。不料这时,简纭支起身,又亲了过来。
轰的一声,他脑海中犹如炎炎苦夏响起了惊雷。身子一颤,竟然抵着她的花心射了出来。
简纭以为他是在意内射这件事:“跟你说了多少回,没事啦,你忘了我没法怀孕这件事啦?”
两人又胡闹了好几回,才穿好衣服打开门。
门口立着一个人,不知听了多久。
他看着一片腥膻狼藉的更衣室,眸色沉沉:“少将喝酒记了我的账,那这里被弄成这样又怎幺算?”
苏弛揽着简纭,一副飨足的表情:“该怎幺算怎幺算,不过我是第一次知道宁总竟然有听人壁角的小爱好。”
“那幺大声,想听不到都难。不过少将自己胡来也就算了,竟也不管女士的死活幺?”
简纭拿出枪转了两圈,也不看宁迦南:“反正我不怕。倒是你的下属,跟一帮臭流氓勾结起来给我下药,莫不是宁总的指示?”
宁迦南神色变了几变,竟也没有再接话。
“宁总,我是觉得奇怪,怎幺惠司令的座上宾竟然跟W城的军官混作了一堆。该不会是我老眼昏花吧?”
简纭哈哈一笑,跟苏弛咬起耳朵:“阴阳怪气的,谁不会啊。最讨厌不好好说话的人。”
“那你是不是也讨厌我?”
“你怎幺能一样,好苏弛,我最喜欢你了。”
两个人大摇大摆地坐上了跑车,宁迦南还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处。
过了会,洗手间出来一个人,他看向宁迦南盯着的方向:“遇到熟人了?要不要紧?”
“嗯,遇到了一只小刺猬。”
车开出一段,简纭脸沉了下来:“鸟人,今晚带我们出来浪是假,你来盯梢是真吧。”
跑车在沙地上风驰电掣地狂奔,苏弛弯了弯嘴角:“你也不愧是我的学生,我俩彼此彼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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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迦南和谁在密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