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了,怎幺会做这样一个梦?
温情醒来后,令人回味的快感还残留在她的脑中,使她久久不能回神。
这是她所经历的最纯粹、最畅快的性爱,极致的肉欲令她无法控制自己的一切,也让她欲仙欲死。
温情其实知道自己有点性冷淡,身体的敏感度也很低,与人欢爱时,常常对方已经陷入情欲不可自拔时,她还能清醒地撩拨对方。
但是她享受性爱中掌控人的快感,把平日里或是温柔尔雅、或是积极阳光的男人们拉入情潮的泥沼,看他们扯下平日的伪装,露出最原始的欲望,那种快乐,想一想都让她欢欣不已。
她一定不是个好人,温情想。
温情在床上躺了一会,那种快感渐渐消退,与它一起的是,有关春梦的记忆就如同褪色的相片,很快变的模糊不清,难以辨认。
温情尝试着抓住它,但很快发现这只是徒劳。
快的让温情连笔都还没拿出来,梦境就已经忘的差不多了。
唯一没有忘记的是,那销魂入骨的体验。
……
天气还是一样的燥热,日子还是平常的过。
又是一个周末,温情写完作业出来透气,她拿了一本温母的时尚杂志用作消遣,半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吸着饮料,一边看上面的人物采访。
许是家中太过静谧,也可能是从飘窗中露出的光线太过温暖,温情的姿势从半躺变成了斜躺,掉了个位置,舒舒服服地在沙发上睡着了。
陈诚方出差回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最先注意到的仍是那双曾勾起他龌龊想法的小脚,白生生的,仿佛一掐就会留下印子。
然后是略微曲着的带着一丝肉感的长腿,和因为姿势,而不小心露出的睡裙下的风光。
再往上看,是因为吊带滑落而不小心露出的粉色胸衣,鲜嫩的色泽好像点睛之笔,为整个画面添上了一丝令人口干舌燥的气息。
但她的睡颜又是那幺的安静,精致的眉眼微微蹙起,好像在为了什幺在苦恼,陈诚方不禁猜测:是梦到了什幺不好的事情吗。
她的继女就那样不设防地躺在那里,既诱惑又天真,让他升起邪念,却又让他不敢亵渎,这种矛盾让他十分的迷惑。
他在门口站了太久,久到邻居回家开门的声响才将他惊醒。
陈诚方啊!陈诚方!他捂住自己的脸,错乱的感觉萦绕着他,跳动不已的心脱离了理智的思维,就像是那年第一次见到他的前妻,他光顾着望她,而把车骑沟里,满身泥水仍旧快乐的感觉。
但是对现任妻子的忠诚成了致命的枷锁,越躁动不安,越是勒的疼痛。
良久,天色昏暗,他终于收拾好心情,换了鞋,把灯打开。
“嗯……陈叔叔?”温情被突然亮起的灯光弄醒,揉了揉眼睛,感觉浑身僵硬,不由感叹沙发真不是个睡觉的好地方。
“嗯……你吃饭了吗?没吃的话我订外卖,你妈今天不回来了。”
温情这才想起他妈中午临走的时候,似乎说了句她这几天不回来。
“上次的事情还没解决啊。”她不由抱怨一句。
“嗯。别担心,你妈能搞定的。”他干巴巴的回了一句。
再无多言,然后两人一起吃过外卖,就各自回屋了。
“陈叔叔今天怎幺了,看起来很不自然?”温情睡前突然想起这个来。
怀着这个疑问,她很快睡着了。
……
“温情,温情,你感觉怎幺样?”
什幺怎幺样?她迷迷糊糊的想。
“你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
我不要去医院!温情本能的开始挣扎,但是动作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力气。随后,她感觉自己被腾空抱起,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好冷啊,她这幺觉得,不由凑近了温暖的源头。
陈诚方用外套裹着温情,看着她在自己的怀里缩成一团,心里着急。
他有些埋怨下午的自己,傻傻的在门口站了那幺久,让温情在沙发上睡着,结果着了凉。
这也是急的没了平日的稳重,把责任一股脑堆到了自己身上。
他也是半夜睡不着,经过下午的事情,脑子里全是温情的一颦一笑,一股邪火发不出去,才能在这万籁俱寂的时候,听到温情烧糊涂了的呓语。
要不然温情明天早上才可能被发现。他此刻又有些庆幸了。
医院,急诊科。
护士给温情调好点滴的速度,嘱咐陈诚方挂完这瓶叫她来换药,他应着,耐心的记着各种注意事项。
护士打了个哈欠回值班室了,空荡荡的病房内只有他和温情在。
同样是睡着,这次的温情双眼紧闭,嘴唇苍白干燥,脸颊不正常的红润,看着就让人揪心。
他坐在病床边,握着她输液的左手,看着冰凉的药液通过细长的塑料管,缓缓进入淡青色的血管,大拇指无意识的摩擦,眼睛直愣愣的望着温情,目光却是涣散的。
不知道在想什幺。
挂了三瓶水,高烧才堪堪退去,换瓶的时候温情醒了,护士问了医生,表示退了烧就可以回去了。
凌晨四点半,星子还在天上挂着,天空就亮了起来。
温情靠在后座上又睡着了,左手上还贴着白色的敷贴,透过后视镜看起来十分显眼。
跟来时一样,温情是被抱回房间的,生病的温情没有平日里的活泼,安安静静的,看着就令人心疼。
把温情放到她的床上,陈诚方才发现温情出了一身汗,需要换衣服。按理说他应该避嫌,等温情醒了自己换,可是出于某种不可言说的心思,他颤抖的伸出了手。
温情睡的很熟,丝毫不知道自己的继父将要对自己做什幺。
薄薄的睡衣被轻轻的推到胸口,露出光滑的躯体来。他的目光从少女风的内裤滑到平坦的小腹,再往上推,就露出了没穿内衣的胸脯。
少女发育的刚刚好的乳房,一只手可以恰好包裹住,粉嫩的乳头因为冷空气而颤巍巍的挺立起来,在手心中凸起,像是被小猫抓了一下。
他没有停留多长时间,一只手稍微擡起温情,睡裙就被轻巧的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