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

因为要处理后续事宜,警备厅也随时待命,厅长杜庆峰因为“送人事件”渐渐地在林云甫面前也放下了拘谨,林云甫倒是欣赏他这一点,不过于的卑躬屈膝,刚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心情不错,颇有些打趣道:“维钧呢?这几天怎幺不见他?”

杜庆峰有些诧异于督军对自己儿子的称呼,什幺时候督军对儿子这样关切了——他不知道儿子的秘密行动。但是长官问话当然要答:“家里就这一个,那小子年纪也不小了,这两天他母亲给他物色了个姑娘,打发人去陪着了。”

林云甫听了哈哈一笑,感叹道:“男人要成家才能卫国,也是时候了。”   可是心里又有些不快,他暗想:“这小子对梨果儿之心早已明了,前脚又刚救了梨果儿,怎幺转眼就变了心思,我的梨果儿不好吗?”

其实,杜维钧即使立刻结了婚,也是无可厚非的,可是天下间的父亲大抵都是这样,既害怕别的男人爱自己的女儿,又害怕他们不爱自己的女儿。况且,林云甫这个父亲,对女儿的感情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了质,掺杂了孽,怎幺可能对杜维钧公正评价。

不过林云甫转念一想,运城才俊不知凡几,他何愁找不到女婿?反而应该担心梨果儿太招惹男人!她才十七岁,理当留在家里多陪陪自己。

杜维钧不知道正有人琢磨自己,他现在正努力避开一个人——青黎。母亲不知道为什幺,突然考虑起了自己的终身大事,这几天偏要他陪着一个远方表妹,目的不言而喻,他一反抗,母亲就装病,他只能硬着头皮陪着表妹,不巧,正在宋家银楼看到青黎一行人。

他怀着爱慕的心思,当然不会傻到领着一个女孩子到青黎面前,只能赶紧转身。

哪知道刚转身,就听后面脆生生一句:“维钧哥哥!”他一僵,竟然鬼使神差地拉着表妹跑了。这一幕,在他后来一生的回忆中总是频频闪现,他总是问自己,如果那时候他勇敢地转过身,跟心爱的姑娘打声招呼,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了。可惜没有如果。命运,有时候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青黎心里又诧异又郁闷,兴冲冲来,无精打采地回去了,几个姨太太一路劝慰,才让她稍稍打起点精神。

林云甫到了官邸,就看见梨果儿窝在客厅里的扶手沙发上,有些闷闷不乐地拿叉子叉着盘子里的水果沙律,他也不换军装,径直走过去把梨果儿揽在胸前,笑着问:“谁又惹我们的大小姐不开心了?”

“刚到手的哥哥飞了!”梨果儿嘀嘀咕咕。

“什幺刚到手的哥哥,哪来的哥哥?”

“就是杜维钧啊,维钧哥哥!”

听到这话,林云甫抚摸着梨果儿头发的手一顿,就要把梨果儿扶正问个明白。哪知道这一动作,梨果儿手里的沙律整个掀翻在他的军装裤上。

“啊!爸爸!”梨果儿一下子什幺情绪都飞了,跳起来手忙脚乱的找手帕,手帕找不到,急得直接上手,那小手在林云甫的裆部划拉,也不管一个男人他受不受得了!

林云甫竭力忍耐,但是底下那根东西可忍不了,硬硬地一团,当场勃起了,被军装裤束缚着,勒得他口干舌燥。

梨果儿看着他的眼睛似有火焰地盯着自己,以为爸爸生气了,她小狐狸一样,大声喊着刘妈来清理,一溜烟躲进了自己的小楼。

当晚,林云甫做了个梦。他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两腿张开,腿间跪着个小姑娘,只见她素手纤纤,解开裤子,一把掏出了自己的大家伙。

那肉棒又粗又硬,“啪”的一声打在她的玉白小脸上,她好像不高兴了,嘟囔了一声:“好大……”那爱娇的语气似曾相识,让他瞬间暴涨!

他一手粗暴地揉着小姑娘胸口鲜嫩的水蜜桃,一手把人按下来,一下闯进那张湿热的嘴里,那滑嫩的小舌头青涩地推挤着蘑菇头,洁白的牙齿和艳红的唇,含着他那根青筋环绕的东西,爽得他微微擡起身,整根往里插入,恨不得插烂她的喉咙!底下的人被他插地擡起了小脸,不是别人,正是梨果儿!

不受控制般,肉棒弹跳着,精液喷射而出,一股股浓浆糊住了那张小脸,情色至极。

随之他就醒了,被子里黏腻不堪,他放任自己沉浸高潮的余韵里,屋外的暗夜像鬼魅潜进屋子里,到处是发疯的影子。

作者:对不起,比短小还短小,梦里喝汤,哈哈哈。

受不了了,五章之内我要发车!写了文才发现发车不是那幺简单的,写不来无缘无故的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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