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别着急,夜还长着呢。”
说着,褪下身上的衣物,扶着性器,慢慢插入早已泥泞的穴中。
身体被填满,秦桑梓舒服的低声轻吟,不满他填的这幺浅,勾着他的腰压向自己。
终于顶到了头,却又不着急,细细地抽回,又慢慢的插进去,来来回回十几下。
秦桑梓似是要哭出来,“好哥哥,给我好不好?”
贺均柏见她终于出声,也不再忍住,大刀阔斧的挺动起来。
他的性器很大,一手握不过来,秦桑梓深有感触,如此强壮之物毫不怜惜的开拓着她的疆土,让她节节败退。
月色渐浓,寂静的夜里清晰可听见啪啪的声音。女子的淫叫中多了几分抽泣,既痛苦又舒服至极。
“额,好深,好大,再快一点,我快来了!”双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鲜红色指甲要陷进去。
男人察觉到胳膊上的痛感,却不及这将来的快感万分之一,加快了动作,狠狠挺进,终于几十下后的一个挺身,精液迸射其中。
性器在温香软语中,感受着她高潮来临时的紧致,贺均柏把她抱起来,让她偎在自己的怀中,在自己的怀中痉挛。
约莫一分多钟,秦桑梓回过神来,动了几下屁股,连合处他的性器出来了几分,带出了些许精液。
秦桑梓低头便看见了这番景象,含着几分笑意,指尖蘸了精液,含进嘴里,擡头似是挑衅般的看着他。
舌尖微露,舔着指尖。
“下面的小嘴吃了,上面的小嘴也要呢。”说着,便去吻男人的唇。
这般混话在她口中说出来,一点也不淫荡,偏偏贺均柏爱死了这种感觉。似乎只有在两人做爱的时候,他才能感觉到她是她的。
性器在她穴中又慢慢胀大,秦桑梓体会到了,扭着身体要下来。
粗大滑出嫩穴,精液顺势流出,秦桑梓浑然不顾,几步走到落地窗前,胸前贴着窗户,屁股高高擡起,扭头望向他。
“操我。”
并没有出声,与这夜色结为一体,可贺均柏清清楚楚地听见了她媚人的声音。
定是操她。
若是寻常人瞧见,必定辱她不知廉耻,如此这般放荡的样子,成何体统。
贺均柏该庆幸,只有自己,才能瞧见这般的她。
月光照进来,描摹着她的身体,白皙中因为刚刚历经两场高潮而泛着淡淡的粉色。
小小的屁股翘着,泪眼朦胧的双眼瞧着你,哪个男人能拒绝这样的邀约?
固然贺均柏也是个俗人,一个动了真感情的男人。
秦桑梓瞧他不知在想些什幺,她也不甚在意,小狗似的晃了晃屁股,果然吸引他回神。
他的性器隐在黑色毛发下,似一把弯刀,又长又粗,龟头下渗出些许精液,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光泽。
按住她的屁股,向两边掰开,刚刚才开发过的穴口已经完全闭合。
弯刀缓慢进鞘,慢慢消失进去。
穴口又被撑开,秦桑梓全是满足,这样的姿势让她享受的更深,身后的男子知道她喜欢的力度,大开大合,根根浸入。
抽插了上白下,男人不满足于此,左手捞起她的左腿,高高举起。右手托着她的腰,深深进入。
结合处有淫液滴落下来,落在地板上,不一会,变成了一小摊。
“嗯,好舒服。快操我,操死我吧!”
贺均柏操红了眼,嘴唇吻在她的背上,咸咸的,让他欲罢不能。
“啊,来了,来了!”
在这紧要关头,贺均柏却拔了出来,秦桑梓不满的回头,想要质问他,却被他掐着身子转了个弯。
脸颊被他箍住,往身下按去。
秦桑梓凉了眸子,挣了几下,却没有挣开。
自己的味道和他的味道近在眼前,在将要进入口中的一刹那,秦桑梓冷冷道:“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