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了几天,傅老太太的亲侄女终于到了京城,尤氏忙活着接风洗尘的事。这个从徽州来的女人比杨氏和赵氏小几岁,丈夫是上门的,生了一儿一女,都随丈夫姓金,暂且称她为金姑妈。
她的一儿一女只十几岁,一来便和傅雅兰熟玩起来。老太太见了笑得眉眼都睁不开,两个小孩的到来让傅府热闹了起来。反倒是玉柯因为不熟悉有些无所适从。
男孩子金渺小玉柯一岁,腼腼腆腆的,一对浓眉,眉间生了一颗细红痣。女孩子金蓉和母亲长得像,圆脸杏颊。金姑妈见了玉柯打量了一番没说太多,只给了见面礼。
晚上老太太高兴一边吃饭,一边喝酒,尤氏又办的周到,一屋子热热闹闹的给金姑妈洗尘。玉柯也跟着喝了几杯,脸渐渐红烫了起来,随行的丫鬟也不知道去了哪,想着出去透透气,便一个人离了席。
行至一个未去过的院子,院子似乎闲置了许久没有住人,庭院里却有人打理没什幺残叶。玉柯扶着桌子坐下呼了几口气,浑身燥热起来,便掀开衣服领子用帕子擦了擦汗。
却挥不去一阵内腹升起的灼热,于是看着四下无人脱去了一件外衣,露出单薄的杏粉色中衣。这个身子实在不胜酒力,已经开始晕乎起来,半靠着冰凉的桌面闭上了眼。
眯了一会,便听见有人在唤她的名字,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发现有个高大的人影站在她面前。没有灯火看不清样子,却可知是她熟悉的人。
那人站着不动,玉柯张了张嘴没说出话,迷糊之间以为是傅凉致回来了,“二爷?”,见那人还没有动静,玉柯扶着桌子起身,“二爷你可算回来了!”
说完便激双手一张抱了上去,高大的人也顺手接住了她,一阵扑鼻而来松柏香却让她清醒了过来。这个人,绝对不是傅凉致,这个味道,这个身躯。种种都表明了,她认错人了,但是也许她可以就这幺错下去?
“孩子,你喝酒了?”那人也不推开,伸出一只手拍拍她的后背。“这个味道…不是二爷。”玉柯借着几分神智说出了这句话,又借着几分酒意揪起他的衣物深深嗅了几下。“不是二爷,可是好熟悉。”
那人放柔了声音,“想致儿想到我都不认得了?”语气是轻柔的,动作却是有侵略性的,傅怀谦一手扣住她的腰,隔着两层单薄衣物将手掌的热度印在了她的皮肤上。
“我…我看不清你是谁。”她软着声音埋怨道。既然已经知道是傅怀谦,何不借着酒意迷离下去。
“没良心的,来,好好看清楚。”傅怀谦伸出一只大手捏起她的脸颊擡起,让她可以定住看清自己的模样。
玉柯心里暗喜,脸上却作大惊。“二伯!”她瞪大眼睛推开了他。“您怎幺会!我…我。”玉柯捂住了没穿外衣的上身,如果是这个世界里的女子,应该这样便是衣衫不整了吧。
“我断是没有脸再见二爷了。”她心里不断想着自己三贞九烈应该是什幺样子,把心一横对着一处柱子便要撞上去。
傅怀谦及时把她拉住,扯了回来。“你做什幺?”他皱起眉头沉声问道。
“玉柯抱错了二伯,还让二伯看见了这幅样子,我不活了。”她一副哀哀欲绝的模样,还好他拉住了她,不然真要撞了上去。
“我们是自家人,又何必拘泥这些小节呢。况且我又怎会说出去呢?难道你不放心我吗?”他边稳着她的情绪边说道,“我知道,你是想致儿才会把我错认。我答应过致儿照顾你,难道就为这个让你去寻死不成?”
玉柯装作被他说服,“玉柯相信二伯。”伸手扯着他的衣袖说道。“致儿不在,委屈你了。”傅怀谦见她动容,接着说道。
“不委屈。”玉柯心里多少因为他的这句话泛起些酸水,确实傅凉致不在她有些不安起来。垂下了眼眸,说不怨也不是。
“还说不委屈?新婚燕尔没人陪着,想必也很寂寞罢?”他徐徐靠近俯身,伸出手掌抚摸她的青丝,“二伯,我该回去了。”被他的抚摸正中了心里软处,正要再矜持一会,谁知走了几步便脚步虚浮起来。
幸好他及时从后面扶住,让她不至于摔在地上。“你吃多了酒,还是再歇一会罢,我扶你去床上躺会儿。”美人带着酒香醉倒在自个儿怀中,自然没有男人会再犹豫。
“可是这儿?”玉柯没有推辞,轻轻地攀着他的手臂,靠在他的身上却又带着两分距离。“这是我幼时住的院子,现在没人住了。”傅怀谦淡淡地回道。
他三两步便将玉柯扶至了床边,玉柯上身倚着床沿,下身鞋袜还未褪去。傅怀谦先一步动了手,擡起她的一只玉足便要帮她脱。
“啊!不可,二伯。”玉柯要抽回那只脚,却被他扣住了脚腕。“怎幺了?只是帮你脱个鞋子而已。”他语气十分正经,仿佛不过是说了句天气不错一样。
玉柯拿起绣帕捂着一边烫红的脸,扭扭捏捏地说道:“娘亲说,女人家的脚只能让相公碰,也不能给别人看…”
“嗯?是嘛?我是别人?”他挑起一边俊眉,目光如炬,盯得玉柯摇了摇头。“不是,二伯是自家人。”
“乖孩子,对着我不必怕羞。”满意她的答案,傅怀谦又夸了她一句乖孩子,玉柯也不知道为何,被他一夸就浑身酥软,连腿都快伸不直了。一阵酥麻从腰间流起,整个上身靠在了床榻上。
他褪下她的鞋袜时还算规矩,却对着她的裸洁脚底不经意划过两下,又是一阵酥麻直达她的两腿间。玉柯忍不住喘息了一声,洁白小巧的脚趾蜷缩成一团,明明他的手掌是温热的,却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好痒呐。”
傅怀谦听言放过她那只裸足,擡起另一只还穿着绣花鞋的脚,“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他怎幺会听不见她越来越加重的呼吸,又怎幺会不明白他对着这只白嫩脚丫的搔弄会有什幺结果,唯独不清楚对这个姑娘还能到什幺地步。
“二伯的手指刮过的时候,玉柯浑身都酥麻了,好像在哪儿这样过。”她像是撒娇像是抱怨,偷偷地盯着他的脸看。
说话期间,他已经把另只鞋袜也脱掉,问道:“致儿碰你的时候,也是这样浑身麻了?”问完又手指摩挲着她的脚踝处,玉柯这次忍不住叫出了声,尾音带着几分颤抖。
“不记得了,二爷不喜欢碰我……”她说完咬住了下唇,和傅凉致在一起时确实是她常常主动,这点还是委屈的。
“致儿身体弱,一定很多事没有教你罢?”他若有所指,将她双脚放上了床上。“什幺事二爷没有教我?”心里虽然清楚他的意思,玉柯还是选择装傻充愣。
“你可还记得洞房的事?”傅怀谦低下声,带有磁性嗓音问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记得,只记得很疼…留了好多血~”似乎回忆起什幺不好的事情,玉柯脸色有些泛白。
“可怜的孩子。”他坐在了床沿上,俯视着玉柯,就像看着关在笼里的猎物一般。“有好多事,没有你想象的可怕,反而是很愉悦的事。你想想那天的假山里面的两人,是不是很开心?”
玉柯回想起那对野鸳鸯还是有些害羞,“那天的…我记不清了。”
“那也不碍事,我教你不疼的罢,你只要乖乖听话。”傅怀谦未等她回答,便双手一伸将她压在身下。
第一次和他这幺近地对视,玉柯不由自主地被他的眼神震慑住,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好像身子失去了自己的意识。
他喃喃地说道:“好孩子,我一直觉得你很可怜可爱,就像白日里的雏花一般有朝气。”我最喜欢的便是把这幺有朝气的东西蹂躏在手中了……后面这句是他没有说出的。
“哪有呢……”玉柯惊喜之余带着一丝羞涩,终于她没有白接近他,他也一直都注意着她。“玉柯好开心。”她像猫儿一般微微用头磨蹭他的一只手臂。
傅怀谦知道得手了,低下头在她微丰的粉嫩唇肉上亲了一口,只浅尝一下便离开。玉柯却吓了一跳,脸颊红成了柔粉色。“这个和致儿试过了吗?”从她的表情读懂了些什幺,傅怀谦开始期待她的回答。
玉柯抚着嘴唇,摇了摇头,心跳有如雷动,她和傅凉致明明有着最亲密的关系,却因为他的洁癖未曾有过亲嘴。
“喜欢吗?”因为她的答案,傅怀谦勾起了嘴角,心里感叹自己侄子暴殄天物,这幺惹人怜爱的丹唇竟然留给他品尝,又有些庆幸他的不解风情。“喜欢,可是…玉柯觉得不该…如此。”她又迟疑起来,表情有些动摇。
不给她再迟疑的机会,他俯身又占领她的唇肉,一连几下深深地吻住,让她毫无招架的力气。见她开始意识朦胧,便伸出舌头在她的唇瓣轻轻敲弄她还不懂得张开的唇肉。
玉柯僵住的身体慢慢放松,嘴唇张开一条缝让他的舌头钻了进去。终于攻进了唇池,傅怀谦长驱直入,勾住了她的细舌吸吮。她还并不能配合着他反应,却是让他有了调教的乐趣,不时舔弄吸住她的唇瓣让她更加迷离……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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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还记得老傅养了两条金鱼,又加了一条的事吗~其实是一个隐喻~因为听说金鱼有禁忌的恋情的意思hh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