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骚,梦里都会湿

苏白在里面安静地呆着,也许因为知道温僧在外面,所以她竟然没有怕黑。

周围除了浅淡的音乐声,再没有别的声响了。

她竟然在这样的环境里获得某种安宁感,继而,便有些困。

靠在墙上的苏白就这样迷糊着,她想,不若就这样睡一会吧。

然后她陷入了沉沉的黑暗里。

很奇怪,竟然走来了一个人,梁木之。

她跑上去,抱住他,“木之,你怎幺来了?”她忘记他已经死了,就像以前每一次见到他一样,她总是跑上前,抱住他。

“我来干你啊,想我不?”

苏白笑了一下,勾住他的脖子,“蓬门今始为君开。”

木之笑了一下,忽然粗暴地抓住她的头发,把她顶到了墙上“转过去”,他想从后面来。

苏白双手按在墙上,屁股略向上擡起,她穿的是超短小裙,这样很轻易地露出了里面的丁字裤。

啪,木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那肉弹了弹,出现了五指红印,粉色的。

他迅速拿出自己的硕大,从后面顶着苏白,一只手绕到前面,揉捏着那两团软软。

一边咬着她的脖子,一边用力揪着那已被弄得俏立立的红珠,还不忘说着骚话。

“苏小枝想要什幺呀?”

“想要木之的……嗯……”苏白一时间有点说不出口,她总觉得鸡巴太……过分了。

她说不出口的那根硕大,此刻在她浑圆的臀部流连,偶尔蹭到她的花瓣,总是能激起一阵颤栗,她没说错的,“门”已经打开了呢,而且湿湿润润。

惩罚似的,木之用了点力捏着那颗红珠,一种痛瞬间传递到身体的各处,让她竟忘了羞耻为何物,只想说些不着调的淫言乱语。

“木之,你……进来吧”苏白低低地说。

“是进到苏小枝的骚逼里吗?”

苏白红着耳朵,轻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又想到,现在这里黑黑的,木之看不见,便轻轻地嗯了一声。

“说话!”木之忽然粗暴起来,严厉地说,扭转过苏白的脸,直直地看进她的眼睛,那里氤着一层水气,情欲饱涨,“她总是这样,轻微一调逗,就很容易风情荡漾。”木之想,他忍不住想直接干进去了,但是,他觉得听一向冷冷的苏小枝说着不要脸的话,就tm刺激。

苏白转过头来,看了一眼那顶硕大的昂阳,她求着木之。

“木之,操我……”

“苏小枝,你求谁操你?”一声冷冷的声音让苏白瞬间醒了,她在一间黑暗的洗手间里,对面有一个人叫她“苏小枝。”

怎幺会,除了梁木之,没有人这样叫她,她和不同的男人云水之欢,便有不同的名字,比如上一个,她给自己取名叫“miumiu”。

而梁木之断不会告诉别人这个名字。

“苏小枝,你就这幺想被操?嗯?那我满足你。”那声音里有爆发的愤怒,她知道了,这是温僧。

她想起来,他叫她过来上课,给她关到了这间小黑屋里,然后留下她一个人,她睡着了。

她没来得及说话,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一只手粗暴地探进了她的下面,那里此刻湿润异常,也许是因为她的那梦。

“真骚,梦里都会湿”温僧一声冷笑,毫不怜惜地又插进了一根手指,它们在苏白的身体里抽动着,伴着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泛滥起来。

苏白未曾说话,温僧让她站了起来,双手撑在墙上,撩起她的裙子,把她的丁字裤一扯,就进入了那花径。

“唔……”苏白闷哼了一声,下面隐隐地充实感,让她又有一种满足。

啪啪之声不断响起,她撅着屁股,在一间黑暗的小屋子里,被温僧从后面操弄着,而她觉得花露深重,想淹没那根独属他的阳棒。

她想叫,一丝丝销魂的呻吟就再忍不住。

温僧听着那声音,只觉得苏白真够骚也有瘾,便加快了速度。

苏白又被他翻转了过来,坐在马桶上,擡起两条腿,那绝美的滴着露的花,便在黑暗中也透出光来。

温僧抓住她的腿,又是一翻冲刺。苏白的花径似有一股魔力,不断吸着温僧的火热,让他觉得一阵紧缠,舒服极了。

忽然温僧抽了出来,不再干她了。

苏白略有些迷茫,她想要,想要被他干到高处,获得那醉生梦死般的快乐,她想要在那里丢失自己。

可是,怎幺忽然空了?

“苏小枝,告诉我你想到了什幺?”

苏小枝,温僧怎幺会知道“苏小枝”这个名字?

黑暗里的两个人,各自等对方的答案。

苏白已经彻底清醒了,她的欲望也渐渐冷却,“真可惜啊,好端端的一个高潮……

好吧,游戏又开始了一个进程。既然他知道苏小枝,那我也便知道了温僧和梁木之必有关系”。

苏白站起来,收拾好衣服,打开了洗手间里的灯,第一眼就去看向温僧的阳棒,还挺立着。

她笑了一下,“我在房间里等你。”然后走出了洗手间。

温僧被无法满足的暴躁撕扯着,他此刻只想继续干苏白。

但他们,必须得谈一谈,一小时的上课时间快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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