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和南山监狱都有太多太多的亡命之徒,对他们而言20年和30年、40年没有什幺区别,中国没有死刑,无非就是在监狱里过一辈子。
潇潇进北山的第二年,南山监狱爆发了前所未有的斗乱,14个男人从车间偷得工具,拼装成了武器,砍死了33个人,砍伤了58个人,那段时间,潇潇都没有见到杨渊,南山监狱的事情,搞得北山人心惶惶。
大家怕都没有关系,就怕有蠢蠢欲动的人,潇潇变得更加的低调,尽量减少外出,如此过了一个星期,人心的浮动从内里到了表面,冲突越来越多。潇潇经常能闻到血的味道,大家对潇潇的态度又发生了改变,动她或是不动她,一直在犹豫,动了她也许能得到地位,但也许会遭到毁灭性的打压。
在小冲突不断,硝烟味道越来越浓的时候,北山监狱利用雷霆手段打消了所有人的念头,那些每天蹦跶的人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过一段时间,陆陆续续回来些,但是还有些人就一直没有回来。
在监狱呆久了,难免与外面的世界脱轨,潇潇在北山的3年,看到了好几个已经出去的,过了一段时间,又看见了她们,她们脸上的表情不再有希望,变得很淡漠。一个33岁的女人,29岁进了北山,她老公找情妇,她转移了财产,导致侵犯了夫妻共同财产,她老公将她告上法庭,判刑4年,刑满出狱,她满怀仇恨,将她的前夫和小三火火烧死在公寓里,这次,她被判22年……
每天北山都发生各种各样的事情,各种各样的消息在女囚犯之间传来传去,从一开始的唏嘘到现在的冷漠,潇潇不是心变硬了,而是听多了,耳朵变硬了。
第四年,潇潇的内心开始变得平静,完全适应了北山生活,同时还游刃有余,她看着新进来的,被打的,闹自杀的,闹情绪的,在这里通通没有用,有用的就是乖乖听话,早点融入,听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异常的难。
北山整人的手段层出不穷,潇潇从一开始的胆怯、畏惧,到现在的面不改色,是一个跨度,潇潇也被整过,在成为杨渊的女人之后,她被灌了不晓得多少杯的水,然后被塞进纸箱子里,潇潇听着刺耳的胶带声,就知道,纸箱被一层层的封住了。
膀胱涨的疼得死去活来,潇潇咬牙挺着,时间就像是过一秒,都无比的艰难,耳边那些人的嘲笑声,像是被拉的很长很长,潇潇开始出现幻觉的时候,身体已经自己做出了意识,尿失禁,黑暗的纸箱子里都是她的尿骚味,纸箱子泡在尿里面的味道更加的不好闻,潇潇哭了。从一开始的崩溃,到后面尿多了,潇潇告诉我自己没关系,让这些今天看热闹的、欺负她的人,今后站在她的脚底下仰望她!
第五年,潇潇真的就平静的不能再平静了,仿佛她过着的不是北山的日子,而是普普通通的生活,在监狱的日子里,潇潇读了很多的书,以国外的翻译为主,潇潇决定出去以后,做做翻译赚点小钱,完成学业等等,潇潇从内心期待出去的日子,虽然她没有表现出来。
明年的9月27号,就是她出狱的日子,临近过年了,潇潇搓了搓冰凉的手,还有9个月不到的时间。
潇潇套上了黑色的羽绒服,这羽绒服,质量非常的好,轻便,暖和,帽檐处一圈绒毛,既舒服,又美观。潇潇在只有微微亮光的走廊里行走,这条路,走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她闭着眼睛都能摸索到杨渊的房间。
进了北山和南山的办公大楼,就仿佛进入了春天,杨渊还没来,潇潇用磁卡进入了他的房间,走了几步路,太热了,潇潇将羽绒服脱下,想一想,把囚服也脱了,去浴室洗个澡。
能躺下两个人的大浴缸里面放满了水,潇潇漫入水中,拨开丰沛的泡沫,五年了,她也长大了,虽然依旧非常的纤细,但是乳房经常被男人揉捏,颇有些丰满,真正的丰胸翘臀小蛮腰。
想的正入神,不妨被粗壮的胳膊一把抱起,潇潇笑出声,便被身后之人压在了身下,丰满的乳房压在瓷白的浴缸上,身后的男人玩弄她的花心,很快花心湿了,男人一举挺入,入的极重,潇潇往后仰,小穴里又胀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