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抱着你射过一次,滚烫的精液大股大股的灌进你狭窄的甬道,本来平坦的小腹被突如其来的精液灌得隆起一小块,淫糜又色情。
男人钳住你的下巴,狠狠地啃咬着你的唇,他微凉的唇吻起来却额外柔软,你眼里一时又水汪汪的了。
白起低下头时僵了一下。他本该波澜不惊的心里却燃起一股要把面前这个人欺负得泪汪汪的欲望。他发狠地舔弄啃咬着,你的唇因为被啃咬蹂躏过而更加性感,男人的牙齿磕破你的嘴唇,铁锈味在两个人口腔中蔓延开。
不需要什幺催情剂,对白起来说,你本身就是一记春药。
男人终于舍得解开你的手铐,替你揉着发酸的手腕,他带着你的手放到勃起的肉棒上。你把手伸进他的内裤,撸动着昂扬的性器,又跪下来低头含住前段的龟头,舔弄着。
你含着白起的味道又和他吻了一次,男人的大掌揉捏着你的双乳,似乎是轻轻地抚慰。他帮你擦掉脸颊溅上的精液,又狠狠吻着,分开时双唇间扯出色情的银丝。
“唔……”
男人撩起碍事的吊袜带,抱住你双腿。殷红的穴肉对准昂扬笔直的性器缓缓坐了下去,一点点的吞进去,你连反抗都来不及,就这样被他按在了笔直火热的性器上。从龟头到冠状沟,到粗壮的茎身,直到完全吞入时白起抓住你发出饕足的一声低叹。
男人的性器被你紧紧含住,你被迫抓住白起的双手上下动着,胸前两只跳脱的白兔就颠簸起伏着,无限好风光。
白起反手抓住你的双臂,挺动着结实的腰身上下顶弄,他的衬衫解开,领带随意挂在了脖子上,腹肌紧绷着,那道长长的伤口就显得额外明显。
汗水包裹着他健壮的肌肉,细碎的呻吟从你紧闭的口中溜了出来。你趴在男人胸膛上,两团挤压变形的柔软就贴在二人之间。白起的肉刃在你体内浅浅深深顶着,他是特遣署的利刃,却又完完全全将这利刃交给了你。
“唔……啊……学长……”你抓紧了白起的肩头,他的动作快而猛烈,超出常人的体力逼迫着你求饶,你无助地迎合着他的动作,淫水浸湿交合处,最终只能紧紧攀在他身上。
白起粗砺的手指再度探入湿润禁闭的秘处,小心翼翼地转动着,本就狭窄的甬道又被捅入了一根手指,小穴被撑裂一般吞吐着,男人的手指探索着令人愉悦的那一点,小穴尽管撑得难受,却还是紧紧地含住插入的手指,肉棒和手指哪一个也不肯轻易放过。
在探到某一处时你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又媚又软的呻吟从你口中泄出,男人的指节又深深往里进了些。你立马咬住嘴唇,脸红成一片。
他只是看着你,手指耐心刮擦过肉壁,颇有技巧的刮弄着,你从来不知道,这个人对你的耐心,居然可以变成扼住你快感的利器。
只是一声呻吟白起便了然于胸,手指在那一处周围打着圈,就是不肯再次触碰,肉棒的抽插也避开了那里,他不紧不慢地碾磨着,眸子里都是危险的气息:“告诉我,你过来的目的。”
他软硬兼施,仿佛是最好的猎手,耐心等着你开口。
你食髓知味,被白起肉棒操干的滋味充实漫溢,欲罢不能。现在却又像是隔靴搔痒,你终于忍不住开口哀求“学长……碰一下……碰一下那里。”
“叫我什幺?”白起猛得顶了敏感处一下,你被撞得大脑发白,红着脸嗫嚅着叫出来“警……警官。”
“回答我的问题,你过来的目的是什幺!”他边说边狠狠顶了一下,花心痉挛般收缩着,最深处的花心被找到又狠狠碾磨,又酸又湿。
你伸手去抓白起的制服,勉强坐稳了身子,“我想见你……”你委委屈屈地把头埋进他的胸膛,男人沉稳的心跳一声一声,你的眼泪突然止不住地淌:你想见白起,想问问他被改造时候痛不痛……想问问他后不后悔保护自己……
你越想越难受,那些回忆凝结在一起,终于变成了放声大哭。
白起突然怔住了,他望着哭得发抖的你,莫名地心痛,一阵又一阵的绞痛逼得他呼吸困难。男人沉默地把你抱起来,手掌轻轻按压着你的小腹,把精水都排出来,淅淅沥沥宛如失禁,都浇在他的裤子上。男人又解开制服外套,披在了你的肩上。
他笨拙地揩去你的泪水,问出了心里的疑惑“你不是只见过我一次吗?怎幺会印象这幺深?”
你想开口,却什幺也说不出,哽咽着把脸埋进白起肩头,湿热的泪水止不住地落下,白起温暖的手掌抚摸上你凌乱的头发,把你揽进他的怀里紧紧抱住:“现在告诉我,都发生了什幺?”
你终于从他怀里擡起头,两只眼睛红肿的像小兔子,他用制服紧紧裹住你,心脏似乎痛得更厉害了:“不怕了,有我在,都告诉我。”
你打着哭嗝控诉着白起:“我们……我们明明见过好多次,不仅在学校,之前、之前也有见过好多次!每一次你都让我不要掺和进来,说这是你的、你的事情……”
白起拍着你的背,有些无可奈何:“这的确是我的事情,我不希望有无辜群众受伤。保护你,是我作为军人的职责。”
明明是最正经的回答,你却鼻子一酸,白起永远是这样的。
“可是……你还是受伤了……”你的手抚摸上他锁骨处那道明显的伤疤,眼泪又要落下来,白起握住你的手:“受伤是常有的,而且……小伤不碍事。”他轻柔的替你擦拭着眼泪,视线又落到你满身青青紫紫的伤痕上——那都是他做的孽。
男人琥珀色的眼眸里都是愧疚,他温热的指腹抚摸过你胸前的伤痕:“是不是很疼?对不起……”你浑身都布满了指印,乳头还有他啃咬破皮的痕迹,浑身的伤痕仿佛是一头发情的野兽在昭示自己的占有欲。男人自责地垂下头,为自己做了这幺多混账事而感到后悔。
“不……不痛……”你打了个哭嗝,说话也断断续续的,你抓住他的手,抚摸着他深切入骨的疤痕:“你痛不痛……白起……”
男人把你抱进怀里:“没关系,都过去了。”他柔声安慰着,温热的唇吻过你冰凉的脸颊。
你抱紧了白起,还哭哭啼啼的开口:“我要罚你!”你坐在他怀里探出头,男人露出个意外的表情:“要怎幺惩罚我?”
“罚你把我操到高潮!”你咬着白起的耳朵,恶狠狠的开口。
白起一时哑然失笑:“好,特遣B-7,保证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