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秦洛恺扳成狗爬式,服服帖帖地翘着屁股,等待他的临幸。
姗姗腹讳,听说喜欢这种姿势的人男人都是深柜。
屁股蛋都快着凉了,身后的人却没一点动作。姗姗疑惑地转过头,秦洛恺在穿刚刚脱下的衣物。
难不成真电光火石之间发现自己喜欢男人,对女人硬不起来了?
姗姗默默收回臀部,尴尬地挪到一边,躲到被子里面。
秦洛恺没说话,没解释,穿好衣服甩门走人,一如往常嚣张跋扈的公子范。
姗姗乐得晚上休息,就这样躺在床上睡过去。
迷迷糊糊间才想起来今天星期三,他一般不会过来。
今天也不知道怎幺了,一进门就拥着她。
想到他不同以往的唇舌攻势,她就有些脸红。
她想,他其实不是个坏人,这几个月里没有难为过她。
她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嗯,还是给他买点礼物吧。
隔天姗姗犹豫了很久,带着大墨镜去药房匆匆拿了计生药品柜上的东西。
回到金窝,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喷上秦洛恺喜欢的香水。
她把自己扔到床上,拿出手机。愿望清单上剩下的不多了,她效率很高,回首竟然完成了那幺多不可思议的任务,人生变得充实而有意义。
讽刺的是,她不该在这个时候感觉到人生的意义。
这晚,秦洛恺没有来。
她有些失望,没有善始善终和他的关系,虽然只是维持在片面的肉体的关系。怎幺开始就应该怎幺结束,这是她原来的想法。
不过度过轻松的最后一周对她来说是一件愉快的事。
周日。
姗姗换下一身的名牌,穿上三个月前的标配:白色T恤,牛仔裤,拎着帆布包找了一家评分最高的烧烤店,一人点了五十串签。
美滋滋地和邻桌的人对饮啤酒,爽气十足。
回到小区的时候,她的脚都是飘着的。
只是飘散的思绪很快随着敞开的门归位,她僵硬地看着地板上凌乱铺散的衣物,客房里传来最原始的肉体碰撞声音和男女的喘息声,一切再明显不过。
姗姗脱下单鞋,轻手轻脚地回到自己房间,把早上整理好的行李箱抱到玄关。
客房里的动静越来越激烈,她的小心翼翼似乎毫无意义。
终归不想打扰到他们,也庆幸她并没有收拾客房。
要不然这个时候秦洛恺只能滚床垫了。
姗姗戴上放在柜子上的鸭舌帽,擡高手臂把行李箱拎到外面。
她回头,看着这个曾住过不少金丝雀的地方,也包括她自己。她曾在这块大理石餐桌板上和秦洛恺做过爱,也在大厅的地毯上和他相拥而眠,她能看到三个月前的自己正欣喜地装饰这个地方,亚克力的笔筒,金属蜡烛台还有莫名其妙的插画。不知道被秦洛恺嗤笑了多少次。
这些东西早就被她整理掉,公寓里现在空荡荡的,就像她刚搬进来的样子。
不知道上一任离开的时候是什幺心情,也不知道这无缝衔接的下一任会把这个地方装修成什幺样子。
希望她不要介怀卫生问题,自己可是每次都会把床单洗掉的。
她拉出柜子,把礼物和协议书放在餐桌上。
轻轻关上门。
三个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