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

落英还来不及拒绝,在一众人纷纷起哄的情况下,她自觉不能替这具身体擅作主张,又迟迟说不出“不”,脸都憋红了,手足无措的样子。

见状,季钒站起来走近她,轻握住她身侧的手,脉脉含情地望着她,明眼人都看得出她不愿意,偏偏他眉眼忧郁地问她:“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你不愿意嫁给我吗?”

落英忙摇头,“不是的,你很好,但是…”但是他求婚的对象错了啊!

季钒这才凤眼微眯,勾起一个笑,又说:“你不用担心你哥哥,他的债务我会帮忙还清,只是他赌瘾太重,我担心他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这几天让他先安分一些。”

他帮她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她完全不用担心什幺,不管是感激也好,还是被真心重视着的感觉太过美好,她低下头,只发出轻轻一个“嗯”。

但她还是不能答应,下定决心,刚擡起头来要说些什幺时,季钒轮廓俊美的脸已然放大,唇上蓦然一凉,他没有预兆地吻了上来。

落英瞪大了眼,没想到还有这幺一出,惊得想退后挣开,男人却顺势将女孩抱紧在怀里,将她贴着他的胸膛,男人点到即止地离开她的唇,原本沉着的脸上掩不住的高兴,笑意盈盈地看她,如获至宝。

她耳边响起道贺声和掌声,所有认得他们的人都默认了,他们俩大婚在即。

落英甚至无处反驳,呆呆地看着季钒的脸,季钒俯下身又吻了下她的额心,捧着她的脸,近乎溺爱的,“我爱你,小英。”

她的左手被擡起,闪耀光芒的珍贵钻戒,被推进了她的无名指。

落英觉得一切发展得迅速而莫名其妙,怎幺一瞬间她和季钒的事情就全城皆知,甚至见报了?聚会时,从前对她爱理不理,趾高气昂的名媛,如今见了她,亲热得像是亲姐妹一样,都围在她身边谄媚奉承,落英表示不适,没聊几句就告辞了。

季钒这个人的影响力她总算见识到了,这个男人想让人知道的事情,一夜之间就可以像病毒一样传播开来,落英根本无从置喙,每当她想说些什幺,男人温柔又星光沉浮的双眸总能生生把她逼退。

落英有点抓狂,她觉得这男人怕是有毒。

而且,在闯祸留下烂摊子之后,落英发现自己在梦里待的时候似乎过久了,事情过去第二天,她还没醒。

落英发现季钒其实很忙,在和别人的几番交谈下来,她知道季钒没有直接去他父亲的公司,而且自己另开了一家,公司经营了有一年了,在新企业中算是新秀,初见锋芒,正处于上升期最忙的时候,哪里都需要他亲力亲为打点一番。

基本上季钒都是早出晚归,但他一定会回来陪她睡觉,昨晚匆忙出门开了个会,忙到凌晨四五点才回来,今早她醒来才发现身边多了个人,她枕着他胳膊,他睡得正熟,把她牢牢圈在怀中,眼底还有着淡淡的黑眼圈。

但她一动,他立马若有所觉,蹙眉转醒。

落英知道这人已经很累,昨晚肯定两个人就是纯盖棉被躺一起,所以很镇定,但还是浑身别扭,她对还想把她搂回去的季钒干笑说:“要不你再睡会儿吧,我去个洗手间。”

男人扇子一样浓密的睫毛动了动,还属于睡眼惺忪的状态,但还是笑了笑:“那宝宝快点回来。”

落英被电了一身鸡皮疙瘩,忙坐起来,努力想出个合理的理由拒绝和男人同床共枕,“顺便……我去给你准备早餐?”

嗯,给未婚夫做爱心早餐,应该不出错。

季钒听罢,擡起眼帘,黑黢黢的眼直看向笑容僵硬的女孩,偏了偏头,似乎有些疑惑:“小英不是从来不进厨房幺?”

落英一僵,又笑:“毕竟是要当你妻子的人,这种事情也要学会的嘛。”

季钒一愣,慢慢露出一个幸福笑容,坐起来从背后环住女孩纤瘦的肩,语气明快的,“小英愿意嫁给我,已经让我开心得不得了,你什幺都不用做,都交给我就好。”

落英靠着男人宽厚的胸膛,听到男人在耳边甜蜜真挚地低声诉说着,只觉得热量源源不断地传来,把她的脸都染红了。

这男人永远都是讲情话的高手,也很会察言观色,落英原本紧张而绷紧的身子有一丝放松的迹象,他便得寸进尺地凑近了眼前白嫩诱人的耳垂,将它含进了嘴里轻咬,在女孩低吟中,情不自禁将她耳后的每寸肌肤用舌尖舔尝过,再缓缓舔入耳窝,细腻而湿润地,让她抑制不住地发软颤抖。

不知不觉中她被拖坐在季钒的腿上,真丝的睡裙里伸入了一只大掌,在她里面只着内裤的美好酮体上四下抚摸,来到她胸前时力道渐重,与他的语气不同,干燥的手指毫无留情地揪捏起柔软的乳尖,将它碾揉着充血变硬如豆子,两指夹着乳头,掌心包裹着白皙面团一样的乳房,肆意来回玩弄,而另一只手更是干脆探进下身的唯一布料,直接攻向开始渗透湿意的花唇。

沾取了黏液后,季钒抽出来,手指上泛着令人羞耻的光泽,在落英羞愤难当的注视下,他色气十足地伸舌舔了舔,在品尝她分泌液的味道。

落英被紧箍于两臂之间,在敏感部位被侵犯的同时,听见男人轻笑一声说道:“我吃你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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