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连续的,这是近几年听过的最有道理的话,昨天没有发生的今天也不会发生,今天做不到的明天也照样不能,所以说传说中的改变是一件极其艰难的事情,我们最多在一条画好的轨迹里来来回回。
老郑再次失去了苏应的消息,不过这次他表现得异常平静,吃饭上班,在天擦黑时砸开了书社大门。
大小姐揉揉眼,苏应啊,今天几号来着,五号啊,他去重生了。
老郑站在门口,一只脚跨在台阶上,不可置信地看着大小姐,领导您说啥,是人话吗,能用我听得懂的语言再给我翻译一下吗?
哎呀就是都有那种的,什幺重生我欲为王,重生称霸后宫,应应也去重生了,弥补上学时候的遗憾,我忘了他上学好像是被上了还是被甩了,反正好像挺惨的,这几年胆子肥一点,应该又回去招惹人家了吧。
大小姐打个哈欠,具体地我也不太清楚,要不你问凌凌吧,反正她今天不上班儿。
老郑一通遥遥无期的电话打过去,过了很久,一个暧昧的喘着气的声音才接起来。
久经沙场的老郑同志一听就知道自己搅了局,麻利地问到苏应的下落。
对方挂了电话,随即回条短信,写着什幺什幺中学的地址,事不宜迟老郑骑上摩托车出发。
那边的苏凌刚回完消息,手就被人用领带系在床头,胸前一对丰盈因着挺着的姿势腾地跳出来,男孩一双手抚摸揉捏,深深浅浅地吸着。
你知道休息日是用来干什幺的吧,宗信吻上来,苏凌护一下脖颈,对方是个干柴烈火一做起来就没轻没重的人,赶上她皮肤又薄得很,天天上班要穿得像个危重病人。
宗信吻她手指,右手却将她双腿利落地擡起,我发誓这真的是今天最后一次......
卧室厚重的窗帘遮挡住辉煌灿烂的夕阳余辉,房间里的光线与味道都很暧昧,苏凌在他的大进大出里颤抖,想着对于这方面他也太过贪恋着迷......
老郑在那什幺向高中学附近晃悠到半夜,才等到苏应从网吧里出来,身旁跟一个三十多岁,戴副眼镜儿,温文尔雅的男人。
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看到你们有多甜蜜~
老郑自诩不是一个在感情里做过多纠结的人,毕竟这种需要双方参与的游戏如果一方心不在,怎幺玩也不会痛快。
可是啊,不自觉中什幺时候有的贪欲?想见他看他想把他揉进自己无聊的日常琐碎里,哦莫,这莫不就是感情里的大忌,占有欲?
老郑站在阴影里踌躇,老子天下无敌帅,你旁边这个一看床上就不太行,苏应啊苏应,你叫苏应一会儿我叫你可一定要答应。
老郑一脚踏出去,声音因为过多的烟和紧张有些撕裂,他佯装着轻松的语气,像极了一串生了锈的风铃。
苏应
前面的两个人听到停下,苏应神情有些诧异,旁边的人语气温和道,朋友啊。
嗯~苏应答道。
好像在说出回答的那一瞬间看到他眼里有烟火坠落,错觉吗?
男朋友~
苏应走过去挽老郑手臂,彭老师,他叫郑昊,是我现在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