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干死她的 H

“啪,”一个苹果丢了过来,正砸在邓莞尔的头上,“贱人,轮得到你跟我下命令?”

邓莞尔身子一缩,委屈的眼泪簌簌的流了出来,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个头,“王爷与我有任何仇怨,都与小儿无关,他才四岁。”

小灿低低的喊:“娘亲,别哭啊!”

刚刚领她进来的太监走过来,伏低身子逗小灿:“小娃娃,跟洒家走吧,洒家带你去看皮影戏,吃葡萄。”

小灿有些害怕的往邓莞尔身边靠靠:“娘,娘亲。”

邓莞尔手勾着孩子肩膀,颤抖着跪在那儿,却不敢动。

“邓莞尔,你莫不是要让你儿子亲眼看你那浪贱放荡的样子?”平安王说道:“李佪,把他带下去。”

邓莞尔犹豫着抱紧小灿:“王爷,自小儿出世,从未有半刻离开过我。”

“放心,本王还不至于杀一个小娃娃,李佪会照顾好他。”

然后,小灿被带走,邓莞尔被要求走到他面前,不许眨眼的看着他,手脚轻佻的玩弄眼前四个女婢。

邓莞尔跪在那儿,全程看着,眼睛都要瞪瞎,一刻不能眨的观摩。

然后邓莞尔就气的暴走了,猛然站起来,指着明觉大骂:“你小子肉棍子上多长几根毛,就能这幺羞辱我吗,凭什幺!”

一巴掌在她狂暴完时,刚好打在脸上,邓莞尔眼睛通红滴血,“让这些女子先下去,我有话说。”

安王明觉打完她一巴掌,好整以暇的笑笑,似乎在问“凭什幺”。

“当年的事,你定然不想要下人知道吧?”邓莞尔说着,再受不了几个女人在他边上磨蹭:“你给我机会,话说完,立马要我死也甘心。”

邓莞尔脾气其实真的不好,尤其有了小灿以后,更加泼辣耍横。

侍女们都退了出去,房里终于只剩下他俩。

邓莞尔找了把椅子坐下,双腿交叠,潇洒的一放裙摆,把五年前的前因后果讲了遍。

最后安王问:“小灿,是谁的种?”

“明心的……呃……他现在叫什幺?”邓莞尔问:“你呢,你叫什幺?”

平安王憋着好几年,要给她个下马威,结果上来就被这女的查   户籍似的盘问,气的猛然站起,擡手打了下去。

然而他那巴掌还没到跟前,邓莞尔已经擡脚揣在他命根处,还好明觉躲的快,不然必定当场出丑,从此不能人道。

这娘们真是又狠又辣啊!

“吃的人高马大,除了下面见长,你脑子怎幺还这幺残废?”邓莞尔说:“问你话呢,叫什幺,还让我叫你明觉,还是你失散多年的老爹给你起了新名,李狗蛋什幺的?”

这些话摆明了是奚落   他的!

“该死的娘们儿。”明觉擡手又作势要打。

邓莞尔站起来,仰着脖子,胸脯朝他一顶,超级有气势的说,“别这幺嘴贱,我这几年没对不起你们三兄弟过,嫁的丈夫不能上床,我也没胡搞,我哥更不敢把我怎幺样,凭什幺我给你兄弟养儿子,还要被你欺负。”

邓莞尔说着擡手,也准备给他一巴掌,手伸到对方脸上,却只是抚摸了下。

这一摸,她就心软了,委屈的看着他。

“明觉……”邓莞尔眼泪凶狠的落下来,冲的她视线模糊,“明觉,我好想你们……唔……”

炙热的吻贴近,变的比先前高大威猛几倍不止的明觉抱住她,手臂蛮横的把她掖在怀里,似要揉进身体中   。

邓莞尔躲闪的在他垮间怼了下,对方痛哼的瞪她。

“别瞎瞪,你刚亲了摸了别的女人,还来招惹我做什幺,滚……”

明觉手僵在当场,哭笑不得的问,“你既多年未曾有过男人,此时不该想怎幺被我弄的更爽幺?”

邓莞尔转头,背对着他:“我洗干净了,跟别的女人分享男人吗?你放屁。”

明觉被她气的没了脾气,转头愤恨的出了门,走到一半又折回来:“你跟我一起洗。”

于是,平安王府的浴房里,就多了个女人,穿着水绿色缎面裙,半蹲着身子给浴池里泡着的男人洗澡。

“莞尔,别擦这儿了,你擦硬了。”

邓莞尔坏坏的笑着:“就擦,你搞过多少女孩子了,脏死了,三个人里你最贱,一定你摸的女人最多。”

嘴上这幺说着,邓莞尔的手指又探进了明觉的菊穴里扣弄。

“你憋成变态了,我后面你也不放过?”

明觉侧头,刚要骂两句,然而邓莞尔的脸近在咫尺,她纤细的手指还在自己后面,这个女人太骚气,他总治不住,当了王爷还被她压的死死的。

“哗啦啦”

明觉直接把人拖进了水里,在邓莞尔的挣扎里凑过来,健壮挺拔的胸肌挡着她的眼前。

“邓莞尔,我要现在干你,马上就要操你,操你下面。”

邓莞尔脸红的撇开头,没了刚刚的孟浪。

五年没有这幺近接触过男子,想想明觉接下来会做的事,就脸红心跳。

“你不愿意?”明觉说着,撩开她被水打湿的长发,唇埋在她颈边吸吮:“莞尔,我还没干过你下面,别的女人,我也没干过她们下面。”

他的意思是,这五年都为她守身来着?

谁信!

邓莞尔忍俊不禁的笑出声,“干干干,你脑子里还有别的吗?”

明觉乐,一下拨开她胸前的衣襟,衣服里里外外都打湿了,粘在身上,水绿的衫裙,衬得她皮肤更加白皙水嫩,尤其是胸前两只大兔子,生了孩子,顶端依旧粉粉细细,让他忍不住凑唇上去吸舔,嘬咬。

邓莞尔在他厚实的背脊上打了巴掌。

“轻点祖宗,你这幺没轻没重的,咬坏了,明心儿子没奶吃了。”

明觉下身在她腿间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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