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不可以!”卫照芩赶忙抓住那只放在两腿间的大手,制止道。“今日先歇息一会。”
身后紧紧贴着她的男人诱哄道:“好娘子,你这处昨夜吃了需要为夫的子孙液,若不弄出来,你真的想要第二个孩子幺?”
古代人没有性知识科普教育,卫照芩每次都十分相信他的话,可相信过头等下又会被不怀好意的丈夫吃进肚子了。
卫照芩只好放开力道,但小手还是抓住他坚硬的手臂支撑,这水只及到他的胸膛,却去到了她的颈子。他的手臂修长,横越过她的腹部,还能探到私处。
身子在水的浮力中左摇右摆,双腿被迫分开,两根手指没入小穴,缓缓的掏挖那些含了一夜的精液,却仿若带出不少其他液体,融入了清澈的暖水中……
“呃……”惊觉自己叫出声来,卫照芩难为情的赶紧合上嘴,觉得幸好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却不知身后的他嘴角已经勾起得逞后的邪恶笑容。
他拱起的两根手指在她的小穴里进出了许多次,就像是交合的动作,可是因他也没有触摸其他部位,她便也不能认为他是在抚慰自己,便咬着唇瓣,苦苦忍受甬道被快速摩擦的感觉。
可这带来的连锁反应便是乳儿越发胀痛,似乎憋住了不少乳汁,还有快感猛烈到快要到顶峰了。
“芩儿很快乐吗?”
他呼出的热气正正喷到她的耳朵里,酥痒得过分,可她前面刚刚说完要歇息的,便不肯承认道:“不是,不是……夫君你弄快一点……呃……”
“好,我快一点……”他恶意曲解话里的意思,手指进出的速度极快。
“啊!夫君……”卫照芩被他体内不成气候的挣扎起来,感觉到高潮快要来临,试图去抗拒这种被玩弄的快感。
不知何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游了过来,从她的一条腿儿穿过,猛然擡高,这下便门户大开的任由他的手指到处肆虐了。她已经察觉了他的意图,可也迟了,根本就不想挣扎了,只想追随这种快感。
“芩儿……好舒服吧,叫出来……”他在她的耳边柔声说道,比水还要火热的唇舌用力的舔舐着她的耳廓,还挤入小小的耳孔里。
“夫君……”身后依已然贴上一根硕大的烙铁之物,她被快感全然侵袭,只能无助的靠着他,小穴里涌入大量的热水,涨得她满脸通红。
濒临顶峰只是,花户上方那粒敏感的肉芽被粗糙的手指轻拨弹弄,甚至用两指揪起来,上下几处承受着莫大的快感,终是经受不起。随着少女长长的一声尖叫,她浑身剧烈的抖动,彻底摊了下去。
庄昔翯撤出手指,把肉棒送入尚在痉挛不停的花穴里,大力的抓着一团沉甸甸的奶儿揉弄,意外看见一丝白白的汁液喷出来掠过水面,便只好放开,那乳汁是给他的甜品,不能浪费。
体内的阳具比起热水还要来得烫热,跟他的体温一样,这下进出便感觉到十分清楚。在水里不好抽送,速度比以往的慢送缓了一些,只是小穴深处盛满了热水,跟他的冠头一样冲荡着宫颈和甬道的媚肉,出奇的涨,说不出是舒服多一些还是难受多一些。
娇小的身子随着撞击越滑越下,按住她腰肢的那只手往下捞起她的另一条腿儿,庄昔翯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她上了台阶。
刚刚从热水里出来,身子便感到一凉,私密处还大大敞露时,这幺个姿势真是让人羞极了。
“别一直咬,小骚货……”庄昔翯大汉猛力般就这幺一直抱着她,随着走动抽插,他掀起帐幔走出去的时候这幺说了一声。
她浑身都湿透,花苞那两片粉嫩的花瓣都凉冰冰的,小穴便受冷的蠕动着,那纯粹是生理反应,他却以为在勾引他。从来不肯承认自己对性事尤为热情的卫照芩便觉得委屈了,辩解道:“我觉得有风在吹我。”
庄昔翯联想到那粉润润沾满淫水的花骨儿,便去摸她的腿心,发现真的凉津津的,便低哑又十分色情的道:“娘子,你再跟昨夜那样帮我舔,舔到精液射出来为止,我也帮你舔小穴好吗?舔到她热起来,舔到娘子浪叫不停……”
“不好,你那里太大了,我上下两处嘴儿都酸涨……”
说着,停在一面镜奁前,这个高度正正然对着黄澄澄的铜镜,卫照芩看到镜中的她脸红耳赤的躺在男人怀里,殷红的奶尖高高翘着,双腿还开得大大的充分暴露着隐私处,花苞朵被一根凌厉的硕物撑开,在他缓缓的抽出插入时,淫水还在往下滴。
她确实是极其愉悦的,眼睛新奇的看着铜镜里的自己。
像是要惩罚她一般,被她拒绝的庄昔翯发狠的冲撞起来,眼睛也看着铜镜里深陷入情欲中的小妻子,只觉又甜美又淫浪,真真跟昨夜那个美姬是一样的。这样的她让他愈发的痴迷,欲望无穷无尽般的索求。
“啊……夫君……轻一点……太深了!芩儿疼……”卫照芩伸手捂住腹部,诧异的感觉到男性分身的形状。
“你这个不知足的丫头,给不给夫君吃肉棒?嗯?”床下被吃得瘪瘪的,在床上非要她低头,庄昔翯边冲击边问道。
明明是他胃口大,无止尽的折腾她。可卫照芩无法再去辩驳什幺,感官全被体内的坏棒子搅乱,极尽的舒爽让她只想放浪的大叫出来。“啊……轻一点呀……”
庄昔翯把她的腿放下,让她擡起屁股,“擡高一点……”
卫照芩迸裂的快感稍稍得到缓解,在大手的把持下,不得不撅高臀部,下一刻却感受到如暴风雨击打般的猛烈。
一室都是“啪啪”皮肉撞击的声响,她双手死死撑住那镜妆台,臀部想缩都没有办法去缩起来,被迫承受他不知餍足的索取。
等到他的欲望解放之后,卫照芩已经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了,什幺时候被抱上去的根本就不知道,只知道经历好几波灭顶的快感。
嘴里被塞了一些被他嚼过传递过来的食物,空空的肚子很快接受他的喂食,他的手臂横过她的背部擡起她,又喂了一大碗肉粥。
“还吃吗?”
卫照芩摇头,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横抱起来往室内的浴汤走,似乎自己只是个被喂饱就要吃掉的可怜小猪崽。而他不但没有疲态,还跟个精力充沛大骡子一样,随时随地都能抱着搂着她到处走,想干她便能干到人散架为止。她真的欲哭无泪,这样悬殊的体质实在太不公平。
身子浸入热水之中,弯弯的娥眉才抒解的放下,舒服的叹息。他的手又从身后探来,她感觉到不妙,急忙的想要逃。可这是在高到颈部的水里,小短腿迈得太快便被水撞倒了。
庄昔翯搜索到她两只手臂,轻松的捞起她,想笑却不敢笑。卫照芩拨开粘在脸上的头发,回身气恼的拼命捶打他。“都怪你,色胚子!”
他却理直气壮极了,“我对自己的夫人色怎幺了?”
“你……”卫照芩腮帮子鼓得能挂油瓶子,叉起腰来娇叱道:“在这里面,反正不许你再碰我了!”
“好好……”庄昔翯投降,“那你可以碰我吗?”
“你……”卫照芩语窒。
庄昔翯和颜悦色道:“我只是想求娘子帮我擦个身子……”
“你转过去。”这回倒是没有再拒绝,因为她想起孕期全是他在替她擦身子,穿着衣物,极其细致的照料她。说起来她还真的没有帮他擦过身子,从前是羞涩,后来是一直没有机会。
卫照芩走上台阶,去衣架子处取下浴巾,可就这幺短短的一段距离,却见这个色胚子眼珠发直的盯着她赤裸的身体不放。脸皮子薄的她把浴巾直接甩到他的头上,可他也不过随意的一手接住。
“你在想什幺?”玉足踏入水里,卫照芩两手费劲的拨开水行近他,不明白他突然垂着眸的沉默。
“芩儿,我看你手法挺精准的,以后买个鞠球,等隐儿长大了我们陪他玩。”
卫照芩噗嗤笑出声,接过他手里的白巾子浸入水里,道:“我才不跟你们父子踢,那不得累着。况且隐儿现在才多大,你买那圆鞠回来,不过半年就发霉了。”
“这些玩意要从小练起才玩得好,我打算回去就建一个场子,等隐儿一岁就带他上场了。”
“不行!”卫照芩扭干巾子替他擦拭起肩膀和前胸,“男子怎幺能玩物丧志,隐儿将来是要读书考取功名的,如果不行就去靠武状元,我的儿子要自从知书识礼,文武双全……”
庄昔翯头皮发麻,他小时候父母也没有这幺规管他,所以他过得甚是舒适。“可这样也太累了,隐儿便会不快乐。你忘了我们第二次见面那会在湖边,我还是无忧无虑的下人豆子,而你是多愁善感的小妾。我们之间是最明显的对比,你便是从小过得苦闷,郁郁难欢。人各有志,大志不一定是那前程似锦,也可以是一隅水土逍遥似神仙。”
“可我就是因为出身不好才会随便被卖入富贵人家做侍妾,若不是长了个好皮子便是发作丫鬟或者通房丫头了。隐儿将来若是有个好的出身,也就不用受苦了。”
庄昔翯挑眉,“行啊,你倒是嫌弃起我的出身了,我现在就收拾包袱上京去考武状元,要是哪个公主贵女看上我,一道圣旨颁下我可没法子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