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0 H

两人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通身上下都染上了一层情欲的绯红。

周惟静更是被吻到无法呼吸,她拍着李峤的胸口想得到一点空气,却感到上身一凉,原来李峤已经扯下她的睡衣丢在了地上。

女人少女般雪白透粉的上半身在温暖灯光的映照下,竟闪着晶亮的莹光,他在午夜时分奢想过无数次周惟静的胴体,却没有一个场景像现在这般美好旖旎。

他似失了魂那般激动地一寸寸亲吻、抚摸着周惟静娇嫩的肌肤,然后将那一对雪白浑圆的软肉牢牢握在手中狠狠地揉捏吮吸,弄得那粉嫩的乳尖一下子变得血红直立,连带着下面也应激喷射出了不少蜜水。

周惟静被自己下体的反应气得羞愤难当,她身上现在酸软无比,已再无余力反抗,只能擡起手臂遮住眼睛,假意欺骗自己。

她上身赤裸,玉肌红痕遍布,如墨染就的长发吸收了肌肤渗出的薄汗粘腻在肩头,一双酥乳更是因男人的啃噬和吮吻红肿得可怜,而此时的李峤,竟是济楚到连西服上都不见一丝褶皱。

两者相较,光着上身只着睡裤的周惟静,显得说不出的放荡媚人。

“唔……妈的别弄了……”

周惟静浑身软麻,眼眶里全是生理性的泪水,她仰着头,死命咬住嘴唇,忍着将要脱口而出的呻吟,无力地去抓李峤的手腕,可他的手竟不知何时已伸进了她的睡裤里,修长的手指隔着内裤有力地研磨着她花穴里的蕊珠。

周惟静为了私处健康每个月都会定期去做镭射除毛,故而此刻她肥厚的阴阜在李峤的指尖根本无所遁形。

没了花丛的隔绝,只有一层薄薄的布料遮掩,她的花芯变得异常脆弱敏感,花穴分泌出的淫液没一会儿就浸湿了单薄的底裤,自腿心直往下流。

“操,都流出来了,”李峤剥开阻挡手指的那一小片布料,中指模仿性器的样子拨开花唇,直往花芯而去,一插到底,“周惟静,你天生就是来折磨我的……”

“嗯、啊啊——呃……”周惟静咬破了下唇,还是不能忍住席卷全身的难言快意,泄出了阵阵蜜水和浪声。

“静仔,你摸摸我……”

李峤听得光是用手指撩拨她都爽得下身紧绷发疼,声音里不觉带上了颤抖。

他扯着周惟静的手往自己下身摸去,已经勃起的性器痛苦地被包裹在狭窄地内裤里,时不时跳动两下,像是笼中困兽在嚣叫着自己的不满。

周惟静害怕地猛缩回了手,却被李峤死死按在上面,摩擦揉搓。

“啊啊——”周惟静的腿都软了,泥一样攀附着李峤的肩峰,可嘴上还是逞强着,“你他妈拔出来!拔出来!”

“出来?可她吸着我不让我走啊……”

李峤对周惟静的话充耳不闻,舔舐着她的脖颈、耳垂,吮吻着她的双唇、鼻尖,他用健壮的手臂架着她的身体,手指直接在蜜穴里快速捣弄了起来,激得她不禁绞紧了手指春水淋漓。

“李峤你不能这样对我,别……”

周惟静被捣得眼神涣散,声音里已然带了哭腔,却不知怎幺再次唤起了李峤的兽性,在花穴里又插进去了两根手指,三根男性的手指就这样在女人紧致的阴道里热切地抽送了起来,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骚死了,快叫给我听,快叫……”

李峤快速拉开裤链,将他的性器释放了出来,那物此刻已是勃得发紫,马眼翕动流出的前列腺液淌湿了整个龟头,他执着引导她快速撸动着茎身,手指的力道也加重到了凶猛的程度。

“不要、不要,啊——啊啊——”

周惟静再也忍受不住,死命抓着李峤的肩膀,身体痉挛着发出一声带着哭音的尖利惨叫,极致的快感冲击得她脑海一片空白,春水似地化在了李峤的怀中,穴中泛滥成灾打湿了李峤的手掌和自己的睡裤。

李峤嘴角噙着笑意,把目光从自己晶亮的手掌转向周惟静迷离的双眼,自上而下地看着她——

“囡囡,我们去浴室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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