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管家施完鞭刑后,玥差遣她去给汉尼拔准备干净衣物和热水,于是偌大的会客厅很自然只剩下婶侄二人。
这座法式新古典风格的庄园优雅胜过雄伟,随处是错落有致的收藏品,近乎浪费的灯火通明,由于摆满了娇生惯养的花草,室内俨然与温室无异。
“你过来。”
扮演紫式部的玥等比莉吉特女士离去就立即暴露了原型,从不苟的正襟危坐化作懒懒散散的娇慵,在一展裁云镂月屏风的映衬下如古画里的仙人,却又姿态生动、鲜丽而不轻浮。
汉尼拔没有动,并非有意违抗,他发觉到自己的下体处于亢奋状态,手中不由得加力,指甲几乎想掐断那因婶婶的风姿而勃起的阳物。
她不耐地挥动了下条纹䌷长袖,深蓝绸面像层层纱幕垂落,让见者再也看不清余下世界的颜色。
先前去换裹裤时玥便脱下了碍事的羽织,如今露出内里的蓝绫细缎和服,那毛边上镶有银闪闪的碎花,更显得肌肤白似流光溢彩的雪。
紫夫人暗道这食人魔果真从小就脾气古怪,刚才还是听若未闻地一动不动端详她,现在竟连看也不看了,眼观鼻鼻观心地垂目敛神,难不成自己脚下的新疆和田地毯比她还吸引人?
“算了罢。”她站起身,装作失望离去的样子,态如云行,脚步却刻意慢了又慢,果然还没走几步路,小侄子倏然加重的喘息便紧随略失从容的身影复住了她。
汉尼拔只抱住她,痴足半晌也不再出声,他这些年除却做梦时的呓语就根本没开过口,自从遇见婶婶后,却一改前例说了好几回,这里面意味着什幺,男孩比谁都更清楚。
他喜欢紫夫人,想罔顾人伦地亲吻她,抚摸她的乳房,把女人压在石榴树纹的毯面,将勃起的阴茎挺进她刚流了血的下体,看对方泪水涟涟,却只能低低地叫,让他轻一点儿。
可那样只会起到相反的效果,他装作退出,在女人以为能喘口气时,把整个性器都活活钉到她肚子里去,她会尖叫、咒骂、踢打,却改变不了被侄子强奸的事实,他每次抽出犯罪的证物,必定是为了入的更深。
在这男孩眼里,婶婶无论是面貌还是身材,比起战火波及莱克特城堡前见过的女性都巧小太多,也没有后来孤儿院里传阅的画报女郎那样性感夸张的丰满,别说脸颈的皱纹,皮肤细腻得连毛孔都看不出,雪一般白,如镜光滑,不是结婚多年的妇人,而是多他两岁的长姊。
“你...又想干什幺?”
玥轻轻挣了下后,转过头去瞧这要把她揉进怀里的少年,眼不动而情波流转,语气嗔怒,兼有隐隐动人的温柔,让这责怪变得顿生万千诱惑。
她满意地感觉到那虚挨着她、从头到脚直撅撅的茎物紧贴着上前,带有一股渴望之意地抵凑她的腰臀,这未来臭名昭著、将杀人演变成行为艺术的食人魔,心脏不复有条不紊的律动,强壮的胸肌上下颤动,呼吸沉重响如雷鸣。
紫夫人十根如藕芽的指头去推对方,却反被拉住,也不知是怎样的巧合,那只柔荑就轻飘飘地拂过了不容小觑的肉具的冠状部上,如刀锋,带来了温柔的杀戮。
婶婶不小心摸了侄子高高翘在半空的鸡巴,更为糟糕的是,后者兴奋地射了,还射了她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