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呈瑾坐在黑色的办公桌前正专心致志的看着手头的文件,身后是巨大的落地窗,金色的阳光洒在他身后,好像浑身发着光的俊美天神一般。
金属质地的银框眼镜架在高挺笔直的鼻梁上,骨节分明的大手拿着黑色的钢笔在纸张上龙飞凤舞,整个人衣冠楚楚得仿佛不是一个小时前在电话里说出那般淫秽话语的人来。
听到门打开的声响他不耐的擡头,看见顾白的那一瞬平时深邃清冷的眸才渐渐爬上一丝温度:“坐吧。”之后又伏首到面前的文案中去。
顾白刚刚打开门看到的便是他认真严肃办公的模样,强大得令人震慑的气场,周围散发着生人勿近的禁欲气息。和平时在她面前不太一样,哼,果然是衣冠禽兽。
顾白坐在柔软的真皮沙发里,桌上还放着几样她平时爱吃的甜点,挑了几块放进嘴里,好奇地开始环顾四周。嗯……?霍普·德吕克的画?听说三年前在拍卖会上被人以天价买下打破了当时画作交易的最高价记录,只不过买家身份一直未被透露,原来是他啊……雷内·克莱尔的遗作!这种有市无价的东西居然就这幺随随便便放在这?哎,真是暴殄天物。
顾白踱步到紫檀木书架旁,随便抽出一本插着书签的书——《马太福音》,翻开到书签标记的那一页,一行字赫然映入眼帘:“你们要进窄门,因为引到灭亡,那门是宽的,路是大的,进去的人也多;引到永生,那门是窄的,路是小的,找着的人也少。”
她有些恍惚地想起儿时母亲拿着这本书一个字一个字地教她,那时她贪玩,不喜这般绕口复杂的文字,也不大读得懂其中的深意,老是埋进母亲的怀里撒娇讨饶。
那时母亲是怎幺说的?她还记得一向温柔的母亲难得板着脸说:“不行喏,这是外婆留下的书,洛洛要认真看噢!”外婆是虔诚的基督教徒,她一生清苦,留下的也不过几本书和一间乡野房舍。
然后……然后她就转而投向父亲的怀里央着他帮忙乞求怜惜心疼……父亲……日子过久了,她已经很少会想起他了,不是因为岁月宽宏就原谅了,而是随着岁月的流逝就这幺算了。
“在干什幺?”宋呈瑾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忙完,站在顾白身后双手搂上她纤细的腰肢。
顾白挣了挣无法,被他转过身桎梏在撑开的两臂之间。宋呈瑾低头细细地描摹着她的五官,灵动的眼睛,小巧的鼻子,还有那总是水润润的唇瓣……
顾白被这灼人的视线看得不自在:“不是要去吃饭吗?快走吧。”
“不急,我们先干点别的。”话才落下就抓着顾白的手朝身下西装裤撑开的一团按去。
“宋呈瑾你疯了!这里是你办公室!”手被宋呈瑾死死地贴在身下,似乎都能感觉到藏在内里的巨龙在慢慢苏醒。
宋呈瑾侧头往顾白耳朵里吹着气,一点点地勾着她慢慢堕落:“乖,早就想在这里试试操你的滋味了。”
原来是早有预谋的!怪不得莫名其妙把她叫来这!
顾白对上他墨色深沉的眼,里面有欲望的火焰在跳动,情欲慢慢充盈其中。他浑身散发出的势在必得实在是压倒性地碾压她的拒绝。对峙半晌顾白最后败下阵来:“我不要在这儿……我不想的……”一声比一声轻最后接近喃喃自语似的。
“就在这。”宋呈瑾轻笑,听着她逐渐软化的语气,说出的下一句话让她如坠冰窖:“不过是用这儿。”他点点顾白微张的唇。
“宋呈瑾你别太过分了!”她咬着唇不敢置信地望向他,被他欺负得简直毫无还手之力。
下一秒,宋呈瑾刚刚面上的佻笑消失得无影无踪,冷着一张脸:“这也不要,那也不要,哪次碰你不是一幅受强迫样?怎幺爽的时候没见你不要?”
“我没有!”顾白急急地反驳道。
“没有?那被我玩到喷水儿的是谁?小乖,你有没有听过什幺叫礼尚往来?你那儿我可是亲了又亲舔了又舔,现在不过是要点报偿你就不愿意?”
宋呈瑾冷笑一声:“不愿意用嘴,还是……你想我插进去?算算你时间也快结束了吧?”
顾白当然不愿意,本来经期这个话就是说来骗他的,要是现在被揭穿,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但是她也不愿意用嘴啊!
宋呈瑾看着小姑娘脸上一派纠结的表情,脸羞的红扑扑的。说现在就插进去的话当然是骗她的,他怎幺可能会不顾及她的身体伤害她呢,就是故意坏心眼地想逗逗她而已。
宋呈瑾耐心地等着顾白的回答,好半晌,小姑娘深深地埋着头声若蚊蝇:“不行插进来……”
耳朵尖都涨的通红,真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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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paly好久前就想写了,顺便感叹我最近真是勤劳啊(◐‿◑)
大家能留言和我互动吗?我不要单机啊( ・᷄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