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药

付瑶琴思忖了片刻。

她动作轻缓地从厚实的软被中钻出,呼吸顺畅了不少,将床两边的帐幔轻轻放下。

裴宋的乌发早就在抓挠中散开,垂在白净的脸颊两侧,付瑶琴刚才指尖抚过之处,除了清凉外还有几分异样的酥麻感,他颤了颤睫毛,不安分地扭动了几下。

付瑶琴无视他那羞耻的生理反应,指腹按在了茶褐色的药膏上,将那滑腻的药膏沾满了手指,用另一只手解开了他的亵裤。

裴宋的小腹紧紧绷着,身子却在发颤,付瑶琴往后了一些,别过头,深呼吸了以后,一鼓作气地将那沾满了药膏的手握住了他那处炙热坚挺之物,上下滑动间将清凉的药膏全给他的棒身胡乱地抹上了。

迷茫的少年从嗓子眼里冒出“呜”的一声,那物仿佛受了刺激,在她手上迅速胀大了一圈,付瑶琴一惊,赶紧把这根烫手山芋给扔开,随意地为他重新套上了亵裤,无视他下腹快要冲破亵裤的欲望,为他盖上了被子。

付瑶琴是真的就把裴宋当成她的小叔子了,一个跟她侄儿付以渐一样的晚辈,再僭越下去的事,她做不到了。

付瑶琴下床理了理在被子里滚过一圈乱糟糟的衣裙,趁着没人发觉,蹑手蹑脚地回了房,离开的时候她还有些慌乱,差点在门槛处绊了一下。

冷风一吹,回了房她才发现自己身下的亵裤带着凉意,腿心一片湿泞。

所以她刚才这淫荡的身体对着裴宋竟然不可遏制地情动了?

付瑶琴认命地将亵裤褪了下来,在烛光下看清,湿了好大一块。

她将那湿了的亵裤扔到一边,从包袱里又重新找出了一条亵裤换上。

付瑶琴躺在床上,手指却不由自主地往下探入,顺着柔软茂密的芳草往里掰开那条濡湿的肉缝。

她嘤咛一声,插入了两根纤指,用拇指来回抚摸着肿胀的小肉核,少许的快感刺激着神经,脑子里突然想起来刚才握住的那根滚烫冒着青筋的棒物,她虽然没看清,但那惊人的触感骗不了人。

她情动之下,又溢出了更多的蜜液,颤抖着将第三根手指顺利地插了进去。

付瑶琴不甚满足地泄了一回身,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裴宋从楼上脚步虚浮地下来,付瑶琴看到他神色如常。

正在啃包子的笑荷给他递过去一碗醒酒汤,嘴里含糊不清道,“裴小公子,这是夫人特意为你点的,快趁热喝吧。”

裴宋接过,乖乖将醒酒汤饮了。

付瑶琴搅拌着碗里的白粥,粥上撒着一把切碎的红枣,闻起来香甜四溢,她心不在焉用了几口,就放下了。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选择将昨夜的事情闭口不提。

单方面是付瑶琴闭口不提。

裴宋这边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他醒来后看到床头用掉了小半的药膏,连药罐头盖子都没合上,询问了声付以渐,付以渐说他昨夜回来时裴宋就早早睡了,问他也是一问三不知。

他的身上被抹了药,昨夜起的红疹几乎已经全部退去了,这倒无甚,他苦恼的只是不知为何他那处难以启齿的地方也被抹满了黏腻的药膏,连亵裤上都黏了不少药膏,走两步路便觉得腿间清凉无比。

吃完早膳,几个人整顿一番开始赶路了,巧的是季湍舟要去的渭南正好要途径江南,所以季湍舟骑着马与他们同行了。

当付以渐得知他是今年的新科状元以后,立马就眼睛发光变成了他的小粉丝,在路上骑马也不觉得苦了,路上叽叽喳喳跟他东扯西拉,季湍舟也十分给面子,半点也没不耐烦,害得付以渐差点都想跟他做忘年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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