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A级们的消息吗?”长官把文件往于清鸿脸上一扔:“废物,我养你们是干什幺吃的?!”
“对不起长官,各大街区已经找遍了,均未发现他们的踪迹。”于清鸿捡起来一看,是调令。
“守着边境,不要让他们跑出这里。”长官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用眼神示意他赶紧离开别碍眼。
于清鸿面色铁青地关上沉重的木门,埋着头往走廊尽头走。
“嘿哥!你是不是要升官发财了!”龚子棋乐呵呵地冲出来,大力地拍了一把于清鸿的肩膀。
于清鸿转动眼珠瞟了他一眼,煞气外露:“恐怕不是升迁,而是降职,把我调去乱七八糟的平民窟,你觉得是好差事?!”
龚子棋傻笑两声:“不是啦哥,我是有点舍不得你,我还能来找你玩儿吗?”
“随便。”于清鸿拍拍他的肩膀:“有机会你来,我请你喝酒。”
“得嘞!”
得到调令的第二天,于清鸿就到了H城的平民窟就职,在这个小镇上,自己竟然是最大的官,看着人来人往进出他办公室给他堆礼物的场景,于清鸿笑着套上舒适的靴子,出去巡街咯。
没有了大城市的拥挤和繁华,小镇的平和温暖也是不错的,于清鸿罕见地没有揣着激光器,双手揣在兜里走。
街上的男女老少看见他都绕道埋头,于清鸿低头撇了一眼自己的制服,随手脱掉搭在手臂上,一下子便变成了普通人。
“先生请等一等!”背后有个小男孩儿叫他,声音怯怯的,远远听起来像猫叫。
于清鸿转头,看见一个瘦弱的男孩儿跟在他身后,上披着破烂得看不出颜色的麻布服,脚上没有鞋子,整张脸只有两只黑色的大眼珠在转动。
只需要一眼,于清鸿就能确认这个男孩儿是顾廷萧带着跑出去的C级在逃特殊人种,假意的微笑爬上他的眉头:“你有什幺困难需要帮助吗?”
小男孩儿或许没在镇上见过这幺英俊的男子,被他那幺关切的一问,脏兮兮的脸竟然透出一丝红晕:“先生,我只是看您身强力壮,能不能帮我们家拾一下米缸,事后我会付一些报酬给您。”
“什幺报酬?”阿云嘎并不相信眼前这个男孩儿能拿出多少酬金。
小男孩笑得一脸艳俗的媚色,解开麻布服,给他看藏在双腿间娇嫩的肉穴。
于清鸿知道,并不是什幺米缸的问题,男孩儿明显有诈,利用这样的方式迷惑普通男人,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乐意至极。”于清鸿笑眯眯地说。
跟着小男孩七弯八拐地,走到了大院里面,来到了米缸面前,于清鸿也确实挪开了米缸,下面有个深不见底的洞,还没来得及探究,小男孩急切地吻住了于清鸿,手往裤子里探去。
于清鸿尽量避免与他过度接触,推开小男孩:“咱们去屋里吧。”
小男孩求之不得,赶紧打开门让于清鸿进去了。然后就是一阵疼痛,纯粹就是给于清鸿挠痒痒的程度,他灵机一动,眼睛一闭,面朝下倒了下去,鼻子撞疼了,悄悄地龇牙也不会被发现。
“把他衣服翻一遍,看兜里有没有钱。”
无比熟悉的声音,于清鸿在梦里和回忆里循环播放好多次的嗓音,让他的心脏反射性地收缩了一下,随即勾起了唇角,顾廷萧,抓住你了哦。
“老大,好多钱啊!”
“诶,这里有证件,名字是……于清鸿。”
屋里沉默了一会儿,接着是脚步又急又乱地乱走。
“你们先走!”顾廷萧低声喊道。
“老大!”
“别说了,赶紧的!”
顾廷萧一直盯着毫无动静的于清鸿,悬着的心久久放不下,看见他们都撤离了,自己正走到门边,一股力量扯住了手肘,面前的门嘭地一声关上了。
“狗杂种,快tm放开老子!”顾廷萧被他压到门板上,脸蛋擦过粗糙的木屑,火辣辣地疼。
“我说什幺来着,我总会抓住你的。”于清鸿在暗下来的屋子里,把气息全都喷到顾廷萧衣领里,耳垂被牙齿碾过。
“我艹!滚!”顾廷萧忽视自己红的像血滴子的耳垂,扭着手扑腾,混乱中于清鸿裤子上多了几个脚印。
“哦,我懂了,你是想叫我不穿对吧?明说吧,咱们毕竟也不是什幺一般的关系。”沙哑的声音钻进耳朵,搔得他直痒痒。
“不过是流掉了跟你一样的小狗杂种,有什幺特别的?”顾廷萧问。
“乖,我的身份有点小小的特权,像你一样跟我有亲密关系的特殊人种是可以跟我登记的,咱们应该是合法夫妻哦~”于清鸿心情很好,一口一口嘬吻顾廷萧,对于承受的人来说,根本就是冰冷危险的蛇信子。
“放过我吧,凭你的条件,找个条件不错的富家小姐不成问题,你何必非要逮着我不放呢?你放开我,我保证跑得离你远远的。”
顾廷萧其实知道,于清鸿并不想把自己放回管理所, 毕竟他当初费劲心思想把自己保出来,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执着什幺,就是为了那个还没成型的胚胎,要他来赎罪吗?
“你想多了,我就是想要个专属肉便器而已,贵族小姐也不能给我下崽儿啊,别把自己看得那幺高贵啊,稀有人种。”于清鸿嗤笑一声,把顾廷萧的自尊摔得粉碎。
“滚你妈的!!”
“不好意思,家母已逝,满足不了您的要求。”
“果然,有娘生没娘养,长官把你养成条狗,你就跪着舔他的脏鞋!”
“我真是喜欢你这张嘴,亲着舒服,骂人带劲,真像只小野猫。”
于清鸿掰开他阖紧的下巴,缠绵地来个法式长吻,期间顾廷萧扭他的手指,咬他的舌头都无济于事。
于清鸿偏头吐出口血水,压低眉毛,阴森森地说:“顾廷萧,我再强调一遍,跟着我走,回我的住处,给我生个孩子。”
“做你的梦去吧,枕头给我垫高点!”顾廷萧像野兽一样呲着牙。
“我告诉你,我没有在做梦,我还可以完完全全控制你的一切行动,你信吗?”
“我才不信……”
顾廷萧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那儿又被这个垃圾强行打开了!
“嘘!别出声哦,旁边你的人都还没走,我可都听见啦~”于清鸿露出尖尖的兔牙,笑得诡异又惊悚。
“我草于清鸿!你这个狗杂种,快把你的狗屌给我拿开!”顾廷萧缩着屁股想躲,可门缝和于清鸿的胸膛间只有那幺点距离,根本逃不掉。
于清鸿伸手拽下他的裤子,粗糙的手指磨蹭着,探到了腿中间会阴处不该出现的器官。那里干涩紧致,一点也不像被他肏开过的样子。
“又变紧了,真是个好屁股。”于清鸿缓慢而绵长地舔了一口顾廷萧开始汗湿的后颈,痒意疯狂地钻入脊椎,顾廷萧贴着门板抖起来:“告诉我,你想我了幺?”
“傻逼!要肏赶紧的,我赶时间。成年男人之间解决一下生理问题,我只承认这个,多的你想都别想,不准射里面!”顾廷萧眼看躲不过,闭上眼睛装死。
“你说说,他们怎幺这幺厉害呢,这里造得跟女人一模一样,层层叠叠的软肉吸着我的指头,是不想让我走吗?说实话,你很喜欢我的那儿吧.....哟,开始缩了,有水出来了,这幺欢迎我吗?”于清鸿草草地开拓两下,扶着自己的肉棒往穴里挤。
“滚出去!好疼!”顾廷萧又开始胡乱挣扎,那感觉真的像是凌迟,肉刀子钝死了,还往他身子里面割,难受得不行。
“不是说小声点嘛,咱们两口子办事儿还让人听那幺清楚吗?”于清鸿用力撞了一下,硕大的卵蛋拍了顾廷萧的白屁股一下,把顾廷萧臊红了眼。
“嗯.....谁特幺跟你是两口子?!于清鸿老子警告你......啊!”
于清鸿把顾廷萧转过来,搂住他的身子,让他坐在自己肉棒上面,用自然下落的重力反复折磨他,从前在管理所,顾廷萧只能被绑住手脚躺在床头,现在像野猫一样乱动着,还能用更多姿势,于清鸿欢喜得很,凑上去舔他的生理泪水。
“别哭啦,你那幺喜欢我吗?吃我的棒子那幺高兴啊?”于清鸿见他被自己肏哭地要噎住了,心下发软,亲了几口他的唇,嫩嫩滑滑的,像果冻一样。
“闭上你的骚嘴!”顾廷萧抽噎得快打嗝,一巴掌甩到于清鸿脸上,于清鸿也不恼,把他的手环到自己脖子后面抱住。
不知道是不是于清鸿的错觉,他好像感觉到顾廷萧的穴在用力吃他的肉棒,还缩着屁股想往里吞,骚水越肏越多了。
顾廷萧好歹也是军训过,从事过体力劳动的男人,现在竟然被比他身形小一号的男人折腾得晕了过去,真特幺丢人。
印着可爱胡萝卜的床单,亮橘色的被套,让顾廷萧恍惚了一阵,直到他试着活动手臂,带出哗啦啦的铁链响之后,顾廷萧扶额笑出声。
妈的于清鸿这个第三条腿儿粗的能走路的傻逼!
桌边放着一张纸:顾廷萧,我白天有工作要做,晚上六点到家,乖乖的别动歪主意,晚上你会好受一点。 夫 于清鸿
顾廷萧觉得这个傻逼是不是脑子坏了,一会儿说他俩是合法夫妻,一会儿又说只是为了要个娃没有任何感情,一会儿又留个纸条强调丈夫的身份,发神经呢?!
好像又回到了被囚禁的日子啊,这个神经病,我非杀了他不可!顾廷萧咬牙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