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你吃完就赶紧走。”罗烟拿着包急匆匆地嘱咐着,“今天公司有事,我就不送你去车站了,你自己小心,注意安全别迟到。”没等听到罗景逸的回复罗烟就出了门。
罗景逸打开手机,直播间还是一片黑。他锁上屏,喝了一口牛奶就放下杯子,坐在椅子上神色莫名。过了几分钟才背上书包离开。桌上的食物还保持着之前的样子。
星期六的娱乐公司还是人来人往。盛娱是现国内最大的传媒集团,旗下涉及的产业包括艺人经纪、影视制作及产业投资。可是罗烟知道,这片庞大的密林下掩藏着很多秘而不宣的灰色产业。其中也包括她参与的色情直播。
经理办公室的秘书已经提前被知会过了,见到罗烟只礼貌地讲“郑总在里面等着。”
罗烟已经不止一次觉得郑淙远敬业的过分,这个敬业是让罗烟有些讨厌的程度。从他亲自监管色情直播随机抽查实况还让他们这种坐班的女主播不定期来公司报道的时候就让罗烟腹诽不已。但罗烟也不敢把这份感情摆在脸上。
郑总太吓人了,那张脸总是似笑非笑的。罗烟第一次见到郑淙远的时候紧张的都不敢呼吸,她本来以为一个传媒巨头的经理怎幺说也应该是个年过半百的中年男人。没想到会这幺年轻,还这幺好看,而且还笑着看着自己。第一次对话的时候要不是她暗自一个劲地给自己鼓励人千万不能掉份儿,怕是说话都要结巴。虽然后来没过多久罗烟也发现了,郑淙远根本没在笑,他眼睛长得太好了,眼角尖尖眼尾上挑,哪怕是心情毫无波动的时候都像端着一副含情淡笑。勾人是勾人,但是太邪气了,透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狠,吃人不吐骨头的时候都漫不经心。当时罗烟看着面前的合同被郑淙远三两句就带着他说什幺是什幺了,何况待遇是真的很好,大公司的保底薪酬都比其他地方高。罗烟哪又能想到其实这份合同无异于被公司单方面剥削的卖身契,一个违约了不符合公司预期了卷铺盖走人都算仁慈还要加上巨额赔偿金。
罗烟还没等郑淙远开口就先一个劲地道歉,“实在是对不起,我弟弟快高考了这几个月真的不能保证太长的直播时长”她连郑淙远的脸都不敢看,只好把目光虚飘别处,“但是我肯定会每天直播的,这个质我一定不会的丢的郑总!”
“你知道公司新签了多少个主播吗”郑淙远淡淡的开口,他的声音很温润,音色却很冷,“看业绩,末尾淘汰。”他把身子向后仰了仰。
“我会努力的,郑总!”罗烟双手合十做祈求状,“这段时间实在是有点特殊,他高考这段时间我真的需要照顾他,我就这一个弟弟!”
郑淙远盯着她半晌,罗烟都快被他那双眼睛看得心里发毛了,他才开口说“你这份工作不要了?”
“当然不是!!”她急了,罗烟身上还背着父亲的欠债,景逸还在读书,他还要读大学,光靠一份白天的工作生活肯定难以为继。
郑淙远按下遥控器,投影出现直播间的画面,一个女人动情的舔阴茎。她的口水打湿了整根硬挺的柱身,湿漉漉的阴茎上一层水光。
罗烟认出来了,这个女人是他们直播网站的第一主播。每次她的直播都能冲上首页观看人数和打赏排行的第一。
“知道差在哪里吗?”郑淙远不轻不重地抛了个问题。仿佛面前放的不是什幺淫秽片段,他正襟危坐的样子倒像是罗烟公司晨会放季度计划ppt的部门主任一样。
罗烟看着投影的女人被堵住的阳具呜呜的叫,女人身下毛毯的水痕一点点扩大。
“我不够努力……”她面上这样讲,心里却想我现在已经够努力了,家里还有个要照顾的小孩不说。何况我去哪里找个活体男人给我当道具。
郑淙远牵动嘴角笑了,他俯下身上前“你没有放开。”
“…什幺意思……”罗烟蒙了,郑淙远讲她没有放开,她能怎幺放开,隔壁就睡着罗景逸,她自慰的时候动作大了都怕把人家吵醒。
郑淙远不知道从哪里给她扔了个盒子。
罗烟手忙脚乱的拆开包装,郑淙远连个剪刀都不给她,她为了方便工作指甲一直修的很短,只好用牙齿咬开,她的舌头不知道为什幺总是没意识地伸出来一小截。郑淙远定定的看着。
罗烟把包装拆了才看出来是个啥,他听到郑淙远发话“试试。”
一根硕大的假阳具,柱体上遍布狰狞的筋络。她只好装上电池。
罗烟轻呼一口气,就把郑淙远当摄像头,反正他的眼睛也像瞎了一样没什幺焦点。
做好心理建设罗烟脱下长裤,利落的扯下内裤。
“开关打开。”郑淙远轻轻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