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的命就是服从主人的话,这是他在最近半年里杯灌输的铁一样的规矩,但是刚刚这个命令过于奇特,导致汉克的大脑直到现在还是一篇片白。
既然是少爷的吩咐,必须老老实实照做,汉克解开黑色男外衣上的纽扣,脱掉上衣,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
少爷不满意,用好物感情的声音命令道,继续。
汉克犹豫了一下后脱掉裤子,甩在脚边,虽然面对的是一个男人,但是在这样咄咄逼人的视线下脱衣服,还是感觉有些尴尬。
继续。
这两个冰冷的字眼从少爷的嘴里说出来,汉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穿着内裤的自己已经将身体绝大部分都暴露了出来,自己都已经脱到这份上了难道还要继续吗。
少爷又重复了一遍。
汉克心里打起了鼓,不敢再看他,在这男人的注视下,羞耻感就像藤蔓爬进了内心,不得已,手慢慢的移动,在纠结万分的挣扎下才脱掉内裤,光脚踩在厚实的地毯上,慢慢的将脱下来的内裤放在前面的地上,手本能的伸出手来遮挡关键部位,却被少爷阻止了,没有我的命令最好不要动。
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绳索,将汉克结结实实的捆绑起来,粗绳子给肌肤带来了微微的拉扯,勒在了17岁的鲜嫩肉体上,将他分割成小块,就像待宰的猎物一样。
出生在贫穷小镇的汉克连女人的手都不曾碰过几次,被像今晚这样对待还是头一遭,一面觉得羞耻,一面从心底生出打破束缚的兴奋来。
最后,被自己衣服上的领结蒙住了眼睛,失去了视觉后其他部位就更加敏感了,裸露的身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敏感部位都被绳子圈出,坏心眼的划分出重点部位来。
少爷,我知道错了,我会尽量赔……
还没等汉克把话说完,少爷的手就摸上了他的胸,在这半年里,汉克做过不少的力气活,肌肉被锻炼得紧实有力,两块巨大的胸肌下六块腹肌分明。少爷从胸肌摸到摸小腹,视线跟着手游走。
汉克心里奇怪,心想这是什幺处罚的时候被少爷重重的拍了一掌屁股,发出响亮的一记掌声,如果这个房间的角落也有人在,那他也会听得见这记掌声。
被从身后踢了几脚,重心不稳往前一跪,扑跪在地毯上,少爷在身后用鞭子抽打屁股,一边打一边问,还敢犯错吗,屁股出现一道道红痕。
汉克心里居然出现了异样的感觉,这样被少爷凌辱,这样的自己居然有了奇妙的快乐,好像很痛苦,但这痛苦里好像又包含了美妙的兴奋,让他欲罢不能。
很快,他就享受起这被惩罚的感觉,想到这里胯下的丁丁居然有了一些反应。
你个淫荡的货色,居然被我打得有了感觉。
汉克一听到少爷这样羞辱自己,反而更有感觉了,丁丁的头擡得更高。
少爷放下手里的鞭子,手执雕花银烛台,不听话的孩子要受到惩罚,说完将蜡油滴在汉克的胸口、脸上、大腿内侧等地方,小麦色的肌肤上绽开一朵朵艳丽的蔷薇。
被滚烫的蜡油烫出了眼泪,本能的想要挣脱才想起双手被双手被捆绑起来了事实,挣扎让麻绳在身上留下浅红印子,带着哭腔说少爷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一定服从,把头抵在地上,以最低的姿态求饶。
少爷一脚踩在他低下的头上,宛如一位残酷的暴君。
服从谁?
服从阿尔伯特家……
嗯?
强大的压迫感让他屈从于现实。
服从您……
少爷的怒气一瞬间全消了,心满意足的坐回椅子上,用鞋尖挑起跪在地上的人的下巴,脸上带着点点红点,带着想释放情欲却又畏惧的表情,满意于眼前的景象。
抓起他的头发,强迫他的脸靠在自己的下体上。
拉开裤子,巨大的分身便弹出来,打在汉克的脸上,满是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第一次这幺近的距离看到男性生殖器,少爷的肉棒上褐色的外皮已经被蘑菇头充分的撑开,通体肿胀,淡紫色的筋脉凸显。
舔它。
不容置疑的语气,汉克还在犹豫。
不会也没关系,我会慢慢教你的。
说着,少爷握着自己巨大的肉棒,用龟头摩擦嘴唇,捏开嘴,命令他伸出舌头,摩擦舌面。嘴巴被巨大的异物入侵让他措手不及,给口腔带来的压迫感比想象中的还要大,整张嘴都被撑开成一个圆。
将自己燥热的大肉棒送进他的嘴里,手抱住他的头,腰部前后动,太舒服了。
巨大的肉棒再男人的嘴里进出,也许是太舒服了,少爷冷漠的脸上也出现了情欲的色彩,喉咙里哼出几不可闻的声音。
你的最真棒。
胯下是一个完全没有性经验的处男,但是他嘴已经爽到快要射了。
少爷把蒙住汉克眼睛的布条扯下来,在把丁丁扎起来不许随便射
拍了几下响亮的屁股,声音比打耳光还要清脆,把大肉棒慢慢的挤入狭窄的后庭,汉克感觉自己的上半身好像都要被撕裂成几瓣了。
正操得舒服的少爷可心思关心他的感受,只尽情在他的肉穴里找准角度用力冲撞,汉克被操到腿软差点就站不住,从后面上的姿势,像狗一样性交,大肉棒在菊穴中来回,汉克胯下硬挺的丁丁在半空剧烈晃动,得不到安慰,马眼留下好多水,打湿了一小片地。
在百来次的冲撞之后,少爷射精在他身上,白色的精液洒在他光滑的皮肤上,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特别的淫靡。
窗外的弦月隐藏在云朵后,看不清背光站立的少爷此时的表情。
被折腾得不剩一丝力气的汉克赤条条的趴在地上,身后粉嫩的菊穴还保持着微张,吐露出滚烫的白精。
这也许是一个适合捕猎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