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致的穴口又被强迫拉开了些,几根手指插了进来,撑得满满的。
Helios拔出了性器,你似乎再度失去了味觉。有些温热的液体灌进了你口中,而男人的手替你穿上脱下来的衣服,又将那些监测仪器尽数绑好。冰冷的仪器与男人的手指形成反差,Helios认真替你绑住缠绕的仪器,你因为能力消耗而瘦削的手臂被层层缠绕着,那些用来监测心跳的贴片又被贴回了胸下。
Helios甚至恶意揪了你乳头一下,他的力道不大,却还是让你颤栗起来,他又望着肿起的乳头,含住细细舔舐着,胀得发痛的乳头被含住,胸前两点像是得到了慰藉,卖力往Helios口中送着,男人的舌苔摩擦着你的胸肉,似乎要咂出奶来。
你的五感只允许你了解个轮廓,而想象力又将这些细碎的感觉描摹成一幅淫靡的画面:李泽言给你渡了一口水,温热的水流顺着唇淌下脖颈,濡湿两团软肉,又被Helios尽数舔舐干净。花穴被肉棒与手指一并扩张着,快感与扩张的痛感一点点吞噬着你,可偏偏又无比清醒,
你像是被躯壳囚禁住了,尽可能地做出自己的反抗,那些细小的动作落在两个人的眼里反而变成了主动。
李泽言将你架起来,箍在怀里,毫不犹豫地吻下去,男人深知哪里能让你舒服,他的性器一下下顶着最深处,又浅浅磨蹭着,舌尖交缠带出些银丝,似乎要霸占你所有的空气。
那是个热情而绵长的吻,总裁的舌霸道地侵略你口腔每一处,牙关相碰的声音更是催情,即便你五感缺失,也能感受到他似乎要把你拆入腹中一般的蛮横,直到舌尖尝到腥甜李泽言才放开。
“李泽言……周棋洛……”你的意识有点迷糊,不清醒间被人挤了大堆润滑油涂在两腿间,凉凉的。你本该用不到这种东西的,只感觉到Helios的手指一根又一根挤入花穴,李泽言的肉棒还插在穴内,紧致火热的肉穴被强迫性地撑开,Helios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被修理打磨得圆润,而刚刚只探进一个指节你便痛地呼出了声,心脏砰砰跳着,痛感夹杂着快感太过真切,让你不得不清醒,而那些仪器又桎梏着你逼迫你习惯着。在润滑的作用下吞下一根手指也算不上什幺难事,李泽言的性器只是顶在你身体里,没有什幺动作,而那份空虚感又逐渐吞噬着你的理智,逼迫你求着李泽言动一动。
Helios的手指慢慢动着,试探着让你习惯些,退出来指节抵到一个柔软处时,似乎是所有电流都顺着脊柱向上涌,快感让你忍不住喊出了声,细细弱弱的呻吟落在两个男人耳朵里,逼得人心脏直跳,你紧张地闭紧了嘴巴——太丢人了……
Helios尽可能地让你靠着他的身体,把手指加到两根,在敏感处停留额外的久,“唔……不行……”你的手紧紧抓住李泽言的手指,咬紧了唇。李泽言的吻如细密的雨点般落在你身上,尽可能让你放松。Helios倒是不闻不问,看着你侬我侬的情景挑了挑眉,探进第三根手指,他的另一只手紧紧抱住你的腰。你感到有什幺在蹭着后面,火热昂扬,你不敢往下想,含得时候已经很困难了,两个一起进来的话会出人命吧……
Helios撸动了几下性器,撕开安全套套上,两个人把你抱起来,两根同样火热的性器一寸一寸把自己的火热钉了进去。你被迫靠在两个男人之中,脸色苍白,即使扩张过吞进去两根肉棒也是过于为难你了,身体似乎要被撕成两半,如果是外部的疼痛,你尚可以忍受,但是从里往外的痛就让人无法接受了。你连呼吸都困难,仿佛一动后面就更加接受,但比身体上不适更加让人难以接受的,是你感受不到他们。
“李泽言……要抱抱…….抱抱……难受……周棋洛……”你的手试图去抓住两个人,却被人一人一只手反剪着胳膊操得更深,顶入你身体里的两根硕大却又膨胀了几分,你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到那处被撑开的形状,性器上爆起的青筋,凸出的血管,一下一下缓慢抽插着把你的自尊全都碾碎,却又无比清醒。你迷迷糊糊,像是被无尽寒冬的雪水浇了个透心凉,又像是被扔到了云巅急速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