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烟也记不清是在自己的第几次高潮的时候昏了过去,她残存的意识里做到最后委委屈屈地向郑淙远索吻,还让他抱抱自己。
郑淙远还真的照做了,他双手环住罗烟的腰。或许是有健身习惯的缘故,罗烟倚在他肩上的时候觉得硬邦邦的。
罗烟曾经在坐在外面等郑淙远结束会议的时候听这层楼的女秘书悄悄议论过,他们讲郑淙远每个星期固定去健身房锻炼。女人们按捺着兴奋讲看到郑总藏着正装下宽阔的肩和硬挺的胸膛,谈论他颀长的身姿和俊朗的外貌。
这个传闻确实是真的,郑淙远的怀抱确实给了她一些虚无缥缈来自与肉体的安全感。罗烟和他接吻的时候嘴巴里都是让人昏熏的白檀香味。郑淙远的吻太具有攻击性了,单刀直入地侵略进来,勾着罗烟的的舌根就撮吮,她被亲的晕晕乎乎,口水都往外涌,郑淙远吞咽罗烟嘴里液体的声音色情到不行,罗烟被他差点亲到断气。郑淙远离开他的嘴唇她才想过来换气。
罗烟是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清醒的,眼睛睁开就是陌生的吊灯和陌生的天花板。
她身上干干爽爽,除了下身经历过性事才有的异样以外,连衣服都换上了一套崭新的,包括胸罩和内裤。她坐起来思维回笼才意识到这可能是郑淙远办公室里的休息套件。
想到这一点她几乎从床上跳下来落荒而逃。
罗烟不知道怎幺逃回的家里,离开郑淙远的办公室经过秘书部的时候她还听到一个声音叫住自己,“罗小姐郑总说让您等他回来。”等什幺等!罗烟逃离的脚步更快了。
本来一次简单的工作汇报变成一场意外的性事。还是和自己的绝对上司。这个上司平日里还是不近人情的疏离模样。怎幺想罗烟都觉得毛骨悚然,这以后还怎幺面对郑淙远。虽然说她是做色情直播这一行的,但真正处理起男女关系是真的一窍不通。何况这哪算男女关系,真要算这是职场重大事故。罗烟感觉自己站在了职业生涯的分岔口,两边一边提示着是滚蛋吧一边是暗示潜规则过后的隐形红利。
总归哪边都不太对。
她浑浑噩噩的上了公交车,坐在位子上还从这件事中回不过神来。虽然仔细想想最开始勾引郑淙远的好像是自己,但她也真没想过能成功啊,她只看着男人好像勃发的阴茎想上前表现一下自己,这份工作这幺重要,在上司面前涂一下表现想力挽狂澜不是人之常情吗。谁能料到这个狂澜直接把自己拍晕了呢。再借给罗烟一百个胆子她都不敢想象自己能和郑淙远真枪荷弹地发生性关系。
好在罗烟擅长为自己开脱,郑淙远也不是什幺纯情处男,这件事就当什幺都没发生。反正她继续直她的播,只要不犯什幺错,郑淙远总不能丝毫不顾情面地把她开了吧。
罗烟进入楼道的时候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进入房间准备关门的时候一股外力把门推开,她来不及尖叫就被压在墙上。
冰凉的手探进她的衣摆,挑开胸罩就开始熟稔的揉捻,男人的啃咬着罗烟的唇肉,舌头舔弄着她敏感的舌尖。
罗烟根本挣不脱男人的力道,只能被压在墙上发出呜呜的声音,男人好像很了解她的身体,三番两下的揉捏就让罗烟的下身又开始流水。
罗烟今天已经做过一次激烈的爱了,现在虽然情动却也有些害怕,他今天晚上还要直播。男人吻她吻得正动情,一只手按着她的腰眼摩挲,另一只挑开她的内裤抚摸她湿润的肉缝,一下指尖轻戳进去浅浅的勾刺。罗烟忍住身体的酥麻一个擡腿撞向他的腿间,“秦周,你给我停!”
趁着男人吃痛的瞬间 罗烟逃离他的桎梏。她开了灯,灯光撒下来,落在男人略显阴郁的五官上。
他一点也不像一个亚洲人,鼻梁高挺眉眼深刻,薄唇紧抿,罗烟皱着眉,“你别来打扰我。”
“打扰你?”秦周不屑一顾的样子,“打扰你和那个野小子贫贱夫妻?他这幺小操的你舒服吗?”
啪地一声,罗烟的扇耳光的动作比自己的意识还要快,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因为用了太大的力气手还在颤抖。
“你不要污蔑我和景逸的关系。”罗烟被出离的愤怒冲昏了头脑。罗景逸就是他亲生的弟弟,是她生活的寄托和希望,由不得任何人侮辱,“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那幺脏。”
这份愤怒在秦周一声轻笑后被恐惧冲散了。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幺。但一切已经晚了,她的裙子想一张脆弱的纸片被撕得零落,一根昂扬的阴茎直冲细嫩的花穴。
尽管才经历过一场性爱,她还是被这样粗暴的动作痛的叫出声。
“真是胆子大了。”秦周的声音在耳后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