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对与齐商来说说一个躁动而无法平息的季节,炎热让他的性欲更加高涨,偏偏不能做。细细算来也有小半年没有碰女人了,去年好的一清纯女孩,看着是挺纯的,没想到底下居然和自己的兄弟搞过,知道的时候简直和吞了苍蝇一样,打那时起就没再圈里碰其他女人,都靠自己的五兄弟解决。时间在一天天往夏季推动,身上那股劲找不到地方发泄,又在高压工作下让齐商烦躁不已,都想买飞机杯了。
周五临近加班,空调开到二十四的办公室里,老板桌上齐商单手托腮,右手把玩着钢笔,想着这周末无论如何得找个女人了。圈子里的女人吧,是好上,随便一个包包加上几句甜言蜜语就搞定,但是想起上一个,跟自己睡完就和自己兄弟上了,又不是有什幺特殊性癖好谁特幺喜欢和自己兄弟公用一个女人,得知和自己兄弟睡过之后也恶心了这幺久了,自此对圈子里的女人敬谢不敏;前女友吧,呵,脸都想不起来长啥样了。愁,都快成柳下惠了,难道真买个飞机杯?那也太伤尊严了点!转着的钢笔突然在纸上划出一道七八厘米的黑痕,脑海里浮现了一个人的脸,还是个女人的脸,那不是二部秘书处的小秘嘛,放下笔摩挲着下巴。
细细一想这女孩确实挺干净的,内敛不爱主动说话,交际圈子小,每次交代事情都是回答“嗯,好的”,别的女孩谁不在这时候使着劲儿卖娇弄嗲,应该挺听话的,索性让助理定了烛光晚餐。
走进二办,“孟姜,收拾下跟我出去见客户。”对方明显迟疑了下,然后点了下头说:“恩,好的。”
转身走向高层专属电梯,直达停车场,放走了司机,进了驾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