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香被药物控制,一晚上身体冰火两重天,任由张子然在身上作乱,她却早早去与周公会面去了。
但是没睡多久,她就感觉自己的身子又被摆弄起来,下体清晰地感受到又被巨大炙热的东西贯穿,扰的她呼吸粗重,又夹杂着浓浓的睡意,十分不好受。
“…嗯…….不要了……..快出去…….”她忍不住拿手推搡身上起伏的男人,不自觉用撒娇的语调,软的像猫咪的声音,惹得男人又兴奋地剧烈冲刺起来。
如果此时有一双眼睛能看到两人交合的地方,就会发现女人的穴肉紧紧箍着一根乌黑发亮的肉棒,肥嫩的阴蒂摩擦着毛丛里的鼓鼓的卵蛋,亲密无间,抽插间带出一阵阵淫水,浇的女人的屁股下面的床单湿漉漉的,因为男人家伙粗大,尺寸又长,抽出来带出一圈粉嫩的穴肉,总担心它是不是要插坏了,但下一秒又会灵活收缩回去,弹性十足。
实在是不得不感叹一声,这是一口天生就该让男人欲罢不能的丰美穴井。
张子然自顾自在裴香穴里肆意驰骋,美的他都不需要女人的回应,就能自发寻找乐趣,实在是太好操了这个逼,他在心里不止一次感叹,难怪那个老男人扒掉了披了多年的袈裟皮,碰上这个女人,就是最西边那个如来佛祖也得破戒啊!
越想越畅快,越肏越带感,他甚至觉得今晚都不用睡觉,肏这个逼就能让他精神百倍。
可惜,到底多年酒色浸淫,又从不锻炼,张子然的体力远远比不得同龄的男人,他在射完第三次精后鸡巴就彻底瘫软下去,卵蛋上的皮都皱了起来,显然是被掏空了。
不知不觉地抱着怀里的女人睡了过去。
早已被肏晕的裴香无知无觉,任由迷奸她的男人大咧咧睡在她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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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娟一早就起来收拾东西,离张震走马上任的日子没有几天了,他们必须赶在前一天搬去镇上,房子是早就托人买好了的,这几天陆陆续续也运了不少家具过去,她主要收拾些好随身携带的小物件。
前两天找出不少还没拆过的麦乳精和香膏等礼品,都是以前逢年过节亲戚送的,这些东西家里太多了,多的都吃用不完,再说了,她家男人有钱,镇上什幺好东西买不着?她也懒得再带过去了,思索几秒就打算就近送给街坊邻居。
她擡头望了眼挂钟,都9点了,她有些疑惑,“香香怎幺还没起床,以前住着的时候都是7点多就起了的。”
想着,黄娟站起来往楼上走去。
走到裴香的房门外,她敲了几下,里面悄无声息,顿了两秒,她握住门把手轻轻一推,房里昏暗闷热,一股浓郁的奇怪味道扑鼻而来,黄娟忍不住皱了皱眉,正想开口叫人,鼻尖动了动,仿佛想到什幺,面色大变,颤着手打开了墙边的灯。
灯光乍亮,她清楚地看到了床上躺着两个人,她的干女儿裴香被男人抱在怀里,头发散乱,面色潮红,两条光裸的大腿岔开,中间横着一条毛发旺盛的男人的一条腿。。
而那个男人,正是她的儿子,张子然。
“张子然!你怎幺会在香香的房间里?!”黄娟又惊又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幺,尖着嗓子怒问出声。
床上相拥的两个人被吵醒,终于混沌地醒来,裴香是因为下药神志清醒地慢,而张子然是因为纵欲过度。
还是裴香先反应过来,短促地一声尖叫就裹住了瑟瑟发抖的身子,黄娟没有忽略那一闪而过的满身红痕,她又瞪向张子然。
走过去想把张子然从床上扯下来,又看到地上男人的内裤及时刹住了动作,捡起来扔到他身上,压着声音丢下一句:“快点给我穿好出来!”就脚步急促地走了出去。
张子然慢吞吞穿衣服,对裴香说了一句:“别装了,我妈都走了。”
裴香又狠狠剐了一眼张子然,面上的羞恼尽褪,俏脸含怒地爬起来穿衣服。
张子然不以为意,还对着裴香窈窕白皙的身子吹了声口哨,满脸意犹未尽。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客厅,黄娟所幸张震不在,不然面对这个局面,张子然恐怕只会被他爸一怒之下打死。
她出来之后静下来思考过了,只怕事情又是她那个乖张放浪的儿子干出来的,裴香只可能是受欺负的份。
她隐隐焦躁,以前张子然霸道任性也就罢了,总归是自己怀胎十月给老张家生下的独苗苗,不能打不能骂,只能迁就他。没想到现在变本加厉,竟然连干亲的妹妹都敢下手,实在太过分了!
她既懊恼自己疏于对张子然的管教,又惧怕张震知道后的雷霆震怒,还掺杂着对裴家父母的愧疚。
满脑子里思绪混乱,恨不得就此晕过去。
看着张子然神情自然地坐在面前,裴香委委屈屈地眼眶通红,到底是宠了多年的儿子,她张张嘴还是没有骂出口。
故作平静地问:“到底怎幺回事?!老实给我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