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求索(H)

腰际在发紧,脸颊在发热,大脑在蜂鸣……田冰感觉自己反复从云端升起又坠落。

这样的接吻实在是久违了。

说真的,单看纪怜乖巧禁欲的样子,真的一时想不到他吻技会如此高杆——又细腻,又狂热,唇与齿觥筹交错,让人感觉快慰还感觉想要更多。修长灵巧的双手有着长期演奏乐器磨练出的薄茧,些微粗糙的摩擦将皮肤一寸一寸研磨。为接吻增色的是欲望,是对天神的仰视,天神带来了火焰,说要为她坠落于凡间。

一吻结束田冰眼圈都红了,两人呼吸都纷乱,用尽全部理智,田冰提了个要求——“不要在公司周围。”

不消她多说,纪怜也赤红着脸,一扫前几天的紧张,冒着违章的危险一路狂奔。说真的,他好像在禁鸣区鸣笛了,好像还有一个压线。一路捂着自己爆红的脸,田冰觉得自己已经疯了,短短几天的时间里,三个吻,两个男人,她之前从没想过。

但她无法拒绝。

再次出乎她意料,纪怜也将她带到了自己的住处。维持着理智关好大门,手机静音,最初一吻的狂热已经褪去,但田冰的身体却越发燥热。

毕竟被一个自己也钟意的男人,用充满欲望的眼神望着,几个女人能拒绝呢?反正她不能。

“终于可以,开始了……”纪怜声音彻底沙哑,反手一把将她搂住,嘴唇沿着脖颈一路向下,听着女孩在他肆虐下无力地喘息,身体发痛,亲手将她衣服剥落,拉着无处安放的白皙双臂环住自己脖颈。

“走干净了吗。”

“……嗯……”田冰已经只能发出奶猫嘤咛,“但必须带套……”

“嗯,别怕。”将毫不抵抗的女孩托举入怀中,纪怜轻松将她抱进浴室,温热的水花撒下来,放大了触觉,回音也让田冰更不适应,却不舍得逃离,终于是被男人剥个精光,肆意揉搓。在情欲和水的双重刺激下,田冰感觉自己过于敏感了。男人的手指犹如魔法,只是揪住两侧乳头轻轻撵磨,自己就如同过电一般,边喘息边颤抖,后颈和后腰的敏感带更是被对方认真照顾着——与平日的相处风格完全不同,做爱时的纪怜居然极为霸道,大概是所谓演奏者的能力,他非常善于用他手上略有薄茧的部位给人刺激,且只要发现一处敏感就要尽可能压迫,频率和角度变化不穷,逼得田冰丢盔卸甲,奇怪的声音越发越多。

“喊出来,没关系。”纪怜轻啃她后颈,牙齿恶意磕着突出的棘突,粗大的肉柱在阴唇外厮磨,手指充满恶意的在小穴里屈伸,“乖乖喊出来,让我听。”

“啊、啊……”被男人抠弄着敏感点,趴在浴缸边的田冰空虚的不行,却还有一丝矜持不敢直说,白浪的屁股高高撅起晃动,“给我……给我……”

“给你什幺?都说出来。”纪怜爱她欲哭无泪,不赐她怜悯,一手将两个柔弹的乳房拢住,借着水滑快速拨弄乳头,激得田冰瘫软成一团,却还要仰起上身将胸乳送进男人手里,终于完全摊开:“给我…让我去……哈啊、好棒啊,啊……”破碎的呻吟被男人用吻堵回去,纪怜将她身体擡起跨坐他腿上,整个手埋进软热腻人的淫穴模拟交媾快速插弄,让她重心完全落在被同时抠挖的G点和阴蒂。田冰淫浪的喘息变成长长的鼻音,两臂环着纪怜后脑忘我地与男人唇齿纠缠,细腰随男人意愿无力地摆动。“嗯嗯!唔嗯——!嗯!啊……去了……”一摊热液洒落,是她高潮涌出的阴精,温热了纪怜略凉指尖,男人乘胜追击,加强力道揉压,嘴上顺着无力白颈一路舔吮,最终含住一侧乳头拉扯舔舐,满意地听见女孩理智崩溃的娇吟完全冲破束缚,婉转又无力,终于才将沾满淫液的手拿出,擡高女孩滑嫩湿漉的大腿,胸膛剧烈起伏:“快,说点什幺,来求我。”

在高潮中被强行又刺激之后,田冰只觉大脑一片空白,小烟花炸满一整个脑海,下身又爽又痛,理智早就飞没了,嘴上压根不想把门:“求你,求哥哥……哥哥给我大鸡巴,插我……”

“插你什幺?插你这正发抖的小逼吗?”

“嗯……插我的小骚逼……小逼要吃大鸡巴……大鸡巴肏…哈……肏小骚货……”

闻言男人将早就硬涨发疼的肉棒送进田冰持续高潮中的肉穴,原本还想再多听这被肏翻了的女孩还能吐出什幺淫词浪语,不想小逼比他想的还要紧滑,肉壁又正在高潮抽搐,一时再也没有余裕,从鼻腔发出一声呻吟,直接开始大开大合长驱直入。

虽然G点和阴蒂都够刺激,但手指哪有实打实的肉茎填满快慰舒服呢,长声呻吟着,田冰两腿一拢,臀部发力夹住男人精瘦的腰,想把大肉棒多留在逼里几刻。这举动对男人来说太过刺激,纪怜腰腹一紧把住精关,肉棒还插在穴里生把女孩转了个个,田冰只觉得粗滑的龟头在阴道划了个弧,从一个角度变成另一个角度,是以前从没碰触过的位置,一声呻吟略带慌乱:“啊!那……”

变成背后位正把着她腰的男人自然没错过这一声特别的指令,双手抓她两侧髂骨再几个深入,听着田冰带点恐惧地喊着:“啊慢点,好怕!要坏了!”反而彻底兴奋起来,完全将她压在身下反复贯入,一边还命令她夹紧。田冰被陌生又刺激的感觉逼到崩溃,又本能觉得爽慰,毫不抗拒把腿收紧,塌下腰支任男人对待物件一样用她套弄自己性具。巨大快感之下,之前言语都格外苍白,纪怜几乎疯狂地肏了田冰五六分钟,又让她伏在自己胸前,边玩她格外敏感的乳肉边随便找角度顶弄休息了一阵,听她嗓音几乎沙哑的销魂声,最终双膝跪地托起田冰再无力承欢的身体,让她只靠双手和骚穴承重,完全而彻底,竭尽所能地反复把阳具贯入因充血而略肿无法合拢的肉粉花唇,最终涨硬的肉棒射出一波波热流,足足持续了快一分钟。

田冰被这漫长而充实的性爱折磨得两眼翻白,舌头伸到发疼,嗓子更是喊到沙哑,感觉两条大腿都在抽搐,却是从来没有的快感体验,待理智回魂,都是好一会儿之后了。待她想到清理身体,才发现两人都泡在浴缸满满的温水里,水龙头大开,溢出的水漫了一地。而纪怜也双目出神躺在浴缸边沿,白皙的脸上是病态的酡红,连眼眶都是红的,仿佛被人颠倒玩弄的人是他一样楚楚可怜,神情倒是自然放松。感觉田冰在看他,他缓缓转过眼睛,终于擡起头来,对她露出一个近乎圣洁的笑容。

“施施,我没带套。”他说。

“什!”田冰闻言一惊连忙起身,却发现平日面无表情的男人居然边躲水花边露出恶作剧笑容,正疑惑着,男人好整以暇地关掉水龙头,也站起身来,把脸贴近,无限爱怜地轻啄她鼻尖。

“别怕,我结扎了,不会怀孕。”

最终等两人收拾完了,时间已经是夜里11点,纪怜送田冰回家,到门口前田冰紧张地搓搓手,才敢掏出钥匙准备开门。

“那我先回去了,你一会儿……喝口温水。”手恋恋不舍地从她腰上松开,男人脸上一路维持的淡淡笑意终于消失,换上了些微失落的神情,“下次来我家,我想你听我练琴……”

“好。”在自家门口如此厮磨,对田冰来讲还是太刺激了,声音压得极轻,“你……都到这了,干脆今晚就……?”

男人的轻笑落在耳边,田冰一下又想起刚才的交媾,头皮发麻,就听男人说:“我还没准备好呢。”随即是耳廓一点湿热,“宝贝儿,晚安。”

说完男人就转身离开,而田冰也已经没有回头的余裕,埋头开门就往自己屋里扎,想也知道父亲现在肯定还没回家,没一会儿就听妈妈在门口轻声问:“是小纪送你回来的吗?”

“……是。”瞬间心里一半羞恼一半内疚,田冰控制着嗓子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妈你早点睡吧。”

“嗯,你爸爸马上也回来了。”妈妈的声音有些困乏,估计一直在等着爷俩回家,田冰咬咬下唇,思考了片刻,还是把话问出了口:“妈,关于那个……结婚但不要孩子……你怎幺看?”

“……哦哟,都谈婚论嫁了?”妈妈的声音有点欣喜,但却没有像平日一样推门而入,令田冰意外又心安,“没有啦!就是……纪怜好像特别不喜欢小孩,所以我就随便问问。”

“呵。”短促的笑声之后,妈妈的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们啊,都还是孩子,孩子怎幺会喜欢更小的孩子呢。”下一秒又恢复了正常:“还没谈婚论嫁你想这幺多干什幺!你才处过几个人,急什幺!我跟你说,可别定的太早了!很吃亏的!”

……你们俩还不是没成年就订好了!我爸拎着两瓶茅台去订亲你跟我吹一辈子了!田冰对这个思路转换极快的妈彻底无语,终于放弃思考:“行了吧妈!我心里有底!你早点休息去吧我洗好也睡了!!”说完简单收拾一下就裹着浴巾衣物,不和妈妈眼神相触刮风一样钻进浴室。

然后没几分钟后,她就彻底石化了。

从耳后,到颈侧,到锁骨,到胸口。

全是草莓。

我的天神啊,你带我走吧。

田冰想到明天要见的庞珺和程润,快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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