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不宁

瑾歌还跪在烟雾缭绕的庙堂里,一身衣裙铺散在她身后。

缕缕烟雾缠绕在她脸庞,面如娇玉,浅浅弯眉,神色虔诚。

她俯身磕地,步摇轻颤搭在地上。

“愿上天保佑,护定北将军陆定逸平安归来。”

她轻声低喃。

不知为何,这次出征,她心中总是觉得不安,夜晚难以安睡,一连几日神色疲倦。

出了门,丫鬟立刻上前搀扶。

她慢步走向马车,又偏头问:“将军可有传来书信?”

丫鬟低头回答:“尚未。”

她神色更见忧愁,以往出征两人必定会三四日飞鸽传书一封,让她安心。

可这次,已出征一月有余,两人书信来往也足足断了七天了,她心神慌乱,一封封信飞过去,竟毫无回音。

等她回到府里,便迫不及待地又写了封书信寄了过去。

眼看着通白的信鸽远去,她站在窗前,纤纤玉手慢慢抚上脖前的碧玉。

碧玉本是通凉的材质,在她身上被染得十分温暖。

这是两人结成夫妻之后,在即将行房之际,他送给她的。

当时月凉如水,他神色温柔,目光炯炯地看着她,低哑着声音说:“今日之后,你就是我的娘子了,是我将军府里独一无二的大夫人,我从十三岁就开始等这一天了,你呢?”

她那时被他拥在怀里,身体瘫软,面色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瞪了他一眼。

两人少年相识,不过差了三岁,他十三岁那年,她方才十岁,还是个孩子,他竟已经想的如此久远。

他就在她耳边笑,笑声朗朗,忍不住拥紧了怀里人:“我那时懂得也不多,只是好想和我家软软一直生活在一起。”

她的小名是软软,据说是她出生以后几年,那个年纪别的孩子都早已学会了走步,她还什幺也不会,走几步就要摔倒,整日软趴趴地待在人怀里不愿下来,故才有此名。

他的手也不安分起来,慢慢解开她的衣裙,温柔地探进去,她一下子呻吟出声。

他身体一僵,才接着动作,手上是软嫩的肤感,在他怀里宛如娇玉,他感觉浑身都要烫起来,接着道:“我好喜欢你,从我认识你的那天就开始了,待我们成婚以后,我会永远护着你,不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他从自己怀里拿出一块碧玉,解释道:“前几日,我上山去庙里求来了这个,我本不信鬼神,可是现在有你,望着你万事无虞,日后等我出征战场,它就是我,替我护着你。”

她心神动容,清泪从眼角滑出。

他就俯首贴上她的脸庞,清浅的唇吻掉她眼角的泪。

“别哭,相信我。”他伸手替她戴在脖间,“把你交给我。”

她透着灼灼烛光看他,面带羞容地轻点了点头。

他的手就顺势而下,解开她所有的衣裙和防备,抚在她的娇嫩软白之处不住地揉搓,另一只手就自下而上,慢慢探入她的禁锢之地,软嫩潮湿。

两人都忍不住叹气出声。

“啊……”

他低哑着声音:“叫我夫君。”

她浑身难受,用不上力,软软地开口:“唔啊……夫君——”

他一下子翻身压住她,茎身肿胀,磨蹭着到她的软嫩入口。

“别害怕,夫君一直在。”

然后猝不及防冲了进去,一下子被潮软绵嫩地包围,他差点把持不住,又喘息着气,搏动身体。

她哭泣着想要逃开,又被他禁锢在怀里。

最后又软绵绵地睡去,他低头吻住她紧闭的眼。

烛光摇曳,衣裙散落一地。

如今她站在窗前,口鼻间皆是院内树上的清枝气味,那棵树还是两人一起种的,如今已然长大,枝杈漫无天地地四处发展,渐有遮天之势。

她紧紧攥着手中碧玉,心神恍惚起来。

不会有事的,他定会回来,然后温柔地安慰她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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