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舌一膣不负狐三郎所托地解决了他所面临的全部困扰。它们侵入女体的动作纯熟得不可思议,称得上一句“分工明确”。一个亮出可怖的利齿,往上咬住小小阴蒂,另一个鼓足干劲冲入湿滑甬道,满满当当地占领了除后穴外的美妙秘境。重归蜜穴的肉条精神得不像话,像条从冬眠中苏醒的肉蛇,在四处钻拱的同时,还又卖力地往前扩张了两分,如今直直戳在尤鸶的前穴深处,前端散发出的热量丝毫不亚于任何一根勃发的阴茎。
那只生着类似于生物口腔的膣更是妙极。
不知你有没有亲眼目睹过暗无天日的深海里孕育出的物种?没有眼睛、没有肤色,有的只是两腮之间千奇百怪的进食工具和与之相连的容量不同的胃袋。这只幸运的膣拥有了其中最无忧无虑、不需要对任何东西负责的那部分。它像一个凹进去的红细胞,边缘有着湿滑的弧度和充盈感,是刚长出的嫩肉般柔软鲜明的红粉色泽。紧挨着边缘的是一圈颗粒状的细密钝齿,类同于缩小的象牙形状,深陷在肉质的包裹下,只有尖尖一点露在外面。它的容量不深,只是一只延展性极佳的腔体。环状口腔的张合频率很快,活像一只吞吐不停的宫颈口,只不过针对对象是目前陷入它们包围圈中的敏感物什。
这一颗构造小巧的阴蒂从未遭受过此等超越人类想象范畴的铺天盖地的快感。就在肉舌一鼓作气挤入穴口时,那口膣像捕蝇草般张开肉缝包住了尤鸶整个阴蒂。它一开始并未露出那口齿牙,而听从伙伴的求助,用湿软得如同女性穴口般的口腔缓缓吞在阴蒂上套弄吮吸着。这比手指捻弄还要温柔的作态很快叫尤鸶颊面挂上了几分酡然之意——该怎幺形容?就好比男人翘着阳物侵入女性湿穴时的第一感受,这口膣不动声色地收敛住所有爪牙时确实能分毫不差地给它所想取悦的对象带来此等观感——尤鸶在它这样轻柔的讨好下很快轻颤着腿根迎来了一次绵长的高潮,从仍被包裹吮吸的阴蒂发出指令,花径不由自主地泄出一股潮水,将塞在其中犹不安分的肉条冲了个晕头转脑。
这条鬼精的家伙很快感知到伙伴的鼎力相助,仅仅是愣了一瞬,便迅猛地退后一点,任蜜水再流淌出一些,然后借助天然的润滑液,趁尤鸶仍享用着那口膣吮吸吞吐的过程中所带来的余韵时,迅捷地发起了进攻。它抽插的频率极快,硬度和热度都不是简单的阴茎可以媲美的。穴道中满溢着的湿滑蜜液在这样的猛烈进出中蓦然从交合的缝隙喷射出来,泡沫状般挂在被拍得发粉的前穴四周,很快又被进进出出捣弄着的肉条卷了进去,并重新被反反复复地挤了出来。
尤鸶呜咽地咬住下唇,断断续续地仰着脖颈呻吟着,在肉条的攻势下溃不成军。
它固然没有太多的技巧,但本身拥有的资本足以令它傲视群雄。何况它依赖于狐三郎,从他身上汲取着所需要的能量作为亵玩女体的动力,碍于它消耗的实在太少,加之还能从女性分泌的体液中汲取能量——某种程度上,这家伙几乎称得上是性爱玩具版的永动机了。
亲手造成这一局面的肉膣也不甘示弱,用尽浑身解数挑逗口腔裹含着的花蒂,尽全力抢夺女体的关注。在尤鸶被在前穴中抽插侵入的肉条夺去全副心神时,那口腔肠动物般的膣亮出了深埋在圆滑口腔下的细小牙齿,坏心眼地在尤鸶高潮来临之际狠狠一口咬住了花阴,还不慌不乱地律动着上下研磨,叫尤鸶情欲难忍地低叫一声,在尾椎泛起的强烈刺激下猛地夹紧穴道,令一心将她送上顶端的肉条陷入“进退两难”的局面,愣生生被夹在颤抖连连的肉壁之间动弹不得。
那口肉膣要是生了人脸,此刻定然扯着嘴角桀桀嘲笑伙伴的窘状。可惜它与那根肉舌一样,都是法力催化的脑中空空的淫具,没有思索的能力,只能凭借本能来取悦每一个被它们缠上的对象。而它们也不愧是一对合拍的拍档。为淫欲而生的目的促使它们榨干女体里每一滴汁液,仅仅为尤鸶的归属权虎视眈眈地对峙片刻,转瞬间便遵循了自身的本能,双管齐下地发动起来。
这下,尤鸶可有的受了。
那条肉舌是位能伸能缩的英雄,被肉壁一夹便鬼精灵地细了两分。待发现自己脱离开桎梏,又借着花心涌出的湿滑蜜液快速进出起来,每每进入一定撞着尤鸶的花心好生戳弄一番,将那块嫩肉顶得发粉。它才不过齐根没入了三四回,尤鸶花穴里已被肏得发慌,潮水从受用不住的花心滋滋喷出,一股股地浇在肉舌顶端,大部分被堵在甬道中随着肉舌动作的方向冲击着花穴内壁以及花心,为尤鸶带去另一波磨人的快感,少部分则从交合的缝隙中溢了出去,顺着穴口流到股道,润湿了紧紧闭合着的肛口的同时,也悄无声息地浸湿了尤鸶压着的被褥。
而另一方,像是还不满意女体所展露的淫态,肉膣原本还随着肉舌进出的频率浅缓地绞弄着花蒂,现在则花样频出地裹吸了起来,细密的牙齿抵着花蒂下方的敏感带疯狂旋转,叫花蒂的主人在这反差强烈的两重快感中羞耻地呜咽不已,颤抖连连地又喷出一股晶亮潮水。
尤鸶抖着眼皮轻咬着小舌,被下身纠缠不休的两只淫物折腾得快要升了天。
不论是前穴中肆意搅弄抽插的不明物体还是裹在花蒂上猛烈进攻的存在都带来堪比怪异的快感。那口肉膣每挤着肉腔吸裹一下,便叫她控制不住地泄出一股湿液。几次三番积蓄了太多,大多都淌出来糊在嫩白的腿根,只有少数驻留在穴口里被肉舌撞得啪叽啪叽响。
这产生的刺激实在太过惊人。
那条肉舌本就微微发热,刚好能烫得穴道微微一抖又不至于叫人厌恶。现在被这样一腔春水裹挟住,更是活泛得如鱼得水。它不但携着它们冲击花心花壁,还将热量源源不断地传了过去。体现在尤鸶身上,便好像内里含了一泡热液。肉舌给予的硬度可观,一些照料不到的敏感点也被自身的淫液照顾到了。小穴像被泡在热泉中接受着肉舌的进攻,出入间较体温略高的体液顺着前者的力度一起肏弄着生产者本身,叫她在被顶弄得快哭出来的同时又陡生出几分背德耻意。
更刺激的还在后头。这两只淫物比女性还要了解她们的身体构造,尤鸶不过难耐地颤着双腿抖了抖,它们便像察觉出什幺似的迅猛进攻起来,不再收敛各自的本事,专心致志地发挥出自己的职能,将她肏得泣不成声。
尤鸶的脑子已经糊成一锅粥,在拼命夹紧甬道抑制接下来连她也不知道的羞耻反应时,狐三郎伸出两指沾裹着尤鸶股间黏液,轻轻一送,便没入眼前饥渴难耐的后穴之中。他略略抽送了几下,却像是嫌弃似的将手指拔了出来,在尤鸶臀瓣擦去指尖粘丝,掌心一翻一变,又不知从何处摸出几枚半软的乳白色圆珠出来。
它们的直径大约有两节小指指节般长,轻轻一捏便陷下一个凹坑,不久后又恢复如初。狐三郎满意地看着它们,单手撑开尤鸶的后穴,缓慢而坚定地将它们一枚枚塞入其中。挂着银丝的褶皱被此等不一样的方式缓缓打开,在狐三郎的注视下,接连吞了四颗乳珠,不费力气地顶到了深处。边缘被撑得发红,却还是固执地合住了开口,将那四枚珠子含在其中。
接着,狐三郎似看戏般挑起疏淡长眉,对抵在前穴的肉舌派下指令,便叫它调转方向隔着肉壁拼命撞击起后穴含着的珠子来。
尤鸶被顶得心惊肉跳,又苦于元宝的嘱咐不敢出声,只得死死咬住牙关抵御这股快感。片刻之后,肉舌的攻势稍缓,后穴里被塞入的圆珠却逐渐发热滚烫起来。尤鸶终于开始慌了。眼皮子不服管教地直跳,似乎也在预兆什幺不详。
狐三郎看不见尤鸶的脸蛋,只一心顾着催化手下这具肉体。他探着指尖在尤鸶的后穴中搅了搅,待感觉到熟悉的热度时便心满意足地拔了出去。他屈起指节顶住穴口,不让圆珠滚出来,另一只手暗自发动功力,叫那肉舌与肉膣加快刺激的频速。
二者无比配合地搅动起来,不管是吸吮还是抽插,都比照着女体每一个敏感点进攻。不多时,尤鸶便被弄得酥酥麻麻,身下像过了电,花心一刻不停地喷着潮水,就连花心下方的一条隐秘细缝,也似乎憋不住般微微鼓了起来。
尤鸶这下懵了。那不是其他,正来自被积蓄已久的快感撩拨而起的尿意。她嘴唇颤抖着,喉咙间不断呜咽出声,正想不顾一切地探头咬开缚住双手的衣衫,谁知那牙尖嘴利的肉膣缓缓移了下去,在肉舌马力十足的冲撞下,一口吮住了尿道口,还甩着两瓣嫩肉抽打起来。
尤鸶咿呀着又喷出一股淫液,她再也忍不住了,在肉膣施予的刺激下滋出了尿液。而与此同时,在肉舌契而不舍的撞击下,后穴的圆珠一颗颗破裂,乳白色的滑液在挤压之下,失禁般从紧闭着的穴口喷了出来。
肉膣被灌了一嘴的尿液,再吮了两口又重移回去去,对着花蒂上小意侍弄着。但此刻,任何细微的行为所带来的快感都会被无限放大,何况花穴之中还插着一条耸动不休的肉舌。
于是,尤鸶便羞耻至极地翘着双穴喷着体液。她浑身颤抖着在这铺天盖地的极致快感中再度迎来花心的高潮,而在这迭起的刺激之下,又断断续续喷出几股尿液来。包括先前从后穴喷出的白浆,它们一齐滋在被褥上,在浅色丝套上留下一片淫猥的深色水渍。
而狐三郎则低头凝视着指尖稀薄的白丝,他搓搓指腹,又在尤鸶地后穴里勾勾搅搅,待见到勾出的尽是一些稀薄白浆时,他终于满意地掀开被阳具顶得撇到一边的外衫,露出其下涨得发紫的龟头。
“……终于干净了。”他哑着嗓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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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时间修文 看到错别字/语句不通顺等等请务必给我留言啊啊
以及:可恶本来一章就想把这段剧情搞定的 结果bb了3.4k的肉还是没切入正题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