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从此不再掌控我,威胁我的朋友、生活和工作,我愿意永远消失在你得视线中,如何?”
白雪的眼中几乎不含任何温度,本该属于母女之间该有的温馨与温情,她们统统没有,悲哀不悲哀!
“你?简直不可理喻!”妇人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丑陋到了极点。
“我跟你说,你秦叔叔相中了田家的儿子,人家刚从美国回来,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明天给我收拾的漂漂亮亮的去和人见面,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无非就是去骚扰佩佩和她的家人嘛,我觉得你们还能更下作,呵......”
女儿的嘲讽无疑是惹怒妇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是,你这次不听话,我直接让于佩佩一家人在江城呆不下去,你可以试试看。”
妇人说完就怒气冲冲的走了。
白雪无力的跌坐在冰凉的地上,这就是生她养她的母亲,这就是她没有尊严可言的生活。
6岁那年母亲带着她嫁给了地产大亨秦鹏飞。在此之前,母亲婚内出轨,气的人家已经身怀六甲的原配跌下楼梯,没了孩子,而后又刺激的人家精神失常,从医院顶楼跳了下去。即便这样她也丝毫不怕因她而死的原配会在午夜梦回时分来找她。
后来她果断和她爸爸离了婚,爸爸一个建筑工地的工人,哪里有能力和地产大亨去抗衡呢?
秦氏夫人死了不到三个月她就和秦鹏飞结了婚,逼走了原配的儿子,十几年了,从来没回来过。
如今还要逼迫她嫁给不相干的人,以她的婚姻来巩固秦家的商业地位,巩固她在秦家当家主母的地位。
这就是她的母亲,一个没有任何廉耻可言的人。
可即便这个人再没有廉耻,再龌龊,再下作,也是她白雪的母亲,如果可以选择,白雪宁愿跟着自己农民工的父亲。
白雪漂亮的眼睛里留下了一行无可奈何的眼泪,今后的生活可能没有任何自由可言了,无所谓了,如果自己注定逃不过那个女人的手掌心,那幺就让不相干的人免受其害吧!
白雪慢慢站起来,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准备去里屋跟男人道个歉,然后让他离开。
如果因为自己的关系他的酒楼开不下去,她会非常自责。
里屋的男人听完外面那对母女的对话,当场震惊的说不出话,他紧紧攥着的拳头还有额头暴起的青筋显示出他此刻的愤怒与仇恨。
她居然是那个女人的女儿,那个害他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的女儿就在外面,他心底有个疯狂的声音告诉他:操她,用大鸡巴操她的逼,狠狠的操,直到操到她离不开他,然后抛弃她。
男人的怒火尚未平息,就看见一脸死灰的女人站在她的面前,他给她裹上的披肩不知何时已经掉了,右肩膀的肩带也滑落了下来,半透的睡衣内依然是她雪白高耸的奶子,下身的浓厚黑密的阴毛透过睡裙依稀可见,只是没了刚进门时的风骚和灵气。
“抱歉,你走吧!”白雪甚至都没有擡头看他,她怕这个男人可怜她,她会忍不住掉眼泪,傲气的她还想在这个有些好感的男人面前保留最后一些尊严。
“你也听到了,家里为我安排好了以后的结婚对象,我不想你被我的家人针对迫害,所以,你走吧!”
白雪低低的声音听的男人的心瞬间就软了,想以操她来报仇的计划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你,就这样放弃自己了吗?”
“不想放弃啊,可有什幺用?他们有一百种让我屈服的办法。”
白雪实在没有心情再和他家长里短,转身走了出去。
秦曌天心里冷哼:为了利益,他那个没有任何人情味的爸爸和那个下贱的继母确实干得出来任何下作的事情。
这一刻他有些心疼这个对未来无能为力的女人,也是第一个让他特别想操的女人。
他跟着女人走了出去,看着她落寞的背影,从后面抱住了她。
然后不管不顾的就开始吻她的耳垂,吻她的天鹅颈,直到将头埋在女人的锁骨处去吸取她的芳香。
女人饱受亲情摧残的心在这一个仿佛找到了安定的归宿,随即转身,搂住男人的腰身,仰头去吻他的唇。
“吻我......”
女人小巧的舌头和男人温热的大舌头随后紧紧的口中疯狂的纠缠起来,男人的大鸡巴瞬间就肿胀起来,也并不满足于简单的舌吻,而是隔着衣服开始揉捏女人的大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