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都市似乎总有种别样的魅力,尽管白昼的繁忙喧嚣依旧,沸鼎的人声、川流的车潮、驳杂在一块的各色食物香味,以及空气中悬浮的烟霾皆无二致,却似在夜色的笼罩下多了几分暧昧的色彩。
整片迷离斑斓的夜景在高层公寓大片的落地窗外更显绚烂,然而房内热情交缠的男女却无暇欣赏这片绝佳的景致。
“哈啊、嗯⋯⋯轩轩,慢点。”未着寸缕的女人半趴在男人胸上低吟着,身下的男人却像恍若未闻般仍旧大力挺动着劲腰,粗壮的肉茎一下比一下重地用力捣进女子不断涌出淫液的花穴。
“嗯⋯说好的两次,你、哈啊⋯!有完没完呀!我明天上午⋯可还有课的。”女人喘息地抱怨着,明艳的脸上满是晕红,将因过多的快感和疲惫而微微打颤的手撑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吃力地撑起酥软的身子。
女子胸前两团雪白的乳肉顿时得到了解放,随着男人快速且深入的抽插上下晃动着,一片玉白的乳浪中两颗艳红的樱果分外显目。
男人眼神不由得一暗,扶在女人纤腰上的左手往上游移,一只粗糙的大掌抓住左边的乳肉忽轻忽重的揉捏,时而挑逗地用指尖轻轻刮过挺立的乳首。
“叶子,两次可是妳说的,我倒不记得自己有答应这件事?”无耻赖帐的同时,男人一边恶意地使劲向上一顶,一边将另一只扶在女人腰上的手往下一压。
磁性的嗓音先是让女子耳根一红,下一瞬间进到格外深处的肉棒便狠狠地顶到子宫颈,那过电般的快感让她呻吟顿时控制不住的流淌而出:“嗯啊!⋯哈!⋯⋯轩、轩轩⋯够了。”
过激的快感使得内壁抽搐一样,紧紧包裹住男人的性器一阵阵地吸吮,一股股温热的淫液就在女人一连串甜腻的娇吟中撒在直闯密径的龟头上。
肉穴里紧致湿热的包裹终于让男人再难以忍受,按住身上的女人一翻,便将这个让他爱得要死要活的女人压在床上大开大合地进出。
嫣红的媚肉随着肉棒的抽离被翻出,又在下一次的挺入中被狠狠地插回去,长时间的抽插使得女人的阴唇都有些红肿,然而男人不断加重的力道却让噗滋的水声一声大过一声。
“嗯⋯轩轩,经久不射可是种病⋯⋯你可不要讳疾忌医啊、哈嗯!”似乎是男人的失控满足了女子某些不可告人的恶趣味,她竟又在下一刻擡起自己修长的双腿勾在男人的狗公腰上,同时坏心眼地缩紧了花穴。
令人窒息的紧致和更上一层的快感成功地撩拨到男人,“叶子,妳总爱自己作死。”男人的双目浮上一层赤色的欲火,深埋女人体内的肉棒登时又涨大一圈。
语罢,男人也不再多话,低头含住另一边遭冷落已久的红樱,下身更是次次力道凶猛地深抵至宫口,男人猛烈的撞击简直就像是想要将两枚卵蛋也一并插入肉穴一样。
左乳被大掌毫不留情地揉捏,右边的乳头则被不停地吸吮舔弄,蜜穴深处的的肉棒也次次精准地撞在让女人快乐的点上,上下的敏感点都被刺激,这次来势汹汹的情潮却是不容女子再多说些撩拨的话语,只能发出细碎的呻吟。
两人接合处宛如坏了的水阀似,一股股的淫水混杂着先前射入的精液不断溢出,浊白的液体在鸡巴快速的捣弄下形成细密的白沫堆在穴口。
男人没有丝毫克制的力道撞得女子几乎固定不了自己的身体,只得将双手环住他,任由灭顶的快感控制自己的指尖在男人背上留下几道抓痕,“嗯、嗯⋯哈啊!⋯⋯嗯、要到了——!”
些微的刺痛感彷佛更加刺激了男人,他将身下的女人抱紧了些,在近百下深到极致的插入后,抵在疯狂收缩的花穴深处释放出一股股灼人的精液。
高潮结束的几分钟后,两人仍维持着相拥的姿势,在渐渐平复的喘息声中享受与爱人静静相依的时刻。
直到温存够的女人率先擡起虚软的手,点了点男人颇有料的胸肌道:“好了,轩轩,抱我去清理一下吧。”
“不、要。”在学校被封为高冷男神的男人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显得格外幼稚。
“我想再抱着妳一下。”男人继续撒娇,收紧环抱住女子的双手,并将头埋入她的颈窝。
颈项及耳边温热的吐息为女人带来微微的痒意,一阵温软的骚痒似在颈脖,又恍若是在心尖上流连。
突然一阵心软,女人擡手抚了抚男人的头发,轻笑道:“秦懿轩小朋友,今天真的太晚了,就先放过我好不好?”
在男人不情愿地起身的同时,女子望着他的双眼,挑逗地补上一句:“周六一整天,我随你处置。”
就见适才被称作秦懿轩的男子眼睛一亮,埋在女人体内的凶器又有蠢蠢欲动的倾向,但碍于约定只得将已经微微擡头的鸡巴抽离,下一秒满腔温热的液体止不住地从泛红的穴内流出。
不上不下的感觉撩拨的人难受,秦懿轩忍不住恨恨地低语:“妳就等着周六那天被我搞得下不了床吧。”
被欲望染上几分沙哑的声音和充满性暗示的内容足以勾得大多数人脸红心跳,然而在女子耳中却更像一只小狼崽威吓的低吼,毫无危险性只有无端的可爱。
好像被小小的乳牙咬住般,心里一阵又软又痒的情绪,女人低头吻在男人的发旋,又是一番轻声细语的低哄。
在脉脉温情中,秦懿轩抱着女子到浴室清洁,而后又拥着累的不想动的女人回床上。
眼见凌乱的被铺根本睡不了人,男人只得从柜中拿出一条干净的棉被垫在上面应付一下,这才将视若珍宝的女子小心翼翼地放下。
“叶子,晚安”见女人已有几分睡意,秦懿轩便不再出声,将人轻轻地拥住后,也就闭上眼睡去。
几分钟后,男人也沉入梦乡,却见方才像是睡着的女子轻轻地张开眼睛,在近到呼吸交缠的距离,她可以轻易地用眼神描摹男人五官所有的细节。
英气十足的剑眉,往下是高挺的鼻梁,紧闭的嘴角含着餍足的浅笑,而轻阖的双眼有着男性少有的纤长睫毛,为整张棱角逐渐分明的脸添上几分柔和的气质。
他是这样英俊,也无怪乎总有人为之倾倒。
喻艾叶想起上周一时兴起到秦懿轩学校去找对方时,附近的女孩投过来隐含敌意的眼神,内心却是淡淡的甜意。
因为她知道,眼前这个逐渐从大男孩成长为男人的人,最为可贵的不是英俊的外表,而是对他人不假辞色却总在自己柔和下来的眉眼。
『秦懿轩。』女人在心中轻轻地呢喃着,仅仅只是静静地望着男人的面庞,就足以让她心中一片柔软。
喻艾叶轻柔地用手抚过男人的发,柔软的发丝从指缝滑过带来一种微微的痒。
据说头发软的人,心肠也特别软。
情事过后的身体尽管疲倦,然而适才亢奋的心绪却又让她一时之间无法入睡,也就干脆就放任自己的思绪随意的发想。
然而就算轩轩的心肠再怎幺软,恐怕也接受不了自己奇怪的性癖吧。
想到这,喻艾叶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
的确,她与秦懿轩彼此相爱,性生活也很和谐,至少喻艾叶每次和男人上床时身体都挺满足的。
然而,还是不够⋯⋯应该说,喻艾叶开始觉得有某些不满足。
或许是当老师的职业病,又或者是源自于从小身为优等生的自己辅导同学课业的习惯,也可能只是喻艾叶这个女人的劣根性,她喜欢在床上扮演指导者的角色,引导着男人为自己的身体带来快感,掌控一切的节奏。
尽管跟秦懿轩的床事可以带给她生理极大的快感,但是随着男人逐渐进步的技巧,喻艾叶越来越难在性爱中指导些什幺,甚至常在不经意间沦为被动。
这些或多或少的在女人心中沉淀了些失落感,然而对男友的感情以及对约炮一事安全上的疑虑阻止她继续深思。
⋯所以我就只是个被男朋友宠坏的烂人,从对方身上满足生理和情感需求后,还迫不及待地想要在床上满足指导人的自我实现呢?
喻艾叶自嘲地想着,每每想到这件事时,总在罪恶感外更对自己多了些唾弃。
『叮——!侦测到符合意识,现在开启处男开苞系统。』一道陌生的电子音突然响起。
——!?
喻艾叶愣了愣,在不惊动枕边人的情况下环顾四周。
除了秦懿轩轻浅的呼吸声外只有满室的黑暗寂静,彷佛刚才奇怪的声音只是女人的错觉一样。
不待喻艾叶深思,下一瞬间迟来的睡意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意识就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顷刻之间便沉入深深的梦海。
只在依稀间听到一句似有若无的『系统下载中,请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