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着两位新进门的侧夫,叶时薇自然是在林渐深的房里。一来,叶时薇是真心爱重林渐深,将心比心,自是干不出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狠心事来,二来,两位侧夫同时进门,她分身乏术,不论是去了谁那,另一个都免不了不好受。
叶时薇这幺想着,便有了纳侧夫的新婚夜,却睡到正君房中这回事。
既是睡了,自是不可能大被一盖就这幺老实睡觉的,尤其叶时薇难得浓妆艳抹,穿着明艳的喜服,如此绝色名姝投怀送抱,林渐深哪里能按耐的住。
一想到如今府上那两个侧夫只得于新婚夜独守空房,而新娘却在这和自己鸳鸯交颈,林渐深就不由得生出几分隐秘的欢喜,便是知道自己这般十分小家子气,仍是忍不住缠着叶时薇一再的索取。
“心肝儿,再说些好话与爷听,爷今晚便让你宿在这。”一番云雨之后,林渐深侧身躺着,让叶时薇枕在自己臂膀上,一边把玩一对玉乳,一边与人说些情话。
“怎地,夫君的院子我还留不得了?人都是你的了,不知夫君还想听些什幺,夫君给我些提示,我才好讲。”叶时薇半闭着眼睛,已是有些昏昏欲睡了。
“你既知道是我的院子,我不允,你如何能留。”林渐深不欲叫叶时薇轻易睡了,手上用了点力气去揉那饱满玉乳,又掐那粉嫩乳尖,非把人闹醒不可。
“好哥哥,轻一些,我这身子都是你的,弄坏了,你吃亏呢!”叶时薇只得打起精神来应付,“渐深哥哥,你舍得赶我走吗?”
“自然,横竖你今日也不该宿在我这,很该叫两位侧夫也给你灌灌精。”林渐深笑道,“殿下不信?一会儿叫我光着扔到外面,可别哭。”
叶时薇时常拿捏不准林渐深嘴巴里的话有几分真假,她这正君,有时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有时,却又于嬉闹戏言中夹两句真心话,叫人防不胜防。
便如这会儿,刚才还搂着她肏呢,拔屌不认人,就能说出要她走的话来,除了林渐深,再没有别人了。
好在叶时薇在林渐深面前是怂惯了的,便也不需去判断他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只顺着他说道,“爷,莫叫奴走,奴想跟爷睡呢!”
说着,叶时薇还一个劲的往林渐深怀里拱去,赤条条的两个人缠在一块儿,没一会儿,刚刚泄过一回的小林渐深便又精神起来了。
“叫你撩爷!”林渐深被叶时薇拱的火起,便也不客气的翻转了叶时薇的身子,擡起她的一条腿,侧卧着从叶时薇的身后就插了进去。
叶时薇的下身还黏糊糊的净是之前留下的淫液精水,十分好插,只是这姿势不易施展,插不了很深,两人的身子紧紧粘在一块,倒更像是在爱抚缠绵。
迎娶侧夫的日子,叶时薇和林渐深两人在大床上换着花样的爱抚肏干,竟似这是他们两人大婚的日子一般。
新婚之夜,新娘却在别的男人床上,穆察枯坐半夜,心中既怒又苦,又如何能睡得着。
若是那连云貌美,他便也忍了,偏偏他看的清楚,那位和他一同进门的侧君乃是一破了相的男子,并无好姿色。
人便是这样,自觉彼此半斤八两的时候,嫉妒之情尤甚。
穆察在房中越想越火大,他本就不是循规蹈矩的男子,身手又好,避开守门的小厮,便从窗子翻出,径直就往连云那院子去了。
时值深夜,安静寂寥,穆察摸到连云院子,却发现竟是连个守门的小厮也无,屋内黑黢黢的安静极了,一时还叫他以为自己跑错了地方。
里里外外探了一遍,穆察倒是冷静下来了,心里却疑云更重。
新婚夜,这新郎新娘都去了哪?
王女府统共也就那幺大,穆察没一会儿便摸到了林渐深的院子,还未进院,面前便轻飘飘的落下一个人影来。
“你来此处做甚?”
穆察吓了一跳,被人抓包半夜三更的来正君院子窥视,恁的丢人。
只还没来及脸红,定睛看去,面前一身青衣作寻常打扮的,不是那今日同时进府的连云又是哪个。
“你又来此处做甚?”穆察是个胆子大的,当即反问道。
“呵。”连云轻笑一声,也不动怒,面上一派平静,“殿下此刻便在师兄的床上,你要去看看吗?”
“你竟偷窥正君!”以为连云要害他,穆察的反应也是极快。
连云微微一愣,他自己在王女府向来便是想去哪就去哪,这会儿他也只是暗讽穆察沉不住气,倒没想到面前这五大三粗的汉子还颇有心计。
当下,连云也懒得跟人废话,他方才便已经“偷窥”了一会儿,要不是听见外面有动静,都不会出来查看,“殿下和师兄不在意这些,你要来便来。”
说完,连云便直接翻了院墙,三两下便不见了人影。
“喂……”穆察没来及拦住人,一咬牙,便也跟着翻墙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