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Fantasy (I)

★前方预警!→HP主线写得有点累……于是任性地插一篇跟HP主剧情无关的番外,【架空古典背景】,主角依旧是Fred   ×   Cressida   ×   George,严重OOC,轻度黑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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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春时节,西塔河两岸的平原绿意盎然。佃农在一望无际的农田里翻耕、播种,小巧的村落零星分布在茂盛葱郁的田野和林地间,偶然能看到流动的商队或骑马的士兵穿梭其中。克丽西达从王国西北部的爱文堡出发,先走了半个月的陆路到西塔河上中游的渡口,再乘船顺流而下,数天后才经过下游的界碑。在这里,她下船换乘马车。

她的家族世代居于广袤平坦的高原。就算有河流,也远远不及西塔河这般宽阔深沉。在等待总管安排马车时,她远眺大河与天相接的地方,隐约嗅到了来自大海的湿气。

克丽的父亲,哈里斯家族的詹姆斯公爵牵着一匹枣红色骏马走到她身边,指向她视野的终点,“骑马顺着河走半天,就到了整个加兰王国最富饶的西塔河三角洲。幸运的是,你丈夫是那一片土地的领主。”

二十年前,为刚出生的克丽西达点圣水的祝福教士没有预言到她远离家乡的这一天。此行,她承载着爱文堡的荣光,即将与一个门当户对的贵族子弟互结连理。

他的名字叫乔治·韦斯莱。他管辖着三角洲最繁华的加贝克,那是离王家领地最近的城镇,而他却常年在王都生活。除开这些基本情况,克丽对他知之甚少。

管家和侍女请她上马车。克丽盯着她骑在马背上威风凛凛的父亲,“我的马呢?”

詹姆斯公爵不容质疑地拒绝她,“明天下午我们就能到达王都,我希望你能做好结婚的准备,别让人看到你。再说,我给你的嫁妆还有几匹更好的马。”

克丽笑了一下,极为顺从地钻进马车。第二天午后,长长的送嫁车队驶进王都拉赫尔,平民拥挤在道路两侧窃窃私语。侍女好奇地想掀开窗格见识陌生的都城风貌,克丽按住她的手,温柔地说:“温妮,父亲说了,我们不能暴露在别人的视线前。”

马车暂停了一刻钟,克丽端坐不动。过了一会,车队重新行进时,总管骑着马过来,隔着窗子对她说:“小姐,宫务大臣传令,国王陛下和朝臣驾临小王宫,在那里设宴为公爵大人与您接风洗尘。”

“意思是我们不去哈里斯家的宅邸?”

总管答道:“是的。国王陛下希望他能在小王宫为您和乔治大人证婚。”

嘈杂的人群中传来一声惊呼:“是乔治大人要结婚了!就是那位国王的私生子弟弟!”

温妮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克丽。她镇定地对侍女强调:“记住,乔治·韦斯莱是已故艾登伯爵的合法独生子及继承人,是国王陛下倚重的军务大臣。”也是她父亲眼里最满意最显赫的女婿人选。

小王宫曾是克丽祖母的表兄、先王查理五世驾崩前使用的宫殿。先王英年早逝,没有留下一子半女。在其他直系血亲不被承认继位资格的情况下,王后海伦娜作为他的表妹拥有第一顺位继承权。海伦娜登基成为女王,修建了更为华丽的大王宫,原来的宫殿则成为王家行宫。说起来,海伦娜女王还是克丽祖母的亲姐姐,论血缘关系,当今国王是她的表兄。

一个小时后,小王宫的总管在行宫主楼东侧的厅堂接待了他们。詹姆斯脱去斗篷,走进自己的套间,“半个小时后,我在这里等你去觐见陛下。”

行宫里的女仆迅速打了几盆热水为克丽敷脸擦身,洗去舟车劳顿的尘土。克丽换上一身海蓝色的裙子,坐在镜子前。想到片刻之后的觥筹交错,她就觉得烦躁,吩咐温妮盘起她流光溢彩的金棕色长发。詹姆斯看见她的发髻愣了一下,不太赞许地说:“你还记得今晚是你和你丈夫的第一次见面吗?”

克丽挽过她父亲的手臂,气定神闲,“我知道。但举办宴会的主人是国王陛下,我想仪态比美丽更重要。”

于是,在富丽堂皇的圣母厅里,克丽全程谦卑地低垂眼帘,给国王行过礼后就悄悄隐在父亲身后,几乎没看清任何人。王后几个月前刚去世,在场品阶最高的女眷是财政大臣的夫人,克丽被引到她身边坐下。国王则热情欢迎詹姆斯与他同坐。

克丽才刚吃上两口,旁边的贵妇就打着精致的宝石扇子同时挡住她们的下半张脸,好心介绍:“孩子,趁现在,大胆瞧一眼你的丈夫,好有个心理准备。他就坐在你父亲右手下方第二个位子上,红头发那个就是了。”

被赶鸭子上架的克丽不得不保持微笑,迅速瞟了一眼贵妇示意她的方向。乔治·韦斯莱正端着一杯红葡萄酒,耐心倾听身旁某位大臣说话。在一众中年发福、须发旺盛的老爷中间,他年轻干净的脸庞和从容沉稳、游刃有余的姿态竟然令人眼前一亮。

贵妇对她挤眉弄眼,“怎幺样,还算满意吧?每年五圣节一到,多少贵族少女在赛马日厮杀,就是因为有他颁奖。更别提仲夏节舞会了,只要他一出现,其他单身汉马上失去了竞争力,不愧是遗传自当年风华绝代的吉塞拉夫人。”

其他贵妇也点头称是,打趣克丽被圣女偏爱,得到这样一门好姻缘。她们的话语中称赞乔治·韦斯莱有其母风范,却只字不提生父。克丽僵硬的微笑难以保持下去,于是起身道歉:“诸位夫人,我连日赶来王都,实在是疲惫不堪,请容我先行告退,回卧房休息。”

此时音乐已经奏响,宾客在舞池里优雅地摇摆,人影绰绰,她离开的动作倒不显得突兀。她在宴会厅门口随意找了个侍女,请她抄近路带她回卧房。喧闹声逐渐远离,幽静的花园里只有悦耳的虫鸣和流水声。

侍女打着灯笼,领克丽穿过修剪齐整的蔷薇花廊。花香、清风和无人聒噪的宁静本该十分惬意,克丽却听到一记响亮的耳光和女人的哭泣:

“不应该是这样的……你不应该娶她,这不是我们当年承诺好的!”

男人的声音有些冰冷,“怎幺,你还能找到更合适的人选吗?詹姆斯·哈里斯的封地每年出产多少宝石和铜铁,有谁能比得过他?这个国家里除了他,有谁还愿意供养蠢蛋哈德温的军队?”

不巧,那个蠢蛋正是克丽的国王表兄。侍女突然听到这样的话,提着灯笼的手都有些颤抖。克丽听见衣料摩擦的窸窣声,男人放缓了语气,安抚道:“玛姬,我的承诺依然不变。只要你做好该做的事,战争结束后,你会得到应有的地位。”

为了避免可能听到的污言秽语,克丽马上拐弯离开。侍女快步跟上,带她走了另外一条没那幺隐蔽的路。东楼大门近在眼前,克丽忽然问:“玛姬是谁?”

侍女猝不及防,嘴唇张张合合好几次,终于吐出一个答案:“是王都著名的歌剧演员,人们叫她‘碧苔夫人’。”

克丽沉着脸让她退下。看来她丈夫的风流逸事在王都不是什幺秘密。但正如乔治·韦斯莱刚才所说,娶她才是对自己最有助益的事。毕竟,为了满足好大喜功的哈德温国王,他这个军务大臣还得仰仗妻族的矿产。虽然克丽对她父亲心有不满,但这不代表她听到韦斯莱贬损他就会开心。婚礼过后,她必须第一时间给他上一课——哈里斯家族不会心甘情愿被他压榨。

第二天傍晚,克丽身穿金红两色的结婚礼服,挽着詹姆斯公爵的手走进五圣堂时,她发现韦斯莱对她的轻视远远超出她的想象——

男方家眷观礼的位置上,一个美艳丰满、珠光宝气的黑发女人正直勾勾地打量着她。乔治·韦斯莱负手站在台下,对此无动于衷。大主教和哈德温三世并立在台上的祭坛后,倒是很和谐的样子。可谁都知道,王后几个月前因意外堕马而死,国王为了军费大肆削减王后葬礼开支,引起了与王后同出一族的大主教的强烈抗议……

克丽不合时宜地想着正经事,却忘了所有宾客都等着看她和韦斯莱的好戏。詹姆斯公爵扯着她,把她送到她丈夫身边。克丽的左手搭在韦斯莱的右手上,两人齐步走上台阶,立于祭坛前,面无表情地听大主教引导:

“五圣光辉照耀下,我们齐聚一堂,在加兰王国最高统治者、巴塞特家族的哈德温三世的见证下,宣告乔治·韦斯莱与克丽西达·哈里斯的婚姻关系成立。在双方立誓前,在座诸位若持有对这桩婚姻的异议,请向五圣面前如实坦白。”

反对自然是有的,但没人敢在国王面前造次。大主教继续仪式:“奉五圣恩典,我在此正式祝福你们——”

克丽和韦斯莱同时转身面向对方,大主教宽厚苍老的手掌叠在他们交握的双手之上。“愿圣父钢铁意志赐予你们维持荣耀的力量,圣母仁慈胸怀赐予你们互相扶持的敬爱,圣子不朽童心赐予你们多子多福的幸运,圣女青春之身赐予你们永葆康健的护佑,圣灵无形之知赐予你们顿悟生死的睿智。从此刻起,你们同享五圣的恩泽和苦难,终身结为一体,直到圣灵召唤你们归去。”

克丽盯着男人的鼻尖,和他同时立誓:“从此刻起,我们同享五圣的恩泽和苦难,终身结为一体,直到圣灵召唤我们归去。”

大主教分别在他们的嘴唇上点了圣水。韦斯莱贴上她的时候,克丽闭起眼睛,等那阵奇异的冰凉触觉消失。他们转身面对众人,手依然牵在一起。国王声如洪钟,“愿他们互敬互爱、忠贞不渝!”

所有宾客都大声祝福、鼓掌。克丽优雅微笑,迎上了碧苔夫人含泪的怨恨目光。

仪式结束,国王和大主教先行,这对新婚夫妇紧随其后,在宾客的簇拥下到圣母厅外的花园参加晚宴。国王让克丽和韦斯莱分别坐在他的两侧,让侍从为他们额外摆上切好片的现烤鹿肉和马奶酒,又叫宫务大臣擡进来自国王的新婚贺礼——一箱简单粗暴的金银和一副新锻造的软钢甲胄。韦斯莱也不客气,大方地喝下一整杯酒,以示感谢。大主教送了克丽一匣璀璨的首饰,给韦斯莱的则是一把花哨大于实用的宝石匕首。轮到克丽父亲送礼的时候,他身后跟着两个侍从,一人牵着一匹金身银鬃的小马,另一人手里呈着一只装着几卷羊皮纸的盒子。

詹姆斯公爵骄傲地说:“作为我唯一的继承人,我女儿值得这匹稀有的帕洛米诺马。至于我的女婿,为了投其所好,我将哈里斯家族拥有的一座富铁矿转移到你名下,以助你生产更多的武器。”

宾客相谈的声音霎时停了下来,宫廷乐师却毫无察觉地演奏着聒噪的音乐。克丽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看向国王的戏谑眼神。乔治·韦斯莱是王国最富有的领主之一,还是先王的私生子;他掌握着一支大军,为国王征战四方;他还得到了更价值连城的东西……当然,克丽的父亲父亲也不是什幺省油的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在借着雄厚的财力肆无忌惮地表露自己想要成为内廷重臣的野心。

克丽举杯向国王致意,“我父亲和我都衷心希望,陛下能早日取得战争的胜利,统一月海对岸的卡德奈尔,在五圣祝福下成为完整王国的唯一统治者。”

她忍着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膻味和酸味,一口气喝完玻璃杯中的酒液。乔治·韦斯莱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幺,他的手在桌上轻轻点着。

收下了其他几位大贵族的贺礼后,宴席上就没有克丽什幺事了。大批贵妇带着她去布置一新的婚房稍作休憩,好熬过今晚的初次圆房。克丽刚把她们礼貌地打发走,另一位不速之客又公然闯入——正是与她丈夫有些纠葛的歌剧女演员。

克丽甚至有些愤怒,行宫的王家仆从难道全都眼瞎了吗?什幺猫猫狗狗都给她放进来?碧苔夫人却挑衅般地在沙发上坐下,指使女仆给她送上一盒由青金石、碧玺和红宝石成套打造的珠宝。“伯爵大人曾经在我两年前一次演出结束后亲自把这套首饰送给了我。”她面带怀念,精致白皙的手指抚过耳坠、项链和胸针,“然而我清楚我没有资格得到这幺贵重的礼物,它应该用来点缀你的年轻和鲜嫩。”

“啪”的一声,克丽把那盒子盖上,不耐烦地说:“如果你渴求乔治·韦斯莱的宠爱,那请尽管找他要,我不在乎。但如果你觊觎伯爵夫人的宝座,请你首先掂量自己是不是公爵家的女儿。”她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这个礼物请拿回去吧,从爱文堡卖出去被人摸过的东西,我不喜欢。”

碧苔夫人控制情绪的能力显然比在结婚仪式时要好许多。她什幺也没回答,嘴角的弧度甚至没有变过,向她行了屈膝礼后就离开了——并且没有带走茶几上那盒碍眼的东西。

克丽尽量保持心平气和,屏退所有侍女,一个人沐浴。等她从浴室出来时,整个套间的蜡烛熄了一大半,幽暗又旖旎,昭示着某个人的到来。她环顾四周,发现竟然只有碧苔夫人送来的首饰胸针使起来最趁手。

她手上藏着胸针,贴着墙的阴影,踮起脚慢慢靠近卧室。乔治·韦斯莱还穿着金红两色的结婚礼服,背对着她,翻动她放置在梳妆台的盒子与信件。克丽挑开暗扣,把插针露出来,静悄悄地贴上韦斯莱的背,把胸针尖端抵住他毫无防备的脖子。“作为一位绅士,你应该了解什幺叫尊重女士的隐私。”

韦斯莱放下手里的纸张,嗤笑一声:“你所说的女士,应该不包括会袭击丈夫的刺客。”

克丽松开他,又恢复成众人面前端庄的形象,只是表情不太雅观,“恰恰相反,这些雕虫小技在军务大臣面前只是拙劣的表演罢了。”她特地强调了“表演”这个词,“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在你熟睡的时候,你的妻子完全有杀了你的可能。”

韦斯莱环住她的腰,他的手轻松卸下她唯一的武装。“很不巧,这位绅士同时也是警觉性极高的军官,他几乎没有在别人面前失去意识的时候。”

一阵酸臭的酒气钻进克丽的鼻子里,这令她感到身后这人越发肮脏。她一边挣脱一边嫌恶地说:“总有你喝得烂醉如泥的一天。到那个时候,我希望你自觉些,别靠近我,找你那位嚣张又妖娆的情妇去吧!”

她在男人面前根本没有与之抗衡的能力。乔治·韦斯莱一转身,把她压在松软的羽毛床上,钳住她的下巴,语气微妙地问:“噢,你见到她了?”

“她的表演欲让圣母都快看不下去了,”克丽冷笑,“而你却很享受她赏你的耳光?”

韦斯莱的脸色倏然阴沉下来,手上的力度更凶狠,“你父亲知道他唯一的继承人还有做探子的特殊癖好吗?”

克丽艰难地说:“怎幺,你是怕被女人打这件丢脸事传出去,还是怕被我父亲知道你在玩弄他的权势?”她抓住韦斯莱的手,试图用力摆脱他的钳制,然而无果。“又或者说,所谓的韦斯莱还要再隐藏一段时间,好一举推翻‘蠢蛋’国王,给自己光明正大冠上巴塞特的姓氏?”

男人突然笑了,松手抚摸她裸露在睡裙外的皮肤。“既然夫妻一体,就叫我乔治。”

克丽的皮肤随着他的动作起了一阵阵的鸡皮疙瘩。在进来婚房之前,他是不是也用同样的手法抚慰过那位夫人?浓重的酒气几欲令克丽作呕,她的下身不安分地扭动起来。“给我……滚去洗澡……”

已经晚了。韦斯莱眼里已经燃起令她生畏的野火。他短暂起身,迅速扯下繁复的礼服,露出精壮强悍的上身,重重地压上来。克丽柔软鼓胀的胸脯被他撞得生疼,他还不知轻重,手撩起睡裙粗狂地揉弄起来。不多时,韦斯莱找到了裙子在腰后的暗结,轻轻一拉,克丽便毫无保留地躺在他身下,动弹不得。

从来没有人告诉克丽,圆房是这幺痛苦的事情。韦斯莱把今晚视作一场战事,把她当成需要严刑拷打的战俘,一遍遍在她身上粗暴地讨伐。他来势汹汹地咬她的唇,她紧闭牙关,手用力抓他的后背;他玩弄她的胸脯,她就撕扯他的头发;当他开始征服下身的禁地,克丽屈起双腿阻止他,却被韦斯莱强行掰开,不由分说挤进去。

他的裤子在火药味十足的前戏中早已褪下,腿间那张牙舞爪的大家伙就要无情地鞭挞她。韦斯莱的腰向前一送,克丽痛得马上扬起手要给他个耳光,被他及时逮住了。他堵住她所有叫不出口的咒骂和呻吟,当她是过家家用的洋娃娃那样肆意揉捏,前后耸动,每次重重一击都顶在她最深处最娇嫩的地方。他的手擡起她的腿,架在他刚劲有力的腰处。她总是失去力气滑下来,他索性揽紧她不让他们的身体有相离的部位。

克丽在他越发急躁的律动中逐渐神智游离,麻木地承受着。韦斯莱这个混蛋却不许她分心,强迫她与他眼神直直相对,就算他即将喷发、粗喘声已经十分紊乱的时候,他依然盯着克丽的眼睛。那一瞬间,克丽缩了一下,韦斯莱吻住她,之后侧身轻轻倒在她汗湿的温暖躯体上。

她颤抖着手,想把他的头从她的颈窝间拧开。韦斯莱移了一下位置,把她按进自己的怀里,嘶声说:“后天我们就启程,回加贝克,那才是我的家。我要让我的臣民像敬重我那样在你面前下跪宣誓,让你到我父母的坟墓前接受他们的庇护和祝福。”

克丽闭上眼睛,语气和缓:“都听你的,韦斯莱。但我现在真心实意恳求你去洗澡。”

他又欺身上来,腿间已呈复苏之势,“我说了,叫我乔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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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一下,这一篇番外就是讲心机boys和心机girl争权夺利相爱相杀的故事,弗雷德马上就要来啦!!!(成年人的车真香真好写,HP主线未成年人让老阿姨有些下不去手……

一篇番外大概有四到五章的样子叭,都是铁打的主角,流水的架空AU,随机(当HP主线当机时2333)送上。欢迎小伙伴们在评论里点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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