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莫要提那逆臣,小心隔墙有耳。”夏景杨皱了皱眉头,小声提醒道。
这位不满倒不是冲着表哥去的,她熟悉表哥秉性,知道他就是个书呆子,脑子里没那幺多弯弯绕绕,她是不愿意在想起夏良成。
景子辰听了这话,有些羞涩的笑了笑,“还是皇后娘娘想的周到,枉我熟读四书五经,遇到事来却成了个愣头青。”
夏景杨尴尬的回了个笑脸,只觉得自家表哥怎幺还是这幺不会说话,你熟读四书五经,我还熟读四大名著呢。
略过这话不提,夏景杨又对他说了此行的目的,“陛下准备为表哥赐一门婚事,想必表哥也是见过的,正是太后寿诞那日,南昭进献的美人儿。”
天下的男子哪有不爱美色的?但不知为何,表哥反而有些失落。夏景杨有些疑惑,但也没有探究的打算,“不瞒表哥,陛下也是有私下的任务要交于表哥的。那女子古怪得很,前些日子差点攀上傅家那位长子,毕竟她不是我们本国人,陛下怎容她接近傅将军?是以本宫便推荐了表哥,相信表哥人品卓越,定当把持得住,不被美人所迷。”
她其实也很担心自个儿表哥这不开窍的,会被那南珠蝶用诡计迷惑。毕竟古有貂蝉西施,那都是玩弄人心的高手。
是以才特意提了这一嘴儿,告诉他是陛下的期许,表哥只要不是想自断官路,都会谨慎些形式。
原来是她的提议。景子辰苦笑一声,“臣定当竭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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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过了两个月的安生日子,夏景杨几乎是吃了睡,睡了吃,除了时常被那人逮着做些运动之外,几乎就是饭来张口的生活。
这几日,她却无端有些腹痛,无奈只得请了太医来看,不成想却得了个消息。
“恭喜娘娘,这是喜脉啊!”太医笑的胡子都差点飞起来,“若是让陛下知道,定是要欢喜的。”
喜脉?夏景杨的手抚摸着肚子,有些不安,“那我近日为何腹痛?”
“这……”太医一愣,有些尴尬,“娘娘脉向不稳,大概是近日凉性食物服用过多所致,微臣开些保胎药,娘娘按时服用便是。”
已经开始入夏,夏景杨是个贪嘴的,这个说法没什幺问题。但夏景杨始终觉得不对劲。
这宫里卧虎藏龙,哪里是保胎药能搞得定的。
“本宫知道了。”夏景杨笑了笑,“还望太医保密。”
“这?”太医吓了一跳,当今天子尚无子嗣,这头胎又是皇后所出,对于如今失了娘家的情况来说,是最好的稳定君心良药。
娘娘却说要自己保密?
但他一介臣子,也不能拒绝就是了。
等太医做下保证离开后,夏景杨便遣了成单去向陛下禀告,随后又吩咐成双去取些冰来,“多取些,带几个人去一起搬。”
整个坤宁宫的奴才都被各种理由遣了出去,等回来之时,面对的却是滔天大火。
陛下大怒,得出的结果也就是皇后娘娘自己不小心碰到了灯烛,烧着了床幔。
那宫中烧焦的尸体被下了葬,陛下却还是废除了春选秋选,只留了当初那些嫔妃,却也不晋升他们的位分。
甚至有人传言,陛下早已皇后失了心,起初留她,不过是为了给琴妃娘娘挡刀。只因陛下多年也只是去琴妃那里坐一坐,其他妃子仿若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