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跑哪儿去了。”
“前...前面还跟的好好的,不知道怎幺突然就不见了。”
“一群废物,连个女人都跟不好,怎幺和少爷交代。”
“给我找,必须把人给我找出来,分头看看!”
“是。”一群人乌泱泱像四面散去。
霍六在暗处等了一会儿,探头看了看,估摸着那群人已经走远了,便准备走出小巷。
忽然从巷口驶进一辆黑色轿车,打着刺眼的远光灯,霍六被灯闪的晃了眼,偏头避了避。
霍六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幺,只感觉好烫,像被人丢进了滚油一样,从大腿处传来一阵巨大的推力,一下把她推倒在了地,她低头看去,白色的运动裤恍惚间破了一个洞,暗红色的血液慢慢开始氤氲开来。
黑色轿车慢慢行驶到了她的旁边,像踩在人的心脏上一样,副驾驶的车窗慢慢摇下,霍六看到了黄泽,即使他在大晚上带着墨镜也挡不住一脸青紫的惨样。
黄泽摘下了墨镜,“哎,你说你一个女孩子那幺粗暴干什幺。”
说着右手拿起枪放在嘴边亲了一口,“我这个人啊,最怜香惜玉了,虽说你把我打成这样,丢光了我的脸,但我呢,也不会生气的,也不会像对夜狼那样对你的。”
她感觉自己的下半身正慢慢失去知觉,“所以呢,你要怎幺对我。”霍六看着他,眼神瞧不出一丝波澜。
黄泽朝旁擡了擡下巴,不一会儿从驾驶座上下来一个男人,通身穿着黑色的衣服,手里银色的针筒似乎比刚刚的远光灯更加刺眼。
“不要害怕,作为一个绅士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只会让你很舒服。”
霍六被人抓着胳膊,眼见针筒就要扎进去,“砰”她使出最后一丝力气挥拳袭向他的面门,那人没控制住重心摔在了地上。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完从车后座上又下来两个男人,一人钳制住霍六的一只胳膊,拿着针筒的男人拍拍裤子起身,用力的抓着霍六的胳膊扯过来,针筒内的液体缓缓注入了霍六的体内。
黑色轿车扬长而去,小巷内静谧无声,像被人悄悄地从地图上抹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霍六知道自己现在很不好,很晕,四肢酥麻,怪异的舒适感无端让人心生恐惧。下半身没有知觉,上半身却又仿佛在空中游荡,霍六挣扎着从兜里摸出手机拨打了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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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花医院病房内,陆铭坐在病房阳台边的椅子上玩着手机,不见无聊的样子。
“唔...”陈烜之捂着脑袋慢慢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陆铭听到声音惊喜地看向病床,“烜哥你醒了,感觉怎幺样,难不难受,你这手不要乱动,还吊着盐水呢,我叫医生来给你看看。”说着就要向病房外走去。
“叮铃铃。”一看是霍六的来电,“霍六,你来了吗?烜哥醒了!”
“你好,请问是这个手机主人的朋友吗?我这边是三花医院,你的朋友出了点事情,我看最近一个联系人是你,要是方便的话最好过来看一下。她......”
陈烜之看着陆铭接了霍六的电话后突然停在了门口,“怎幺了,是霍六吗?”
陆铭放下手机迟疑地转了过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烜哥......你昏迷的时候,霍六为了给你报仇去找那个打伤你的人。刚刚 ...刚刚....”他忽然有种说不下去的感觉。
陈烜之从病床上跑下来跌撞着扯着陆铭的衣领,“说,霍六怎幺了,她出事了?”
“烜哥,你冷静点,你刚醒经不起折腾。”说着就要把他带去病床边。
陈烜之一把甩开陆铭的手,“六六怎幺了,她怎幺了!”
“刚刚医院打电话来,霍六大腿中枪,还被人注射了......海洛因。”
陈烜之双手无力的垂下,双腿支撑不住险些跪下,勉强扶住椅子撑了起来,脸色惨白如纸,扯掉手上的针头就要往外跑,“她在哪,快带我去。”
“烜哥....你现在...好吧,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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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起我们可怜的六六,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