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人从身后抱了起来,男人的胸肌贴着你的脊背,双腿被人打开了,他们似乎要刻意隐藏自己一样,周棋洛的戒指、许墨和李泽言的手表、白起凌肖的手链,都变成了光洁有力的手腕。他们不说话时,你就只能攥着两个人的腕子,攥得紧紧的,却谁也不知道是谁的。
性器被你含在口中,几个人的性器都被简单地清洗过,似乎谁也不愿意把你染上别人的气味——明明都是成年人了,在对你的独占权上却还是谁也不肯退让一步,染上不是自己的味道时醋意几乎要把房顶掀翻了。
口中的肉棒深深顶上你的软腭,周围突然安静了,五个男人的视线都落在你身上:含住性器的嫣红的唇、挺立的乳头、湿漉漉的穴口,可爱的像枝头成熟饱满等待采摘的果实。
几个吻同时落在了你肌肤上,手背、耳垂、脊背,亲吻起来酥酥麻麻的,很舒服。可偏偏下面没有被抚慰到,跳蛋也被取了出来,发红的穴口迫切地收缩着,你嘬弄着性器,微微上扬的肉棒顶在你的上颚被滑溜溜地蹭着,前段坚实的龟头如果操进花穴深处,大抵会撞得嫩肉酸麻蜜水横流,你卖力嘬弄几下,刻意含住龟头去舔弄敏感的冠状沟,发腥微苦的前列腺液被你舌尖裹着吞下去,男人终于忍不住泄出几声呻吟:“……笨蛋。”
“李泽言!”你很肯定自己的猜测,手臂向前一抱,男人身上那股淡淡的海水气混合着汗味,闻起来额外好闻,荷尔蒙的气息包裹住你,你把火热昂扬的肉棒又吞得更深了些,呜呜咽咽地叫着李泽言的名字,臀却额外不安分地扭动着去蹭身后人的腿根,淫水把人黑色的裤子都挂上甜腻的气味。
一双手顺着你的腿根摸了几下,探到两腿之间那隐蔽的小缝,刚刚被两根性器操过的花穴还湿漉漉的,合也合不拢一般吐着水,身后的人似乎感受到你发烫敏感的身体,两根手指试探着探进花穴,立刻被热情地肉唇包含住,一层层舔弄着,裙子被几个人扯得什幺也不剩,倒是许墨给你披了件自己的衬衫,宽宽松松的衬衫遮不住那些红痕,反而显得更色情,你双手交叉着想遮住自己光溜溜的下体,却像是自己玩弄着自己,更加色情。
身后人的气音低低的,带点沙哑的情欲。你的脸都因为欲求不满而烧得脸红扑扑,“进来…进来嘛……”语气三分委屈七分撒娇,试探性地往后蹭蹭,蹭到湿漉漉的火热肉穴不知羞地吸弄着硬邦邦的肉棒,巴不得操进来缓解那一份刻进骨子里的痒。
“难受…帮帮我…..”你见几个人还无动于衷,更是委屈,可话音还未落,就被人按着腰操进了花穴里,硬挺的性器顶进你的甬道只逼花心,狠狠操干着。肉棒像是最好的枪,而你而是被他紧紧锁定的猎物,坚硬的前段一次次操上敏感处,你的嗓子里尖尖发出一声似猫咪叫春一样的叫声,藏也藏不住的呻吟就这样泄了出来。还未等你反应过来,另一根性器便再次抵在了入口,他毫不怜惜地一顶,你顿时身体绷直,遮住你眼睛的领带也被克制不住的生理性泪水濡湿成了深色。
身后人似乎是不忍心你这幺难受,肉棒刚要拔出来,就被你的穴肉努力挽留着:“操…操我…学长……”你努力向后坐着,又把男人那杆枪的枪身整根吞入,双腿不自觉打着颤,敏感处一次次被操干着,两个人像是在比试什幺:一个人操得深一点、另一个就操得更重,肉棒相互挤压摩擦着,肿胀又兴奋,汗顺着额头滴落,低低地粗喘落在你耳畔,就像是羽毛搔着心尖:“重一点、操我……”你央求着,即便花穴被撑得合不拢,淫靡的骚水却流个不停,又被大力的顶弄都打成了白沫子。乳房也被一人一手抓住玩弄,你被迫与他们紧贴着,手指抓揉着男人们坚实的胸肌,理智像是被嚼碎的糖果,被一口口吞下,那些落下来的细吻和揉捏都变成了配菜,刻意干扰着你的意识。男人突然捏住你的两只手,随后冰凉的金属便将你牢牢囚住,双手被反铐在一起,身后两个人同时一个重顶,几乎要把睾丸都顶进去,你没有把持住,喊出了白起的名字。
周围突然陷入了安静,“小笨蛋,猜错了,该受惩罚了。”那分明是许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