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冰瑶以为包承浩会用蜻蜓点水的吻来打发她,谁知道两唇才半张,湿润的舌头便钻了进来,与她缠绵萦绕,温柔又带点霸道,一举把她啃吃干净。
她终究毫无经验,即便在脑内预演过好多遍,真实的吻是那幺陌生又无比刺激,两舌交叠之下,点燃了她一层一层的欲望,亲了一会,腿心涌出了蜜意。
包承浩这一亲亦是情难自控,舌尖在温热的嘴里疯狂得很,舌吻确实是人类最亲暱的互动,唾液交换间像连心事都透视得到。
至少此刻他弄清楚一件事,傅冰瑶不怕他的狂热,甚至同样在需索他,渴望他。吻下去之前他可是怕得要死,若是睁开眼看到的是她厌恶的眼神,他大概活不下去,他绝对接受不了自己背叛了她的信任。
包承浩换了好几个角度去亲,傅冰瑶两手只晓得抓在他背后,身子按本能反应挺了起来,胸脯贴近着他,持续挑战他的理智。
一双手不敢往上,更不用说往下摸了。
一股热流在身体里乱窜,再亲下去他都快要起反应了,舍不得也得慢慢放开架在腰上的手,指腹移到脸蛋上,抚着染红了的每一吋肌肤。
好娇嫩,好可爱,好想吃下去。
傅冰瑶喘着气,两腿夹了夹,感觉到内裤里的凉意。
「还好吧?」包承浩傻傻地问。
「嗯......」
本该一鼓作气向他告白的,但情绪还搅拌在漩涡中,摇摇欲坠,是满足也是空虚,脑袋组织不出长久以来想坦白的心声。
「我送你回去。」
在车上两人都没说话,分别的时候包承浩没多吻她一次,她很失望,又怕适得其反,只好安静下车。
每走两步便回头看看,包承浩在车上仍然注视着她,后来嫌她走太慢,朝她摆了摆手,口形在说「快上去」。
晚上傅冰瑶等不到包承浩的电话,心头几许伤冬悲秋,她以为亲都亲过了,他至少会打电话来道个晚安。
后来的几天,两人在店里毫无源由地冷战着,老太太在旁问道:「大包你惹小妹妹生气了?还不跟人家道歉!」
包承浩以一声假笑敷衍道,「没事。」
傅冰瑶气死了,这样也能说没事。
兴许是茶饭不思的关系,这个月的生理期疼得傅冰瑶死去活来,幸好在抽屉里找到两片止痛片,妈妈刚好这两天到了别市出差,她自行倒了杯水便把药吞了。
傅冰瑶很无助,盯着手机。怎幺早上她没出现,包承浩都不关心一下?难道他后悔了?要跟她划清界线了?
终于到早上七点的时候包承浩打了电话过来,说:「傅冰瑶,你跟我闹别扭也不能旷工吧。」
她委屈得想哭,什幺时候她不是放工作在首位的呢?每天她都付出百分百的努力,就是为了讨他的欢心。
她气鼓鼓地回道:「店长对不起,我不舒服,得请假,学校今天也不去了。」
「什幺?你哪里不舒服?看医生了没?你妈妈呢?」
听他那幺紧张,傅冰瑶气竟消了大半,淡淡回道:「不要紧的,我吃了药,就睡一下,掰掰。」
这丫头,挂线可以再快一点。
等早上繁忙时段过去,包承浩又打了几次电话过去,可是傅冰瑶没有接,心开始急了。
有位老伯伯经过,正好想买些面包回家,却见包承浩站在店外,两手拉下铁门,便疑惑地问道:「大包,怎幺回事啊?」
「啊!陈叔,不好意思啊!下午吧,下午再营业。」
话刚落下,包承浩慌忙地跳了上车。
老伯伯看着车子远去,叹道:「这还真稀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