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春林一面咬牙与兰哥后庭内的紧致咬合抵抗,一面一下重过一下插入再拔出,仿佛是在打一场肉欲的战争。“哦~叫出来,师父喜欢听,啊~太紧了,兰哥,你是水做的吗?”拔出时,菊口被撑成一个大的圆洞,因涂了胭脂,边缘呈现像花瓣的娇色,膏体摩擦化为津水,更像雨后的娇花。
这胭脂名流嫣,有滋润奇效,刚涂抹时是无色的,但之后颜色可随着使用人的体温变幻,妙趣横生。
“师父!嗯~后面舒服,鸡鸡又好硬,师父救我!”兰哥忍不住自己握着硬挺挺的粉肉色来回搓弄,但还是不得其法。
“来,给师父握着!”戴春林插到阴茎根部直到不能再前进,停留在兰哥身体里,手伸到前面握住稚嫩的少年阳物,深吸口气,把下身的插拔和手上的套弄配合一起,“噗嗤~噗嗤~!”前后一起操着兰哥。
“啊~师父好厉害!好爽!师父~啊!要射了!”比第一次久了一些,但还是禁不住鸡鸡嫩皮上的快感刺激,翻倍的酥麻感闪电似穿过全身,青涩少年前面就又喷了。
兰哥喷时菊口紧缩内径痉挛,师父戴春林也忍不住射出了浓精,滑出菊口时带出来不少的精液。
两人浑身大汗淋漓,双双瘫倒在锦被上,刚才都快活似当了神仙。
戴春林把花儿一样的少年怀抱,手上搓揉两个松软的球囊,兰哥舒服得恨不得化为春水溶在师父身上。
“师父!”
“嗯?”
“看到师哥和师娘做那事,师父为什幺不生气?”兰哥终于问出来一直想问的。
“因为师父不喜欢师娘,只喜欢兰哥!”戴春林眼睛还眯着在徒弟汗湿的额上落下一吻。
“那师父为什幺要娶师娘?”如果只有师父和自己不是更好吗!
戴春林觉着也该让兰哥知道一些事情了,慢慢说到:“因为你师娘自有她的用处啊!”。
兰哥还是不解“那师娘能干些什幺呢?”师娘明明什幺都不会干,只会花银子,只会叫着让师哥操她!
“比如,师娘的处女血可以入好几样胭脂的配料,喷的阴精可以混合花露,哺育婴孩的初乳可以做香膏,还有啊~”戴春林一样样列出,仿佛戴氏也是一个器具,一种材料,但就不是他的妻子。
“可是,师娘一直不能生育啊!”兰哥对师父的胭脂配料也是大开眼界,惊讶非常。原来,那些与众不同的细滑和奇异的香氛,配料是这样的特殊。
戴春林笑得得意“师父不想让她生就不能生,想让她生就必须得生!快了,兰哥要有小妹妹了!”
兰哥不要什幺小妹妹“师父要是像师哥那样入了师娘,就不准再弄兰哥!”气得转过一边不理师父。
戴春林抚摸着兰哥胸前细肉,哄道:“兰哥想哪去了,师父怎会再操那等腌渍烂货,不是还有你师哥那驴货在弄吗!”
兰哥脸色转喜,不再耍小性,乖猫儿一般听话。
”那师父怎知一定是个女娃呢?”
“不是一个,是两个?”戴春林胸有成竹,那催孕药早些日子就下入了戴氏的饮食中,这几日就会有消息了。
“两个?”兰哥还有再问被师父温住吸入口内。
“嘘,不用管,没有比和兰哥恩爱更重要的事!”,两人又缠绵到了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