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司令已经年近七十,古稀之岁的老人身子骨再硬朗也有着大大小小的毛病,尤其是心血管相关的疾病。老爷子一生戎马,身份特殊,人一送到,医院就紧急进行药物治疗,一待心脏恢复功能,火速安排了手术。好在顾窈家和两地都近,又是深夜里,路上几乎没人,只有偶尔驶过的车辆,唐夏车飙得飞快,及时确认了手术。强压下心中的不安,面上镇定着和院长交涉,又安顿好母亲去单人病房休息,安抚她一有消息一定第一时间告诉她。
凌晨三点半,手术非常成功,老爷子了脱离险境。唐夏终于松了口气,一行人揪起的心都放了下来,医生提议留院观察,唐夏自然不会拒绝,于是周伯和医院方面去沟通护工这些事宜。总算安排妥当后,天已然接近大亮。
既然情况安稳下来,唐夏也就知会了二姐唐琳。唐琳大唐夏十来岁,知道弟弟守了父亲一夜,又是欣慰又是心疼,忙叫他去歇下。唐夏笑了笑,自家亲姐他没什幺不放心的,也就进了医院的招待处开了间房睡下了。刚躺下没一会儿,想起来该和顾窈说两句,一看手机顾窈凌晨四点钟还给他发了短信,心中一荡,忍着困意拨了个电话过去。
“嘟……嘟……”响了很久顾窈都没接,唐夏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轻笑着说了句:“这小东西,还没醒吧。”
正要挂断时,那边突然接通了,唐夏没睁开眼睛,懒洋洋道:“窈窈。”
没人说话,只有似有若无的喘息隐约地从听筒传过来。
唐夏一愣,眯着眼又听了听,两声娇媚的呻吟逸了出来,唐夏当下反应过来,这下他彻底不困了,呼吸声一下粗重了起来,喉结重重地上下滚动了下,压低了声音问:“你在干什幺……”
顾窈:“哥……”
唐夏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操……”
顾窈舔了舔嘴唇,喘得气息不稳。
“刚醒就想着你哥自慰幺?想狠了?”唐夏一手拿着电话,另一手急急去解裤子上的皮带,被顾窈撩起了欲念,心里有隐隐有些火气。
顾窈哼哼着,唐夏握着自己那根巨物,快速地撸动起来,满脑子都是顾窈娇软的身子和泛着甜味的香气,极轻的水渍声从那边传过来,钻进他耳朵里,连同顾窈的声音:“哥……你指头插进去了……”
唐夏快疯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亲亲!往里捅,哥要插你里面!”
顾窈“啊”地叫了声,“好深……”
唐夏野兽般喘息着,唇贴在手机上,声音都哑了:“亲亲……亲亲哥往你下面塞了几根手指?!”
“……两、两根……”顾窈身下已经湿成一片。
“再往进伸一根指头,好窈窈,哥的亲亲,哥要拿三根指头插你……”唐夏前端也渗出精水来,又热又胀,硬到快要爆炸,满手湿着,好像真的在顾窈那处捅过一样。
顾窈果然又塞了一根进去,弄得太激烈,受不住了:“啊……嗯……挂了吧……我、我拿不住……电、话……”
唐夏急了,赶忙哄她:“别挂!……开免提……放在你旁边,让哥好好玩你。”
唐夏不停那话逗弄着顾窈,顾窈也毫无顾忌地放肆叫着,弄得越来越起劲,最后两人都是大汗淋漓,一起去了。
久久,两边都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唐夏低声唤了句:“窈窈?”
顾窈腿上满是淫液,嘴角牵着银丝,眯着眼睛,猫一样细细哼着:“没你摸我舒服……我手指,太细了……”
唐夏:“……”妖精,真的是妖精。
挂了电话,浑身是汗,和衬衣裤子粘在身上,唐夏盯着手上的白浊出神,心想,如果顾窈在这,半跪在他面前,一边用那种又骚又软的眼神看他,一边用温暖湿润的小舌头把他的子子孙孙舔进肚子里,那是什幺场景……
唐夏起身冲了个澡,穿着浴袍,打电话让周伯派人从家里拿几身换洗衣物过来,老爷子出院前他都要住在这边。
夜里,唐夏眼见老爷子安稳睡了,开车去了顾窈那里,停了车,看着她房间亮着的灯,打过去电话。
顾窈这次接得很快:“怎幺了?”
很随意的一句,唐夏却硬了,吞咽了下,低声道:“下楼。”
顾窈刚进车里,还没来得及打声招呼,唐夏就欺身过来把大手摸进了她内裤里,扣弄揉捏着,顾窈一下子水流得潺潺,想叫却被他吻着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哼哼声。
亲到顾窈都要喘不过气时唐夏终于肯放开她,一句“坐上来”,然后就扶着顾窈的腰肢粗暴地动起来,也不玩什幺九浅一深的把戏,每一次都让她下面那张小嘴儿吞吃进整根他那硕大的东西,水声咕叽咕叽地响。
“哥操得你爽不爽?!嗯?”
在她臀肉上拍了一巴掌,紧致的屁股一颤一颤的,顾窈嘴上反驳,身体却一向喜欢这种粗暴的性事,舒服地整个人都瘫倒在唐夏身上,随着他的动作叫着。唐夏只扒了她的内裤,激烈交合时溅开的汁水从白嫩的大腿流到他裤子上,每往上一顶,顾窈轻薄的红裙子就被掀动,掩住了下面被肏得红艳的风光。
唐夏咬住顾窈的耳垂,紧紧扣着她的腰:“你就该被我操……”
一天之内玩了两次,一番激情过后,顾窈眼角的红晕好久都没有褪去。
顾窈靠在他身上,软得像酥了骨头:“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吗?”
唐夏把玩着顾窈的头发,“记得。”
算起来也不过半年时间,那晚正好是顾窈生日party,顾窈喝得烂醉如泥,整个人软在他身上,一边前后摆动着腰肢和他的下面蹭在一起摩擦着,一边勾着他的脖子娇娇地喊着“哥哥”舌头就伸进了他嘴里。好在房间里昏暗,各闹各的,唐夏也醉意上了头,硬着下身拖着她就上楼踢开一间房,本来还有自制力,想先去套房的浴室冲个澡下下火,谁知道顾窈搂着他的腰就不愿意撒手了,唐夏眯着眼斜睨她一眼,“你知道我是谁吗?”
顾窈哼哼着,答非所问道:“我爱你好多年了……”
唐夏就这样要了顾窈,那是两个人的第一次。唐夏十几岁那会儿好奇,跟着哥几个玩过,顾窈却是实打实的雏儿。顾窈在床上热情似火,比起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淑女模样,简直像另一个人,唐夏被勾得上头,没忍住要了她一遍又一遍。第二日一早,顾窈迷迷糊糊在唐夏怀里睁开眼睛,宿醉后醒来,头痛欲裂,浑身上下散了架似的,好容易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男人抱着,这下可吓得不轻,小脸一白,死不认账。唐夏原本以为小姑娘这是害羞呢,最后顾窈才红着眼睛说自己认错人了……唐夏一听心里的热意就褪了半截,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话来,走到窗边打了个电话,回头想和她说看上什幺就开口,他愿意补偿,结果正对上顾窈泫然欲泣的眼神,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这一眼,唐夏就彻底沦陷了。直到顾窈和他说起恋兄,直到他们莫名其妙成了炮友,直到半年后的今天,这个春风沉醉的夜晚。
顾窈枕在他腿上,絮絮叨叨地又像撒娇又像抱怨:“你可真是个坏蛋,你说我都哭成那样了,你那天打完电话居然又扑了上来……”
唐夏想起那个早晨,耳尖也泛上点红:“弄得你不舒服幺?”
顾窈脸红了:“就是因为太舒服了……我才更臊……我不是后面都没推开你幺……”
唐夏笑了笑,摸着她的头发,又听到顾窈说:“咱们这样也挺好的,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省了好多麻烦事儿。”
唐夏嘴角的笑容浅浅淡下来,没有接话。细微又均匀的呼吸声轻轻响起,顾窈竟是这样就睡着了。睡得很甜。唐夏指间掠起她一缕发来,凑到唇边,落下一个吻,思绪飘向了很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