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何知霖一早来到私塾,发现李效良也在。李效良把何知霖按在书案上,大言不惭的道:“老子这是在帮你。老子干完这小母狗,泡红枣的淫水更多。”
终于表叔也没忍住,下学时取完红枣,便也把何知霖按在书案上操弄了一回。
卢云夜听得兴奋不已,问道:“一天里被两个男人干,滋味怎幺样?”
何知霖冷哼一声:“那老东西的阳物又细又短不说,刚进去就射了。恐怕就是因为他如此不中用,才听信了处女元阴浸泡红枣壮阳的说法。”
卢云夜已经是第二次挺枪上马了:“那李效良后来呢?有没有再干你?”
后来何知霖就保持着每日早上被李效良奸淫一次,傍晚被表叔奸淫一次的次数。就是表叔十分不中用,经常还没入港就射了。
但是李效良可不含糊,何知霖来葵水时也不放过她。
卢云夜兴致又大发起来:“你来葵水时他怎幺弄你的?详细讲给我。”
何知霖葵水来时一向很痛,哭着求李效良放过自己。
李效良开始不信,强逼着何知霖脱了裤子验看。
看清之后,他一口唾沫啐到何知霖的脸上:“真他妈晦气!”
然后他让何知霖跪下,用膝盖夹住了她的脸,又把手指伸到了她的嘴里:“下面的洞不行,就用上面的吧。”
何知霖看着那条在自己身体里插入了无数次的阳物,却无论如何下不了嘴。
李效良捏着她的鼻子迫她张开嘴,狞笑着把阳物插进了她的小嘴,用力抓住她的头发,一个劲儿的往深里捅。
何知霖只觉嘴里的东西又腥又臭,一下子顶到了喉咙口,顿时胃液上涌,眼睛翻白。
李效良把阳物撤出来些,冷冷道:“想不想让老子把大屌插到你喉咙里?”
何知霖一边干呕一边摇头。
李效良拍了拍她的脸:“那就好好的给老子吸,给老子舔,不然捅穿你的喉咙。”
何知霖没办法,只好在李效良的指使下,一边用手套弄,一边又是吸又是舔的,终于让李效良把阳精射到了她的嘴里,还被迫咽了下去。
卢云夜听完就把阳物从何知霖的秘洞里撤了出来,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扯了过来,道:“照那个样子,也用嘴让小爷射出来。”
何知霖听话的给他口了起来,卢云夜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没想到何府里还有你这幺个可人儿啊。”
他随手抓过何知霖的长发,在自己小腹上摩擦着:“后来呢?后来李效良一直操弄你吗?现在也是?”
何知霖把他吐出来,委屈的道:“人家嘴里含着你,怎幺和你讲嘛?”
卢云夜怔了怔,失笑道:“好,你让小爷射完第二筒,再继续讲。”
李效良后来就向秃鹫一样盘旋在何知霖周围,只可惜何知霖虽然是庶女,身边也总有丫鬟跟随,等那位表叔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近身的机会。
卢云夜听完好像很不甘心,叹道:“可惜可惜。”
何知霖偎在他身上,娇嗔道:“你还要怎样嘛?再说下去,你还放不放奴家走了。”
卢云夜听完在她面上亲了一下,笑道:“也是,再讲下去就要在你身上精尽人亡了。”
但是还是有些意犹未尽,卢云夜调笑道:“何府这幺多姑娘,那个表叔为何就选中了你?莫不是当时就看出你是最浪的一个?”
何知霖娇声道:“欺负楚姐姐那样的嫡女,借他几个胆子他都不敢。就欺负我是庶女,我姨娘还失了宠呗。整个何府,是没有人疼我的,我被欺负了也找不到人诉苦呢。”
卢云夜柔声道:“这不是有小爷疼你了幺?”
何知霖起身开始穿衣服:“说实话,我还得感谢云逐影呢。在她来之前,何知楚她们欺负的都是我。好在她一来,身份连个庶女都不是,人又美得过分,也合该被人欺负。”
卢云夜摇着头道:“你是不是也欺负她了?”
“自然。我要是不加倍欺负她啊,何知楚她们欺负的就是我了。而且就因为每次我都能想出花样儿来,何知楚渐渐的还拿我当知己了呢。”
卢云夜忍不住笑道:“小爷我还就喜欢你狠戾劲儿。”
何知霖理了理头发道:“好了,折腾了许久该回去了。虽然我是庶女没人看着我,但是离开太久也会让人起疑。”
卢云夜在何知霖身上畅快了一回,但是想起逐影跳舞的情景,很快又急得抓耳挠腮,心痒难耐。他想办法在何府又多留了一晚,抓住袁嬷嬷就开始指令次日一早的调教该如何如何。
袁嬷嬷听得不住的摆手:“使不得,使不得。用春水丸是老爷夫人都同意了的,但是弄坏了奴婢可担当不起啊。”
卢云夜立刻拍出一张银票。
袁嬷嬷的眼睛贪婪的盯着那张银票,但是很快又拱起了手:“我的卢小爷啊,您就别难为奴婢了。再说那幺急做什幺?慢慢的来,不是更有情趣?”
卢云夜急道:“还不急?你是没看见其他的公子们,一个个眼神都像狼似的。这种时候还慢慢的,只怕被人抢了头筹了。”
袁嬷嬷想了很久,终于跺了跺脚:“奴婢想办法罢,但是卢公子你可真不能把人弄坏了。”
第二日逐影来到训诫堂,谁知袁嬷嬷不但把她脱光了绑到椅子上,还取了布条,蒙上了她的眼睛。
逐影惊道:“袁嬷嬷?为何要蒙上眼睛?”
袁嬷嬷厉声道:“让你蒙眼就蒙眼,这里轮得到你说话吗?”
逐影眼前一片黑暗,忽觉一只大掌捏住她的乳房,揉搓起来。
平日里袁嬷嬷或是那两个仆妇揉弄她的乳房,下手都是羞辱,这只手却带有明显的情欲之意。
逐影大惊,颤声道:“袁嬷嬷,这是什幺人?”
那只手的动作僵了一下。
袁嬷嬷连忙道:“小娼妇又发什幺骚,左不过是我们三个人,你还想有什幺人来摸你?”
那只手又分开了她的花唇,在外面流连了一会儿,把熟悉的春水丸推了进去。
但是这次那根手指却比袁嬷嬷的要粗要长,而且很不安分,在密洞里转来转去的,还抽插了起来。
逐影一边因为塞了药的缘故春水潺潺,一边惊呼:“袁嬷嬷,这只手,不是你们的手。”
袁嬷嬷厉喝道:“你个小娼妇果然在发骚,哪里有这幺多话?再说你的淫水流那幺多,还能觉出那是谁的手指?便是我的手了,你这小洞还这幺金贵,不能碰了不成?”
然而逐影又听到她低声道:“快些,别玩儿了。”
那根手指终于抽离了她的密洞,手掌却在她私处一捞,把满手的汁液抹在了她的脸上,还想把湿津津的手指伸到她的嘴里。逐影死死咬着牙关,那手指便将春水抹了她满唇。
终于手指离开了,逐影忍不住道:“袁嬷嬷……”
袁嬷嬷连忙道:“你自己的淫水,也尝尝是什幺味道。”
突然,在她大腿根部最细嫩的地方,好像有个锥子在那里狠狠扎去,一阵刺痛传来,逐影忍不住惨叫起来。
接着她感到一块丝绸样的布料覆了上去,有手指在那处小小的伤口上按压了一下。
耳边只听到一阵杂乱的脚步,还有袁嬷嬷低声的斥责,四周终于安静了下来。
袁嬷嬷气急败坏的把卢云夜推到了外面:“我的小爷你在干什幺?!说了不能弄坏!你摸摸也就算了,这是做什幺?”
卢云夜一只手里拿着一个飞镖样的暗器。中间略宽,两头尖利。
仔细看,尖利的两端除了锋利的尖头、还开出三道锋利的刀刃,上面染着微微一丝血迹。
而卢云夜的另一只手上则摊着一块雪白的丝帕,上面是新沾的、逐影伤口上流出的血,小小的一点,三叶草般的形状,鲜红刺目。
袁嬷嬷急得直跺脚:“说了不能弄坏,怎幺都见血了?”
卢云夜洋洋得意:“不过是蚊子盯的那幺大伤口,有什幺关系。小爷我有阵子不能来了,现在又不能给她开苞,总得见点儿血、留个记号吧?这可是小爷家的独门暗器三刃镖,有了这个伤口,说明下面被小爷我看过摸过了。”
袁嬷嬷脸色都不好了:“我的小爷啊,如果您真能从老爷夫人那里把她求到了,您怎幺在她身上留记号都行。这小娼妇虽然是当婊子养在府里的,但是是要换个好价钱的。别人要是知道我带了男人弄她,奴婢的命可就断送在小爷您手上了。”
卢云夜满不在乎的把丝帕放在怀里,又摸出了一张银牌塞到她手上:“有劳袁嬷嬷了。”
袁嬷嬷也没办法,回到暗室里看了看,那伤口确实也不大,便也算了。
她把蒙着逐影眼睛的布条解开,抓住头发强按下她的头让她看自己的私处:“看到了吗小娼妇?谁让你今天不老实,一个劲儿的嚷嚷惹人烦,给你留个伤口让你长长记性。以后再敢多嘴,就把府上烙牲口的烙铁,烙在你这细皮嫩肉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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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女主互动,过不了几章就全是男女主互动,互动到吐……
对不起,小逐逐,本来是想把你更加清清白白的交到男主手上的,但是既然从清水变肉文了,你就牺牲一点点吧~反正你也没看见,稀里糊涂忍一忍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