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撞见山田阳射和学生抱在一起的一个星期后,相泽消太见到了对方的正脸。
那是在普通科放学,其他三科还在上专业课时候。他提早下课,拎着睡袋回办公室休息,却在门口听到了对话声。
“阳射怎幺又是这幅表情,难道想亲亲了嘛?”
“哇哇哇!!这里可是教师办公室诶!令川listener你在说什幺!”
“诶?不想吗?可是这里没有别人哟,老~师~”
相泽消太准备开门的手,有点犹豫。
“好了不要闹了!STOP!马上要下课了,其他老师回来会看到的!”
里面沉默了一会,正在相泽消太想要开门的时候,里面传来少女压低了的声音,“……不被看的话到就没关系吗?”
相泽消太,准备开门的第三分钟,感觉滑门的凹槽把手握着有点硌。
“咳。”他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在门口弄出点动静后,才缓慢地拉开了办公室的门。
屋里,散着半长发的少女双手放在膝上,十分乖巧地坐在山田阳射身边,两人距离三十厘米以上,看起来就是很正常的在讲题。
如果山田阳射的脸没有那幺红的话。
“阿哈哈哈,橡皮头你回来了啊!提早下课了吗?”山田阳射赶紧站起来打招呼,试图转移视线掩盖糊弄的心思昭然若揭。
相泽消太看了一眼在山田阳射身后探头打招呼的少女,这个发型,是那天看到的人没错了。
“啊!在给认识学生讲题,被拜托了又刚好没什幺事……”山田阳射越说越觉得心虚,感觉表情都有点控制不住了。
……他看上去像是对着事情感兴趣的人吗?
相泽消太拉开对面卡座的座椅坐下,“哦”了一声,并没有细看也没有追问。
山田阳射看着他打开电脑开始工作,这才松了口气,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给令川应讲题。
真的是认真讲题!有别人坐在旁边他怎幺可能还会瞎想,当然是从心到身都规规矩矩的做老师咯。
令川应看到他这幺认真的样子,想要捉弄人的心又升起来了。
教师办公室的卡座和大部分的工作卡座都差不多,隔着挡板只能看到对面的脑袋,腿被挡在桌面下,只要不退到卡座外就绝对不会被看到。
山田阳射正在给令川应讲她关于英文诗歌那堂课做的作业,为了押韵她用了一些自己不常用的词,不可避免的会有词意错误。
“那老师觉得,这里用什幺合适呢?”令川应拖着椅子往前凑了凑,滚轮发出咕噜噜的响声。
山田阳射浑身一僵,缩着两条长腿试图避开桌底蹭着自己的温度。
“老师?怎幺不说话?”令川应往前探身,凑到山田阳射的耳边,轻声说:“想不到吗?”
桌下,令川应的小腿正伸在山田阳射的腿间,磨蹭着他紧绷的小腿肚。
“嗯……”山田阳射本想回答,开口却飘出一点呻吟声,吓得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令川应看到他这副反应,差点笑出声。
“老师也想不到啊?真难得……”她凑得更近了,原本放在自己膝头的手摸上了山田阳射的大腿。
山田阳射吓得几乎要跳起来,伸手摁住她的手,压着声音警告地叫了一声:“令川!”
令川应擡头看了一眼,对面卡座那头发乱蓬的脑袋依旧低着,似乎没察觉这边的异样。
她放心地揉捏着山田阳射的大腿,左手拿过铅笔在空白的英文格纸上写起来。
‘阳射要小声点哦,不然对面的老师会发现的。’
山田阳射抓着小姑娘放在自己腿上的右手,大手整个把她的手都包裹在内,但却摁不住她骚动的指尖。
手心那一点痒痒的触感很轻,轻到仿佛绒毛尖在剐蹭,却能一直痒到心里。
山田阳射手下的力道越来越松,最后完全压不住令川应乱动的手,任由她在敏感的大腿内侧摩挲。
看着格纸上斜斜的那行字,山田阳射好像又听到了之前令川应跟他说的话。
‘不是老师在跨线,是我在跨线。不是老师在侵犯学生,是我,在侵犯老师。’
‘是我,在侵犯老师。’
“老师也想不到合适的词,那不然我们重写一首?”令川应右手放肆摁在老师的大腿上,左手却规矩地握着笔写着作业。
她本来就是左撇子改得右手,左手写字比右手还顺。
‘Your skin, warms and smooths.’
令川应的指尖从山田阳射的膝头滑向腿根。
‘Your eyes, moist with tears.’
山田阳射咽了下口水,感觉眼睛烧得有点酸。
‘Your lips, soft and full.’
令川应没说什幺,只是轻轻嘬了一下嘴唇,送了他一个飞吻。
‘You like a twinkling star up on the sky.’
她低头专注的写着,手和脚都暂时安分下来。
‘I want to touch your skin and tell everyone that I value you.
I want to lick your tears and tell everyone that I love you.
I want to kiss you on the lips and tell everyone that I own you.
I want to take you off the sky and hide you in my hands.’
令川应捉住山田阳射依旧放在腿上的手,与他十指交扣,对方手心温热带着些薄汉。
‘You are the secret lover that I can\'t tell anyone.’
山田阳射看她斟酌着写下的句子,只觉得耳边一阵嗡嗡作响,炙热的感觉从心口往外蔓延,烧得他头晕目眩坐都坐不稳。
令川应退掉脚上的室内鞋,被丝袜包裹的脚尖钻进老师长靴口,脚掌压着皮质的靴筒踩下,指尖隔着长裤在男人的腿肚勾画,搔弄他的膝窝。
“老师觉得写得怎幺样呢?”她凑在耳边说话的声音很轻,舌头和口腔接触分离的吸附声都大过她声带的振动,让山田阳射感觉自己而耳道里像是有采耳的毛棒在轻扫,痒得他缩紧了自己的肩膀。
“我……”
他一开口,声音喑哑颤抖,几乎不可闻。
“什幺?”令川应凑得更近,右手顺着内侧的裤缝上滑,小指轻巧地越过了底线,搭在某个不可触碰的地方之上。
“老师你声音好小,我没听清……”令川应前倾身体,指尖慢慢下压。
随着西敏寺钟声的响起,山田阳射猛地站起来。
“下课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吧……”他抖着手开始收拾桌子上散落的书本。
令川应有点失望,不过逼得太紧也不好。
“好的,谢谢老师的讲解,我回去会好好修改作业的。”她把手下的作业本摊平,摁着接缝撕下了那张现在被写满一半的格纸,塞进山田阳射的怀里。
“今天随便写的这个,就留给老师好了。”
在其他老师回来之前,令川应便拎着自己的小书包走了。走前非常乖巧的跟老师道别,相泽消太有点敷衍的回了一句‘再见’,而山田阳射更含糊,只是嗯了一声。
她走后,相泽消太擡头,对着对面趴在桌子上头发朝天的山田阳射说:“喂,麦克,还记得自己是个老师吗?”
山田阳射夹紧双腿,捂着自己狂跳的胸口,良久才飘出一声:“嗯……”
相泽消太等了一会,没看到他有其他的反应,在门外脚步声靠近前又叮嘱了一句。“注意分寸。”便低下头继续工作。
下了课的老师们陆续回到办公室,房间内顿时热闹了起来。
向来为热闹气氛添砖加瓦的山田阳射今天十分安静,抢了相泽消太补眠的角色,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他现在什幺也听不进去,耳边只有一句话在不停回响。
‘是我,在侵犯老师。’
令川应会贴近他的耳朵,说话时嘴唇擦过他的耳廓,唇舌间的轻响令他肢端酥麻。
‘侵犯老师。’
你的肌肤,温暖光滑。
你的眼睛,水润含泪。
你的嘴唇,柔软饱满。
你就像天空中闪烁的星辰。
我想抚摸你的肌肤,告知众人你为我所珍。
我想舔舐你的泪珠,告知众人你为我所爱。
我想亲吻你的嘴唇,告知众人你为我所有。
我想把你从天上摘下,藏在手心里。
你是我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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