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第二与第三人称作视角。分别为“妳”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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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从搬出了学校宿舍,已经过了一年了,每天的生活作息都差不多,早上八点起床,简单地喝杯咖啡后吃片吐司垫垫肚子,接下来就去梳洗一下,差不多过了三十分钟后妳穿上了一双单调却意外典雅的凉鞋后,转开了玄关的门把在八点四十五分之前离开了住所。
因为是九点半的课,所以妳一点也不着急转搭那些公共运输,反倒不慌不忙地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毕竟距离学校与租屋处也只有十五分钟的步行距离,这也是为什幺妳会搬进那比一般租金还贵的单人套房。虽然租金有些高,但是妳每天上课、打工几乎不怎幺需要用到交通工具,如果有也只是骑个代步的自行车,因此其实这样精算下来,意外地能省下不少不必要的花费。
早上九点初,妳走进了学校面向东方的大门,看着一些无忧无虑享受着大学生活的新鲜人,这让妳忆起一开始进入大学,妳也同他们一般的兴奋,不过现在已经大三生的妳似乎也要开始努力地规划一下未来就业的计画了,所以也是时候从自由自在的大学生活中毕业了。
妳走进了一楼的大教室,对着坐在老位置的友人挥了挥手,她是妳大学生时接交到的一位好知己,妳们虽然主修不同科系,但是意外地在价值观上十分契合,再加上谈论的话题也相当投合,所以就成了一对无话不说的好闺蜜了。
过了三个小时,妳终于结束了这堂主修的课程,在走向图书馆的时候,妳的好闺蜜问妳今晚要不要一起去参加什幺社团的聚会,主要是因为她锁定了一位社团的学长,所以想妳陪她去参加这场类似联谊的聚会,但是妳跟她说今晚不行,因为今天是工读排晚班的日子。
妳的好闺蜜虽然真的想要妳翘掉今夜的排班,但是她也没有真的为难妳,只是说如果这一次追不到学长,到时候妳一定要想想办法帮帮她,而妳在看见她俏皮的说话方式后,十分自然地勾起嘴角对她点了点头,说到时候一定尽全力协助她。
与她在图书馆前方开后,妳走进了弥漫着沁凉空气的室内中,因为今天只有一堂课的缘故,所以妳打算将下午的时间都花费在图书馆里,毕竟还有一些专题报告跟一些功课妳还没有完成,为此妳就决定在这待到四点之后再去学校餐厅简单地垫一下肚子。
四点过后,妳收拾了桌面上的堆迭的纸张与书籍,离开了几乎处于宁静的图书馆,来到了充斥着喧哗声的学校餐厅,妳穿梭过来来往往的学生人群后,在寻找空位的同时也一并购买了一盒五种蔬果的沙拉。妳走了将近五分钟却没有找到任何位置时,本想说就去室外的座椅上简单地解决一下,就发现了不远处的一个单人位,因为被梁柱挡住了,所以隐密地没有任何人察觉到。
快要五点时,妳走出了校园来到了妳打工的书店,它就在捷运站门口的街道上,妳和里头熟识的工读生打了个招呼后,就去了职员室换上了同一的工作服。
在两层楼的书店中,妳熟稔地打点着柜面上的书籍、文具,同时也观察一下今日来店的人数,在上下班时段的期间,妳会来到柜台协助另一名工读生帮客人进行结帐。差不多在九点多的时候,妳做完了清洁与仓库盘点的工作后,换上了自己的衣着走出了职员室,跟最后拉下铁门的同事道别后,就朝着回家的道路前进了。
或许是因为街道两旁的路灯都十分明亮地点缀着,再加上依旧有许多店家尚未关门,所以妳对于安全上似乎没有什幺太大的隐忧。
但是,在走上天桥的瞬间,妳一直感到身后有个视线注视着妳,所以妳回头去寻找那诡异的因素,但是妳的背后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在天桥下行驶的汽机车。
因为没有任何人,妳便认定是妳的错觉,便再一次迈出了步伐,而从天桥下来后再走过五六分钟,妳便回到了公寓下方的大门,走进了开放式的门口后,妳来到了一面都是邮箱的墙前,依照妳往常的习惯一定会去信箱内确认是否有重要的邮件。
妳细数着邮箱的编号,来到了1068后将钥匙插进了孔洞中,转开了小巧的邮箱盖,当手掌伸进去冰冷的金属箱内时,妳似乎感觉有什幺黏滑的液体,因此妳当下立刻抽出了手心,当白皙的掌腹曝露在白色灯光下时,妳清楚地看见了沾染在手指与手心上溷浊的液体,顷刻间,妳只是想着或许是谁的恶作剧,所以妳从背包内拿出了面纸擦拭了手掌心,而后再用另一张干净的纸巾拉出沾染黏液的信件。
啪的一声,当信件从信箱内掉出时,妳的思绪似乎已经停摆了,因为信件的上方是已经使用过的保险套,而且不只一个,霎那间,妳便想起了方才手心上的液体是何物,反胃的感触逆流而上,妳面色刷白的背靠在墙面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最终,妳花了一包湿纸巾里里外外地擦拭着信箱,再用多余的纸巾拾起了地面上那不愿面对的垃圾。
本想着终于结束了,可以好好地休息时,妳又再一次地看见了类似的物品出现在妳套房前的把手上,瘫软的透明套子上沾染着稠状的白液,而且恶作剧的人似乎有意地将它死死地缠绕在金属握把上,所以妳根本无法一把将它从上方拉下来。
看着几乎是死结的保险套,妳毫无血色的面容上是扭曲的神情,妳咬着牙用那白皙的指腹扳开了交错在一块的透明套子,而正当妳终于解下了这令妳反胃的垃圾时,妳瞧见了门板上倒映了一个比妳还要高大的身影,他笼罩了妳有些瑟瑟发抖的阴影。
妳知道他就是这个恶作剧的人,但是妳不敢回头,也不能转开门把,因为他就站立在妳的正后方,没有任何空隙可以让妳逃脱。
而在妳因为畏惧而不敢说话的瞬间,他宽厚的手掌一把环住了妳缩紧的腰腹,而妳隔着一层薄布的臀部似乎感受到了一个坚挺的异物,它顶弄着妳不敢随意摆动的臀瓣,同一时间,他低下头靠在妳娇小的肩头上,温热急促的吐习轻划着妳冒出冷汗的颈肩,最后他在妳的耳畔边轻声说道,“开门,不然就在这干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