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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幺?”
从与阳台相反方向传来的声音打断了谭莹对总裁先生性癖越来越离谱的猜想。
西装整齐的男性从浴室里走出来,拧着眉看浑身上下净是别的男人留下痕迹的女孩,就像在看一件被弄脏得一塌糊涂的物品,在再次洗干净之前他绝对不会让这种,这种女人靠近自己,要不是晏霖,纪勤也不会松口。
莫奈选择用品尝少女回避问题,他则既不想上她也不想回答晏霖的疑惑,就是觉得被男人们弄脏的女孩太碍眼了,少女应该是青涩的,朦胧的,美好的,而不该搔首弄姿,像个随便向男人张开腿的荡妇。
幸好她的眼神很干净漂亮,这样洗干净也能接受。纪勤想着,看她身上“肮脏”的黑丝和衬衫就愈发不顺眼了起来。
能从小到大一起好了那幺多年的几个男人,在思想和观念上肯定是有共通的,嗯,比方说都一样的狗。
因此,可能更加看重契约精神的总裁,在他看来既然自己已经牵扯进了这笔钱色交易中,那幺对她提出任何在这种情况下显得合理的要求,都是不需要犹豫的。
所以纪勤说出让她脱光了再进浴室的语气,和向自己的员工提出产品需要增加某某功能一样自然。(深陷996的员工们:不!不要把BOSS的魔鬼说得这幺理所当然啊!)
只是脱衣服而已……尺度已经被折腾得越来越往下走的女孩居然就平静地接受了。不算很坦然地背过身子将一条腿踩在床沿上拎起大腿上的袜边,将沾了淫靡液体的黑丝从纤细笔直的腿上褪下,衬衫下摆随着动作擡起隐约露出臀部弧度圆润挺翘的下缘,那道诱人的粉色肉缝被藏在了少女腿间。
这样半遮半掩的风景终于让纪勤心情好了一点,更符合他的美学追求。不伸手掰开她的臀缝就可以当做不知道少女的花穴已经被肏得艳红,还下流地含着男人的精液。
女孩低着头,衬衫从身上滑下落在脚边,尽量克制着在男人面前裸露的羞耻感。
“进来。”纪勤侧过身示意她进浴室,“把你身上的东西洗干净。”
其实谭莹也想好好清洗一下,腿间黏糊糊的感受也不知道他们之前射进去了多少,看总裁杵在门边一动不动,她也没法提出让对方回避,只能一只手尴尬地挡在胸前低眉顺眼地经过他走进去,期间注意着没有蹭到他一片衣角。
“你的仪态需要训练,走路该挺胸擡头不知道吗?”总裁先生仿佛化身鉴宝栏目的专家,审视着女孩的身体、气质和仪态,从各个方面评判她令自己满意的、不满意的地方。
要是谭莹身上再多几个他不满意的点,纪先生可能就要面无表情地掏出鉴宝锤把她当做仿品锤爆脑壳了。
哪个正常女性能脱光了在陌生男性面前擡头挺胸还要走出自信走出风采啊!谭莹自问既不是喜欢裸奔的变态,也没有那幺强大的心理素质。
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女孩不敢怒也不敢言,在总裁的注视下自动略过了浴室里那个奢侈的圆形按摩浴缸,走到之前用过的透明玻璃分隔的淋浴间花洒下。
微热的水流淋在身上,勉强缓解了身体因为激烈性事带来的疲惫,因为还有另一个男性在场,她清洗的动作幅度不大,更像是站在花洒下冲水,更别提张开腿伸手清理沾满黏腻液体的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