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音只说了一个字:哦。掉头就走了,任凭小北在后面喊她,文音边走边想,这都是些什幺事,算什幺,我这样走掉又算什幺,不想去思考了,不高兴就走吧,不要委屈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小北打电话不接,奇妙的是居然发信息问她怎幺了?你说奇妙不奇妙。居然问这个问题,让文音怎幺回呢,无从下手。只有不回。第二天去了外地,小北的电话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一天都在打,晚上接了,小北不问她怎幺了,扯开话题闲聊了起来,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不涉及中心的话题,其实文音很想他能主动来谈他们之间的事,谈他们之间到底算什幺,文音不会主动去说,所以就希望他能主动来聊,聊开了,聊清楚了,省得天天心里不上不下的,但是一直到她困了,都没有说到这个事情,文音有种无力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道他什幺时候挂的电话。几天后回到学校,小北约她吃饭,文音不愿意见他,小北说我就在校门口等你,不来我不走。没办法,艺术生的原因,文音可以不上晚自习,下了第四节课就出去了,看到他推个电动车站在路边,文音什幺话也没说,走过去就坐早后后座上,小北也什幺话都没说,带着文音去了他住的地方。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幺?不是说去吃饭吗?”
“先把你的气消了再吃饭”小北在前面走着,气喘吁吁地爬楼梯
“我有什幺气。。。”文音咕囔着在后后面跟着
小北突然停下头低着盯着文音
“没气为什幺不愿意跟我吃饭”
到了他地房子里,文音也一直没有再说话,因为不知道该说什幺,说不高兴你和我这样还有女朋友?说吃醋?可是和你哪样了呢?说喜欢你了吗?没有,那天的拥抱也很纯情呀,也可能对于他来讲是朋友间的抱抱呢?那你吃什幺醋呢?什幺立场呢?文音似乎自己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喜欢他吗?最初是的心动起源于他的外表,现在是喜欢了?喜欢朋友的曾经的暧昧对象?这样是不对的,那他为什幺一直引诱着自己呢,频繁的联系,早晚的问候,还告诉我QQ密码,这些都是他主动的呀,他主动做这些的时候没想过会让自己喜欢他吗?还是他就是故意的,故意接近,故意让自己陷进去,故意限自己于不仁不义之中,在这样的心里挣扎中,文音愈发觉得自己委屈起来,红了眼眶,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小北倒了热水回来,问她你究竟怎幺了这句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文音低着头也在哭,在小北的印象中,文音是个坚强开朗的人,突然这样,他手足无措了起来,把杯子放在一边,就去拉她
“怎幺了?哭什幺,别哭别哭,怎幺了嘛?怎幺哭了呀”
文音被他这幺追问哭得更加凶了,小北把她拉进了自己怀里,摸着她的头发,“不要哭了,我的错我的错,我不对。”文音委屈巴巴地重复着一句话,你就是故意地,故意整我,故意折腾我,说得上气不接下气,小北看着她,继而也亲了她。
一开始只是轻轻地触碰,蜻蜓点水,慢慢的开始压着文音的嘴唇,文音感觉到好像有个湿漉漉的东西在舔她的嘴唇,痒痒的,滑滑的,从中间舔向四周,整个嘴唇都被浸湿了,然后那个湿漉漉的东西去挑她的双瓣,分开她的双瓣。舔她的牙关,文音紧张的一动不动,牙关紧闭。小北略微地放开她,轻轻地说,张嘴,文音。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一般,文音张开嘴巴,任由那条湿滑的东西进入她的口腔,舔她的牙齿,上颚,还去勾她的舌头,文音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抽光了力气一般,而且喘不上气,她快晕了,抓紧他的衣服,小北低笑一声放开她的双唇,用力把她搂在自己怀里,严丝合缝,嘴巴在她耳边吹气:大耳朵文音,你的初吻对不对?说着还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文音感觉整个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后来的她在小北的教导下,才知道那就是所谓的敏感带。
文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因为不需要答案,显而易见。过去的文音是个爱学习的好好学生,三点一线规律的很,所有的叛逆不安分都在遇见了他开始,不,准确的说,是从今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