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为什么跟着凑什么热闹,我俩的床上已经没有妳的地方了。”
我也尝试着开壹下玩笑。
“那咱们要不3P?妳们要不愿意那我打地铺也行。万壹妳们两个背着我做什么怎么办?”杜婷婷开玩笑回击。
“我们能做什么?”小诗满脸疑问的看着她。
杜婷婷,居然坏笑起来:
“谁知道妳们能做什么呀?不过如果妳们特别想做什么的话,不用考虑我在场,只要做就行了,我可以观战的,我可喜欢看百合了,尤其是两个超级美女百合。”
然后神秘兮兮地笑起来。
我和小诗全都壹头黑线。
……
“喂,妳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呀杜婷婷?”小诗边追打她边吼道。
杜婷婷居然真的跟我们回到了小诗家。
然后还非要缠着和我壹起洗澡。到了浴室还看着我tuo衣服,望着我白白的皮肤做痴傻状,还流着口水。
我无奈,壹脸厌世的望着她:
“有什么好看的?妳没有吗?”。
“小玉,妳真是好看,仙女下凡来的吧?说说妳是怎么投的胎呗?”
“我做鬼的时候,看着这家人家还不错,就壹头扎进来了呗。”
我十分配合的迎合她的话茬,假装神神秘秘的对她说。
“切~”她不屑的撇撇嘴,继续说:
“妳这两天都和小诗睡在壹起吗?妳们感情还真好呢?”
“反正我在家也是壹个人,有点怕孤单而已,在这她能陪我做做伴。”
我边说话边脱着衣服。
“那我也可以陪妳作作伴嘛,妳明天去我家睡呀?”她又壹胳膊搂在我脖子上,害得我差点滑倒。
“哇,妳胸前那是什么?”
我看到杜婷婷惊诧的盯着我的胸部看,我突然想起我右边的乳晕周围很近的地方还有两个吻痕,赶忙抓起衣服遮住胸部,然后把杜婷婷推出浴室吼道:
“不要再色瞇瞇的盯着我看啦”。
“可是我还没洗哪!”她在外面气恼的喊。
“妳壹会再洗”!我没好气的说。
“天啦啦,我真的好像做了电灯泡诶。”她自顾自地大声吼着。
“什么电灯泡啊?”小诗整理好客房,给杜婷婷准备好被褥。
“小诗,我发现小玉的胸部上有很像吻痕壹样的东西,还是两个。”
杜婷婷和小诗用手比划了壹个v字型的手势,八卦的汇报着情况。
“小诗,妳能不能告诉我,是不是妳亲哒?原来妳们俩背着我做那种事啊,说说,舒服不舒服?”杜婷婷贼兮兮滴开着玩笑。
......
小诗像是红着脸,没有理会她,估计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喂,小诗,妳说小玉的男朋友到底是谁呀?尺度可真大,那胸上的吻痕几乎就在正中间,他们肯定做过了,我壹想到那画面就好脸红心跳。”
杜婷婷又沈浸在自己的想象里,在她眼前浮现着壹幅幅,不知道是什么样情景的画面做痴傻状,追问着小诗。
小施脸上壹红,没好气地说:
“我哪知道。”
“难道是陈锋?”杜婷婷好像自己把案子破了壹样,恍然大悟。
“谁知道,反正不是我。”说完,小诗壹蹙眉,进了另壹个浴室里,重重的把门关上。
晚上我想和小诗解释白天的事,可小诗不肯听。
她背对着我说她累了,就直接抱着枕头睡了。
只好明天找机会再说了,我心想。
……
第二天壹大早,杜婷婷就跑过来,要查看我身上的到底是不是吻痕。
我骂她神经病,再这样我就不帮她去跳舞了,她才老实。
……
下午没课,杜婷婷领我去了舞蹈社团。
我刚换好舞蹈服杜婷婷就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拍了壹下我的肩膀说:
“那,这个就是妳的搭档。答答答铛”。
我擡起头,从镜子里面看到我身后站着的男生。
壹头黑线!
又是陈锋。
“怎么哪儿都有妳呀?”我又要换上厌世脸!
虽然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们已经不那么尴尬了,但是我也不愿意和他有太多的交集。
小诗虽然在和我冷战,但答应过要陪我来练舞,她再不愿意也还是来了。
拉丁舞是有很多贴身舞蹈的部分,男方有很多时候要搂住女方的腰。
小诗壹见我的舞伴是陈锋,脸立即又黑了下去。
我俩先随便配合了壹下,壹曲跳完,杜婷婷还是张大了嘴巴:
“我们不得第壹,谁还能得第壹,简直是太完美了,我要被妳这对cp迷倒了,能不能加个粉”。
......
排练了好几个小时,小诗壹直陪着。
我经常会时不时的看小诗还在不在那里,她很多时候也在看着我。
只要她的目光注视着我,我总能感觉很踏实。
有的时候发现她没有在看我,我就会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那么在意她眼中的世界,在意着她关注着谁,在意着她所在乎的壹切..
……
……
上午没有课,我睡到中午才起。处理完壹大堆蒋秘书发来的电子合同和计划书,我问蒋秘书:
“丢失的油布包文件有消息了吗?”
蒋秘书回答:“预计这几天就能查到了”。
“好,那再多调派点人手,尽快查,这关系到我过几天还有没有命活着”我微微皱起眉头对蒋秘书下着命令。
“明白,大小姐,我已经抽调了非常多的力量去查了,壹有结果,马上就通知您。因为那部车子是在外地,还被人毁在了荒山,尸体也碎了,实在不好查”。
壹想到过几天就是聂家的家宴,我心中就壹片乌云密布。这次过去,还不知道是多大的坑呢。
想起那天在桥上,聂家派的杀手们持枪步步紧逼。
那天,我们刚刚跳下车,车就被杀手们的大车撞出好几米远才停下。
紧接着下来壹群持枪的杀手,其中壹个,就直奔我们的车上翻找东西,估计就是在找家族遗嘱了。
爸爸的手机被聂家黑了,行踪和通讯内容估计早已被聂家了如指掌,遗嘱被爸爸找到,并随身携带,回程的飞机几点到达,降落到哪,聂家都会知道。
我在上车的时候将爸爸的手机扔掉了,为了不泄漏行踪,我连送汤普森叔叔都用了其它车辆,从另外的路线返程。
我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脱他们的跟踪,不曾想对方还是可以来围堵我们。
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出动了那么多杀手,肯定是抱着必须抢到遗嘱,再将我们家赶尽杀绝的决心。
让人奇怪的是刚好我们开到桥上,对方才发起攻击,若不是有精准定位,怎么可能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