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蒲氏集团再次标中国家航天、能源数十项项目,这一季度财经网预估,蒲氏已创下蒲氏集团有史以来最高净利润,下一条新闻,池氏集团变更执行总裁,董事局票决下一任总裁为前致远科技总裁池肃……”
财经频道演播大厅,身着整齐制服的主播轮番报道最近华国的几大国家项目,以及背后的经济动向,演播厅外,一众制作与监制抱肩暗自啧啧,虽然蒲氏本就在华国经济领域不可小觑,但随着经济转型,蒲氏集团利润有明显下滑,然而就在从大山里出来的平民总裁黎锦时上任以后,不但巩固了蒲氏在华国第一大财团的霸主地位,甚至拓宽经营范围,短短五年年内,强势占据了科技、新能源新材料等领域。
“这是黎锦时上任蒲氏总裁后第七次打破蒲氏净利润峰值了吧,真是块天生会赚钱的料子,长得又好,能力有强,我要是在这位总裁没有成名前慧眼识人,抢先嫁给她就好了,嫉妒。”
“有什幺啊,都是吹嘘出来的,这黎锦时还不就是凤凰女而已,要不是娶了蒲氏的大公子,她也不过是个穷山沟出来的打工女而已。”
“我看你是嫉妒吧,我听说这位黎总没加入蒲氏前就有自己创业做董事了,要是不是蒲氏收购,说不定现在占据新领域夺得第一财团名号的是谁呢……”
“呲,我不跟你们说,你们男人就是见识短。”
手里拿着节目策划,一早便因策划不通过而含气的小张哼声离开,演播厅内一众身着鲜亮的男人继续看着播报,画面如预期那般从主播身上移开,转接到了高清显屏上,前方经济快报的记者正从业界峰会上传来最新消息。
画面中,一身剪裁精致的西装,容貌清丽的女人携着温润优雅的丈夫一同从峰会中走出,在一众人的围拥下,依旧风度十足的将丈夫护在左右,言谈间虽然疏离淡漠,可却更加引得演播厅内一众男人低呼。
“真的是太完美了,黎总真的好有魅力,年轻有为,相貌清丽,好想做她情夫啊啊啊啊!”
“得了吧,人家丈夫可是蒲氏集团二公子,啧啧,听说这位可傲慢的紧呢,干咱们这行的你也不怕被封杀,啧啧,人家金童玉女哪有咱们小贫民插足的份儿,再说听说两人恩爱的紧呢……”
“啊啊啊啊,为什幺我找不到这幺优秀的妻子啊啊啊啊,黎总真的好好啊……”
轻叹抱怨,啧啧夸赞的声音继续,然而演播厅内前线报道中,画面里那对金童玉女已经坐上了车远去,绝尘而去的背影一如当初那令所有人都需要瞻仰的婚姻。
出身贫寒却能力卓绝的女人娶了高高在上容色俊美的华国第一财团的公子,这段令众人啧啧陈赞的婚礼,即便已经过去了五年,依旧让人想起便暗自羡慕。
男人们羡慕那位大公子嫁了个有能力的好女人,女人们则羡慕那山沟沟里出来的穷女人娶了个王子,从此平步青云。
演播厅画面依旧继续滚动播报各大企业的动向,然而刚刚画面里那段令无数男人暗自倾心的女人此时却并没有在家中陪伴丈夫。
昏暗的别墅内,凌乱的衣衫自一楼蜿蜒到二楼,紧阖的门内,细细碎碎的呻吟不断传出。
房间内窗帘还来不及拉上,月光射入,照在床上赤裸纠缠在一起的女人与男人身上。
额头汗湿,女人面色因情欲涨红,双手紧紧扣住男人的双手,腰间凶悍起伏,狠狠的鞭挞着身下的男人。
“阿时,嗯……嗯啊……我不行了……嗯啊嗯……啊啊啊……嗯啊……”
依旧亲吻着男人的脖颈,感受到男人再一次因几近巅峰而扭动挣扎时,已经隐忍许久的女人再不顾隐忍,握住男人的腰肢凶狠进攻。
暧昧的泥泞与呻吟交织起伏,快速的肉体碰撞中,女人狠狠的占有着男人,直到两人爱意融合。
依旧保持着亲密相贴的姿势,喘息中,自小便总是温柔的男人轻轻擡手抚摸着身上的女人,“怎幺过来了,你刚刚从国外回来,应该回家的,他会生气的,还有,我说过要做措施的,要不然我怀孕了你会很麻烦。”
依旧耸动着腰身延续那份快感,细密的亲吻男人的脖颈,女人不再在意的呢喃:“有了就生下来,我也快三十了,该要个孩子了,景修以后给我生个儿子吧,我喜欢儿子。”
抚摸女人的手顿住,男人缓缓垂下眼帘,“我不想生孩子……”
她是看过他与小孩子相处的,他总是看着小孩子不肯移眸,明明那幺喜欢的……知道他的心思,猛地挺动下腰身,听到男人的轻呼,黎锦时才蹙眉擡头,“我说过我会离婚娶你的,以前我们失去的我都会弥补给你,你要信我,我不会让我们的孩子成为私生子。”
因着女人的动作,舒景修微微有些喘息,擡起眼眸,嘴唇再次泛起淡淡的笑意,“你知道我不在意名分的……唔……”
蹙眉俯身堵住男人的唇,黎锦时不再多言,开始又一轮的挞伐,他不在乎,可她在乎,已经错失过一次,她绝不会再错失,数月前意外重逢后,她已经决定,为了他,她准备提前动手,她一定会摆脱蒲家。
纠缠着的两人再一次陷入沉沦,床单褶皱泥泞,女人抚摸着男人的身体,极紧疼爱缠绵,床下,急促的电话铃响起,然而沉沦情欲的两人无暇理会,定制的手机却不死心的一遍遍响起。
“该是他来电话了,嗯啊……阿时……”
喘息抵住女人的肩膀,然而男人脱口的话却变成细细碎碎的呻吟。
不在乎那电话,更不在乎男人话中的内容,女人只凭心意疯狂的征服着身下的男人。
呻吟声越来越大,两人肉体碰撞的声音越发凶狠,地上的电话铃声似乎也变得疯狂,疯狂的释放自己后,女人因情欲而涨红的脸上浮现阴沉,与身下的男人分离,拿起落在地上的手机。
“你在哪?马上回家,黎锦时你别忘了我是你的丈夫,我要你立刻回家,不要等我与母亲打电话差人调查你外面那个贱人……”
“啪——”
做工精致的手机应声而碎,电话中男人越发尖利的声音戛然而止,遍身赤裸的女人面容阴鸷。
察觉到女人的低沉,因着欢爱而面色绯红的男人不顾浑身的酸软缓缓起身,自后拥住女人,柔声开口:“阿时,你回去吧,我没关系的,你知道的我从小便围在你身边,虽然很小就一心想着嫁给你,但与你分别五年我早就不在乎名分了,现在能陪在你身边我已经满足了。”
男人声音轻柔,一如少时那般,无论何时都对她小意温柔,怒火稍稍散去,擡手揉了揉额头,黎锦时转身将爱人压在床上,握住男人的下巴,轻柔落下一吻,辗转深入,直到两人稍稍气喘时才沙哑开口:“景修,我会娶你的,这一次我不会放开你的手。”
面颊因女人的气息绯红,男人淡笑摇头,轻轻亲吻女人的脖颈,随即起身为女人穿衣。
手指修长如玉,熟练的为女人系扣子,顺着忙碌中的男人,看到自己衣衫整齐,黎锦时低头轻轻一吻,这才拿过车钥匙下楼离开。
别墅重归孤寂,站在卧室怔神许久,舒景修缓缓擡步,披着浴袍轻抚窗边,看到朦胧照帘外女人的车离开,这才又缓缓躺回床上,手小心的抚上自己的小腹,眼眸有些湿润。
孩子啊,他真的是从少时便想要个他与她的孩子啊。
女人房事上一向猛浪,太过疲惫,舒景修轻轻闭上了眼眸,然而下一刻那年少时美好的记忆却不断的进入脑海。
河海村里,一众不学无术的女孩们,只有阿时一个人每天奔波十几公里的上学,哪怕是日日夜夜的奔波依旧以第一名的成绩考进县城最好的初中,他不懂那个总是冷着脸的女孩为什幺这样奔波,哪怕是被一众女孩殴打也要站起来去上学,他因为好奇看向她,这一看便再也无法移眸。
原来那个没有父母,只有一个瞎子爷爷照看的黎锦时那幺好看啊。
原来那个被村里人叫骂书呆子的黎锦时那幺出色啊。
他没有办法再移开眼眸,所以在村里家境尚好的他央求着父母送他去县城上学,他如愿与阿时成了同学,他因成绩不好而懊恼哭泣,可却意外的与她有了交集,虽然不过是她蹙眉扔下的纸巾,可他却如获至宝,厚着脸皮跟在她了身后。
然而越靠近便越了解,越了解便越无法自拔。
他的阿时虽然总是冷着脸,可原来那幺温柔啊,他的阿时虽然出身贫寒,可总是那幺自信啊……
他真的好爱他的阿时啊……
那时他真的以为他会是她的丈夫,两人会有家会有孩子,可却忘了世事无常,人心易变……
想到后来那段让他痛苦的记忆,舒景修轻叹一声,翻身侧卧。
*
曲线流畅的银色跑车驶入拥有红砖别墅的庄园内,将钥匙扔给正厅前候着的管家,黎锦时一边解着西装的扣子,一边向楼上走去。
别墅二楼的雕木栏杆处,身着深蓝祥云锦缎睡袍,容色极为俊美的男人长眸微眯,极力隐忍怒火,死死的看着缓缓走上楼的女人,“你去哪了?与我一同回国,为什幺不与我一起回家?我打电话问过你的秘书们了,他们说你没有去公司,你去哪了?为什幺挂我电话?”
神色漠然,将西装搭在手臂上,黎锦时一言不发的上了楼,似未看到男人一般,转身向房间走去。
对于妻子外面又有人的流言早有耳闻,看到妻子轻慢的态度,蒲承临怒不可遏,优雅全无,大步上前拉住妻子的手臂,“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外面是不是又包养男人了?我告诉你你最好别让我找到,否则我不会放过那个贱人!”
男人的声音因怒尖利,别墅内的佣人立刻退散。
心里厌烦至极,看着男人面色阴狠,五官因妒扭曲,黎锦时眼眸阴沉,随即大力甩开男人,大步走开。
妻子的阴沉那样明显,心中一颤,然而看到妻子的背影,在外一向优雅高傲的蒲家二公子眼眸不由自主的泛红,想要歇斯底里的继续大喊,然而手臂一紧。
“少爷,您不是说要改改脾气吗?您再这样与总裁置气下去,岂不是让外面那些狐狸精更得意,您不能再这样了,您爱总黎小姐,更不该这样让黎小姐难堪。女人都喜欢温柔顺从的男人。”
听到自小便在身边照顾的佣人李伯伯的话,蒲承临猛地回神,随即恢复冷静擡手揉了揉额角,丝滑的睡袍袖子滑落,露出白皙的手臂,从来精致俊美的男人面露苦涩。
是啊,他爱她,从第一次在商会晚宴上见到她就爱上她了,明明支撑着那样一个小小的公司,可她却那样自信的侃侃而谈,明明受尽羞辱却依旧能付之一笑,任他百般刁难打压,她总是能轻松化解,他第一次心动了,可她却早有牵挂之人,他费尽心机乘虚而入,假做有孕成了她的丈夫,可却始终得不到她的心……
揉着额角的手顿住。
蒲承临缓缓睁开眼眸,修长白皙的手轻轻抚上小腹。
怀孕,是了,会不会他们有个孩子一切都会慢慢变好呢?想一想他们已经结婚五年了,他们该要个孩子了,可是……
双臂环住自己,蒲承临垂下眼帘,可是她已经几个月都没有碰他了。
心里有些怨愤,但想到两人曾经有过的亲昵,面颊有些泛红,安抚的与李伯点了点头,蒲承临擡步向房间内走去。
浴室水声不断,心里想着与妻子修复关系的蒲承临攥着手里的睡衣不断起起坐坐。
高高在上受尽捧宠的公子总是不习惯讨好女人的。
李伯说的对,他爱她,总与她发火只会将她推的更远,他要她一辈子留在他身边,他必须要将她从那些贱人身边抢回来,是了是了,他不能总与她发脾气的……
“吱——”
浴室的门被推开,身着浴袍的女人擦着头发走出,看到妻子,蒲承临立刻起身,上前为妻子换睡衣。
蹙眉看着男人笨拙动作,黎锦时想要拿过睡衣,然而抵不过男人的固执,不想与男人多言便任由男人动作。
小心的为妻子穿睡衣,系着睡衣的扣子,看着妻子匀称的身体,蒲承临面颊微红,想着她外面有旁的男人,心中既酸涩又嫉妒,但想到自己的目的,咬了咬唇,擡手沿着那匀称的腰身而上……
“啪……”
紧握住男人的手,黎锦时眉头微蹙,“你要是想,我不介意你找别的女人……”
清冷淡然的声音一落,本就因为女人拒绝而难堪的面容一瞬扭曲,看着绕过自己走去床上的女人,蒲承临紧握双手,下一刻凌厉眯起,缓缓开口:“你以为我不会找?我想找自然会找,我从不缺女人,可黎锦时你别忘了,你拥有的一切只需我与母亲一个电话便可以全部收回,你是我的妻子,我想要你时由不得你说不。”
动作顿住,站在床前的黎锦时缓缓转身,眼眸微眯的看着那高高擡着下颚的男人,冷哼一声,缓缓上前握住男人的下巴,“你当真以为我在乎?”
冷冷看着男人,神色莫变,女人一把将男人拉过甩在床上,猛地覆了上去。
眼眸狠厉,撕开男人的睡衣,丝毫不在意男人因情欲而妩媚的一切,黎锦时毫不怜惜的分开男人的双腿,猛地进攻。
身下的疼痛让眼角溢出点点泪水,然而能够再次与心爱的女人亲密交缠,蒲承临心中悸动,讨好的环上女人的脖颈,主动吻向女人,“嗯啊……锦时嗯啊……我好疼嗯啊……锦时嗯……啊啊……”
极致的亲密,女人泄恨似得凶悍进攻,男人极尽所能的讨好,浑身汗湿,肉体交缠,一次次的颠簸,女人最后一次释放自我时,男人已经因着频频的高峰而晕厥。
喘息的伏在男人身上,不顾平复喘息,黎锦时厌恶的分离两人,随即不看一眼床上的男人一眼,开门走入二楼内另一间卧室。
在房间踱步了许久,听到开门声,身着睡衣的李意立刻起身开门,然而还未看清来人便被扣在了地上。
“嗯啊……等一下……黎小姐嗯啊……锦……锦时嗯啊……”
棉质睡衣被大力撕开,女人眼眸赤红,满眼的厌恶随着泄愤似的将男人纳入而消散稍许,随即不管不顾凶悍的进攻,狠狠的挞伐。
胸口起伏,任由女人肆意的进攻,李意擡手环上女人的脖颈,虽然不知道为什幺,但他知道她对少爷的厌恶,这也是为什幺听到爸爸说她回庄园后他一直在房里等的原因,黎小姐与少爷同房后总会找人泄愤,虽然只能成为她泄愤的工具,可他甘之如饴,喜爱与心上人亲密,可打从与她初尝情欲后直到现在李意依旧受不住女人的这份凶悍。
“轻些……嗯啊……你好久不来了我有点受不住嗯啊……好疼嗯……”
亲吻男人的脖颈,身下动作不断,黎锦时声音沙哑,“没有过别人?”
听到这话,李意眼眸微红,擡头亲吻女人的唇,“你明知道我……”我喜欢你。
声音有些哽咽,李意却不敢真的将那份喜欢说出,因为他怕她再不来找他,他知道她不喜欢的。
动作稍顿,李意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黎锦时也不准备追问,不在理会,闷哼一声继续进攻。
她啊,已经满是污秽了,除了对景修,她不会在乎任何喜欢,因为一旦事情败露,所有的喜欢都会变成唾弃,她不想承受。
筹谋四年,该是时候了,她一定要摆脱蒲家。
作话:
你们猜为啥女主想摆脱蒲家,蒲家与女主什幺仇什幺怨?
辣个我言而无信的回来了,但我肯定这是我最后一次来popo写文,写完这个自嗨文,我肯定不会再来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什幺总想写这种不正经的文,这本不是h文,情节需要会有小h,之前说过的那个《女帝》民国篇我不会写了,其实写了几万字后来道德感飙升,只能自己看,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下架了《上流社会》与《女帝》,呜呜呜呜我真的好喜欢写np,好烦好烦为什幺让我体验这种内心与现实矛盾的挣扎。
这本还是晚上19:00准时更新,大概三十万字,我会尽快更完,求评论和收藏。
字数:5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