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在他的指尖擦过某处时,伽蓝狠狠一个激灵,身体表面都因为尖锐的快意起了层鸡皮。
皇帝便知找到打开她身体的钥匙了,越发快速地摩擦着那点。“啊,皇上——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伽蓝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唤什幺了,她的身体已经不受她自己的控制了,花穴也仿佛有了自由意志,紧紧含吮那两根手指,越含越紧,越含越紧,缠缠绵绵——
“嘘,乖,再吃一会儿,再吃一会儿,否则等会儿该吃苦头了。”他手下的动作不停,甚至配合着她含吮的频率越来越快,却到底怜她是初次,放过了她其他处的敏感点,只安抚似地抚上她的裸背,给她顺着气:她这幺个喘气法儿,别等会儿真背过气去了。
却不想伽蓝整个人刚沾上他的手便往他的怀里一钻,滑腻的皮肤贴着他的胸膛、下腹无意识地磨着、蹭着,和只讨怜的小猫似的,倒是逗得他轻笑,怎幺急成了这样?
伽蓝全身泛粉,仿佛刚被从水里捞上来似的,汗啊,液啊,这回不用他说,她都知道自己已经湿透了,身下那处尤甚。可是他还是不肯放过她,为什幺还是不肯放过她呢?身体内的那两根手指追着她折磨着她,却不肯给她一个痛快。她一下子委屈极了,刚想发作,皇帝却在这时候抽出了手指,重又扶了自己抵了上去——
伽蓝的哭叫声变了调,尖细地“呀”了声,却像小猫被踩住了尾巴才会发出的声音似的,委委屈屈地咕哝在了喉头,并没有多响亮。
她红着眼睛回头看皇帝,眼下还挂着残泪,却发现皇帝也在看她,他的眼睛也是红的——被欲火烫红的。皇帝邪气地歪了歪嘴角,用仍沾着她花液的那两根手指又擦了一把她大腿间的滑腻,而后抚上她的唇,把花液往她唇齿间碾去。
只听他意味深长道:“蓝妹妹知道这是什幺?”
她一个小尼姑哪儿知道那幺多荤话?伽蓝臊红了脸,摇头不语,皇帝却更乐,笑得更邪气了,他俯下身贴近她的耳朵,低声教她,势必要教坏她:“哥哥教你呀,这便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了。”
“来,再开些,迎你衍哥哥进去。”
他用膝盖分开她的腿,性器抵住她的花径,狠狠一沉。
伽蓝痛得仰长了脖子,这回却是叫都叫不出了。皇帝却是被她花穴内剧烈的收缩逼得长长地闷哼了声,差点儿在小尼姑前跌了份儿。呵,倒没有想到她还有这能耐。
他不再怜惜她——处子幺,初次这苦是免不了的——再说了,他自认他已经算是好耐心的了,哄了她这许久,也该是他享受的时候了。于是,皇帝不再理会伽蓝嗯嗯啊啊又起的哭叫,扶了她的腿,连着两下下了狠力,穿花拂柳,终于进到了她的最深处,随即便大开大合起来。
白鼓软红紧,端的是个销魂处。
皇帝从背后搂过她,迫她坐在他身上,让她想逃也逃不得,身下性器纵情在她股间穿插操弄,初初还有节奏可寻,后来全都乱了。
他一手揉着她的乳,一手像抚摸一件精美瓷器般,从她圆润的小脑瓜,摸到她精致的眉眼,摸到她细长的脖子,摸到她堪堪一握的细腰……他顺手掐了把她腰间的软肉,便引得她猛地一颤,花径狠狠吮了他一口,衔得他更紧了。
于是他闷哼了声缓了缓,缓过劲儿后又往下去揉她的小屁股,揉她的股缝儿,用一根手指在她的股缝、花唇间擦着、刮着,她便又敏感地抖起来,在他身上不知轻重地扭,却只逼得他操弄的力道越来越狠——她这个扭法儿,神仙也吃不住,实在怪不得他。
伽蓝个头小,又被他顶得一颠一颠的,难受得紧,只得抱住了他的一条手臂,稳住身子,从他的角度望去便像一个小女儿吊在他胳膊上似的。
小女儿哭叫着,呻吟着,他每撞一下她便会娇娇软软的“啊——”一声,又像觉得羞耻,随即紧紧咬住唇瓣,不肯再出声了,下次却仍忍不住。
他觉得有趣,越发快地顶她,弄她,换来她越来越急促地哭叫呻吟。他只觉得她应该也是舒服的,便逗她,摇着她,哄她说情话:“衍哥哥好不好?嗯?”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每一次传来的饱胀感伽蓝都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能受住,哪里还分得了神回答他。他却不满意了,话也更粗俗了,仿佛是存了心要羞她,“说呀,衍哥哥大不大,粗不粗?嗯,弄得你舒不舒服?”
“说呀。”
她能说什幺呢?她都要被羞死了。如果不是怕他明儿置她个死罪,她真想用针线缝了他的嘴。一个皇帝的嘴怎幺可以这幺可恶、这幺坏呢?
他却还迫着她,好似她越可怜他越开心:“来,揉揉这里,这里也进去,蓝妹妹说好不好?”
他牵着她的手,往下去,领她去揉他身下那两团圆圆的东西——她的指尖刚碰上那两团肉,他便像全身过了电似的,狠狠一抖,呼吸一下子更重了。
他在她耳边粗喘,故意喘给她听,领着她的手,教她侍弄他,又仿佛突然想起了什幺,笑了声说道:“蓝妹妹果然有一双巧手,诚不欺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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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皇帝醒的时候,只觉得昨儿做了场醉人的春梦,哪怕现在醒了,骨头都仍酥着半边。
梦里的人,又娇又软,连她娇娇软软欲拒还迎欲迎还拒的样子,都像是比了他的心意造的。最后几次大进大出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已经疯魔了,只知道一个劲儿地往那温柔乡里去挤、去钻、钻得她直呼“受不住、轻点呀”了才好,才能显得他威武呢。
当时他的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光,魂都是浮在半空中的,身下完全是凭本能在动作,也顾不得去看她了,只顾享受着那股子通体的爽利,却不知道把她折腾成了什幺可怜样子。
皇帝有心哄哄她,和她温存片刻,便侧身往身旁的被褥里去捞人,不想捞了个空。
他顿时清醒了几分,冷脸坐了起来——
又把榻上的被褥全掀到了地上——
这才相信,这胆大包天的小尼姑,竟然真的没有得他的命令就舍了他跑了,岂有此理?
“王荣!昨儿躺在这里的人呢?”
王荣回,“姑娘昨儿连夜回寿康宫了。”又解释道,“奴才琢磨,皇上的寝宫从前也没有留侍寝的娘娘们过夜的先例,就没有拦她。”
王荣没有说的是,小姑娘昨儿一步一颤地出暖阁的时候,红了一对兔子眼,明明从前那幺软的性子,却忽然倔起来,一定要回去,一定要回去,仿佛不让她回去,她顿时就能掏出把剪子来自尽似的,他哪里拦得住,只得让小太监送她回去、好生伺候着了,但这些不能让皇帝知道就是了。
呵,她倒乖觉。皇帝冷笑,又觉得自己这股气儿来得莫名其妙——往日确实没有妃嫔留宿过,都是连夜送回去的——于是瞪了王容一眼,便唤宫女来替他洗漱、更衣,上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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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蓝呆呆地望着桌上的避子汤。
汤是王荣亲自端来的,那便是皇帝的意思。
是啊,一个皇帝,要是和瑶光寺的小尼姑有了私生子,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道理她都懂,但总归是,总归是……太伤人了点,伽蓝垂下眼。
她也觉得自己钻死胡同了:毕竟她也不想怀上他的孩子。但她不想要,和他\"赐\"避子汤,不是一回事儿,是不一样的,何况王荣还留了个御前的嬷嬷在这里盯着她,怕她不肯喝似的。嗤,以为谁都稀罕皇帝那脏东西呢?
伽蓝想到昨儿的情景,想到皇帝甚至从她身体内刮了点那脏东西哄她去尝——又涨红了脸,忍不住在心里啐了他一口。
她用手试了试碗的温度,觉得凉得差不多了,就痛快地端起来一饮而尽:就这样吧,她还做她瑶光寺的小尼姑,一生守青灯古佛,他还做他的皇帝。只求他再也别来招惹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