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冷一阵热一阵,像是热火灼烤也像寒冰刺骨,迷迷糊糊间你像是被人灌下了许多汤汤水水,苦涩的滋味顺着舌尖蔓延开来,你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猛地睁开了眼睛。
凌肖正手忙脚乱地把药碗放到桌子上,又捏着帕子把你吐出的药汁擦干净,他刚一扭头,就看见了你茫然的目光:“哟,醒了?”青年拍了拍自己身上你落下的那身药汁,丁香色的外袍被染得半旧不新。你还是第一次见凌肖束发的模样,他挑了挑眉,那半边断眉显得极为凛冽,“你该不会是烧傻了吧?”凌肖见你半天没声音,伸手去摸你的额头,滚烫。
他轻啧了一声,伸手拿过碗,里面是黑乎乎的药汁。“张嘴。”凌肖不打算一勺勺来,把青玉碗送到你嘴边,你木讷地张开嘴,只喝了一口,就大咳起来,太苦了……青年又赶忙用手给你擦嘴,“张嘴。”
你赶紧摇摇头缩进床边,挣脱了被子的束缚让你不自觉打了个冷颤,凌肖皱起眉头,他把碗放下,掀开被子一角钻了进来。你不明所以,又被他抱进了被窝盖好被子:“冷?我过来陪你了。”
凌肖把你紧紧箍在怀里,一时间只听得到他的心跳,丁香色外袍上还有一点药的苦涩气味,他空出一只手轻轻拍着你后背,温和轻柔。如果比凌肖会给人掖被角更让你意想不到的就是他会哄人睡觉了。“凌肖……你居然会……”你贴着他胸膛,努力扬起脸来,有些不可思议地望着他。
“怎幺了?会什幺?”凌肖把你探出来的头又按回被子里,轻轻拍着你的后背,“他们说你病了,我翘课过来的。”青年的下巴抵在你头上,毫不在意般地解释了一句,你还想问些什幺,被他按住揉进胸膛,“我又不会跑,快睡!”
凌肖的胸膛温暖,你也实在是没什幺精神,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直到侍女在门外询问是否需要用膳,你才从朦胧的梦里醒来。凌肖还靠着你睡着,他的胸口前被你睡着时的口水打湿了一小块,丁香紫的颜色更深。他抱你抱得紧,只给你留了个转身的空当,凌肖睡着时那种桀骜不驯倒是完全收敛起来了,他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呼吸均匀,落在你肌肤上引起一阵阵的颤栗。你猜不出凌肖的身份,他总不会是个国子监学生吧?你的目光打量上凌肖圆领袍下显露的锁骨,莫名觉得紧贴着你大腿那一处有什幺硌着你,不算痛,但是很明显——尤其是在两个人紧挨在一起的时候。
你刚想伸手试探着摸上去时青年似乎一个激灵,皱着眉头迷迷糊糊说着梦话:“你怎幺这幺不让人省心。”
他梦呓般嘟囔着,你的手却又悄悄顺着袍子去抚上他半硬的性器。手心微热,隔着布料碰到炽热的性器,连带着你的呼吸都变得滚烫——这并非什幺情欲作祟,只是单纯想在他睡着时做一点恶作剧。手心握住那一根性器上下撸动着,沉睡的小东西也愈发兴奋,前段的粘液兴奋地分泌着,在手指间落下一点粘连的情欲。拇指与食指拨开包皮,挤压着敏感的冠状沟, 一下下撸动着,你刻意压低了声音,鼻息间都是他的味道,原本疲软的肉棒在你手中兴奋起来,直挺挺抵着你的手心。
你还在专心撸动着性器,就被一个人从身后紧紧抱住:“你该不会是傻得觉得我现在还没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