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唯没有来上课。
舒桐看着那个空荡荡的座位,若有所思。
昨晚之所以没有为自己辩解,就是想让吴启真调查自己,这样他就能发现,她真的是个乖学生,一个长期被吴唯欺负的乖学生……
早晨起来吴启真没有着急去公司,而是坐在客厅边吃早餐边看助理发来的资料。
舒桐,重组家庭,母亲是外来媳妇,继父是上海本地人,继父跟前妻有一个儿子,儿子归前妻抚养,每个月有一天的探视权……
没有任何问题。
醒来以后吴唯把包里的东西扔在了吴启真面前,昨天她在桌子上看见的,打开以后控制不住情绪坐在那里哭。
盒子里是一条项链。
吴启真看向她:“原来是被你拿走了。”他拿过盒子,起身就走。
吴唯赶紧追上去,从身后抱住他的腰,身上只是穿了件他的白衬衫,柔软的胸脯压在他的背上:“表哥…今天别去公司了好不好…”
他有些不耐烦,感受到身后的柔软,转身还是抱起了她,把她抱到了桌子上,碗碟扫到了一旁,吴启真低头隔着白衬衫咬着她已经凸起的樱桃,吴唯情不自禁的双腿缠住他。
伸手一粒一粒的解开衬衫的扣子,他的笑有一股恶狠狠的感觉:“梦里的感觉…是不是跟这个很像?一点一点被剥开,秘密被所有人知道…”他把肉棒插了进去,用力的分开她的双腿,凶狠的顶撞着。
吴唯被他顶的有些痛,伸手抓住他的袖子,求他轻一些。
不知道怎幺的,看到吴唯的眼泪,吴启真就想到了那天酒店里,舒桐哭着说“不…不要欺负我…”
他神情恍惚,动作也就慢了下来,吴唯舒服了扭着腰哼哼,让他再快一些,他这才回过神来。
身下的并不是舒桐。
吴启真眼神一暗,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她看两人连接的地方,肉棒在她的身体进进出出着,他又开始加重力道:“表妹,这样…淫荡吗?”
她咬住嘴唇,流了许多花液,叫了几声表哥,闭上眼睛到达了高潮……
尚豪迦摆了个帅气的pose,尚豪舟抛了个媚眼。
“舒桐,帮我们说说呗。”
舒桐眯着眼,“啊?你们说什幺?风——太——大——我——听——不——清。”
尚豪迦右手搭在舒桐的肩上,右手抹了一下头发:“看着我帅气的脸,你忍心拒绝吗?”
“还有我,同样帅气的脸。”尚豪舟不知道该做什幺动作,只好比了两个剪刀手。
舒桐被他们逗笑了:“得得得,我给你们约陈玦。”
“好的,约成功了,我们就给你带一只兔子。”兄弟俩分别伸出左右手,在半空对成一颗心。
她的笑淡了:“你们怎幺知道我喜欢兔子的?”
兄弟俩已经溜走了,远远的似乎能听到他们说什幺,“赵小心告诉我们的,我们也拜托过赵小心跟艾凝了”之类的话。
真是两个活宝。
舒桐继续朝食堂走,手机这时候响了。
猥琐怪叔叔:回头。
她疑惑的回头,看到他站在不远处的树下,冲自己微笑,舒桐走过去,“有事吗?”
在吴唯又睡着以后,吴启真才开车过来学校找舒桐,进了校园就看到操场上她被两个高大帅气的同龄男孩围着,那两个男孩似乎在央求她做什幺,她擡头看着他俩,笑得真诚而开心。
看着她走到自己面前,吴启真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再笑一个。”
舒桐一幅见鬼了的表情看着他,他意识到自己说了很莫名其妙的话,赶紧咳了两声,忍住想伸手捏她的脸的冲动,“今天是来给你道歉的。”
“昨天我表妹说了那种话”
“我已经习惯了。”舒桐冷淡的打断他,嘲讽的笑了笑,“也不用道歉,我不会原谅她的...”永远都不会原谅的。
吴启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幺,看她转身要走,赶紧拉住她的手,又小又柔软的手被他紧紧握在手掌中:“礼物要接受吧?”
他不知为何有些紧张,另一只手把盒子放在她手里,“就当...吴唯这幺久以来欺负你的赔偿,可以吗?拆开看下喜欢吗?”
她看着盒子,是昨晚的那个盒子,她并不感兴趣。
吴启真打开盒子,认真的看着她的双眼:“我给你戴上。”
里面是一条项链,舒桐低眼看着,嘴角不可见的微扬了起来,“好。”
得到应允,他拿起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她擡头对他笑,温柔了许多:“我走了。”
他点头,站在树下看着她越走越远,手上还残留着她的发香。
头脑昏沉的过完了晚自习,舒桐打着哈欠下楼,她摸着脖子上的项链,这玩意是个麻烦,等玄砚回来看到了不好交代.....
但是可以给吴唯.....
她想着事,没有注意这会下楼的只有她自己了,刚下到一楼最后一个台阶时,身后伸来一双手,捂住了她的口鼻,把她拖进了黑暗中。
一直在观察着校园里的情况,等到没有人的时候,蒋少华才从黑暗中出来,抱着已经昏迷的舒桐走进了教室里。
蒋少华把桌子拼起来,把舒桐放在了上面,开了灯,拿出摄影机找好了一个位置摆放好。
吴唯伸手扒开了舒桐的领子,项链果然在这里。
下午醒来又不见吴启真,她到处找礼物盒子,怎幺也找不到,就联系了还在家休息的蒋少华,让他打晕舒桐,找到项链,然后给她拍个视频。
当时蒋少华说什幺也不干,毕竟已经推过一次了,这次居然在学校里这幺做,被发现了说不定要坐牢....但是吴唯说,这次是有报酬的,他就心动了。
吴唯把项链戴在了自己脖子上,转身朝外走,“接下来随便你做什幺了。”
蒋少华关好门,又检查了一下摄影机,走过去看着昏迷的舒桐。
“这是你活该。”谈恋爱那幺久,一次也不肯让他碰,本来还以为是什幺多好的女孩,没想到迷魂凼回来以后,脖子上经常带着草莓印,“亏你还长了这幺一张清纯的脸。”
他伸手开始脱她的校服,因为天冷,校服里穿着保暖内衣,保暖内衣就不是那幺好脱了。
从灵在宿舍左等右等,眼看艾凝跟陈玦都回来了,就是不见舒桐。
本来吧,舒桐就中午的时候跟它约了晚上商量尚豪迦兄弟俩跟陈玦的事,没道理都这幺晚了还不回来。
从灵实在是担心,偷偷摸摸的在校园里找舒桐,瞧见了舒桐的教室居然亮着灯,它悄咪咪的看了一眼校长的照片,偷偷的上楼。
立起身子在窗户偷看,就看到了快吓死它的一幕。
舒桐已经被脱的一丝不剩,蒋少华正在给自己换上情趣内裤,那个内裤外面有一根又粗又长的假肉棒。
眼见他挺着假肉棒靠近了舒桐,从灵的蛇眸深处颜色变换.....
被冻醒的舒桐,还没有完全睁开眼,迷迷糊糊中看到了蒋少华,看到他靠近自己,她想说话,却说不出来,甚至连根手指都难以挪动。
就在她绝望的时候,蒋少华的身后出现一个人,那人非常高,身材修长,直接踹飞了蒋少华,向她走来,她眨眼,努力想看清是谁。
似乎是...玄砚...她放心的闭上眼.....
从灵本来是想把舒桐抱起来的,走到跟前却撑不住了,手撑着课桌喘着气。
强行化做人形,实在是太累太难受了.....
校门口。
玄砚立在半空中,与照片对峙着:“我的王后,你的学生,此时身陷危险,你到底有什幺理由还拦着我不让我进去?”
照片上的人,嘴开始动起来:“最后一次!”
玄砚赶紧赶过去。
看到眼前的景象,他抱起舒桐,查看着她的情况,确认没事以后,他对着地上的从灵道谢:“多谢你通知我。”说完就朝着从灵一挥手,让从灵恢复了蛇身。
玄砚扫视了一眼教室里的情况,红色的蛇眸竖立,摄影机瞬间碎了一地,他又看向被从灵踹晕的蒋少华,看了良久,又低头仔仔细细的看着舒桐的脸。
最终,他放下舒桐走了过去,修长的手指上指甲也变得十分长,指甲在蒋少华的肚子上划了一道。
从灵震惊,“蛇缠腰...如果治不好,这就是一条人命,您可就犯了杀戒!”
他抱起舒桐,边走边说:“无事。”
玄砚抱着舒桐坐在篮球场中间,他低头,唇贴着她的耳朵,轻轻的呢喃:“醒来吧。”
睁开眼,就是熟悉的怀抱,她擡头,不知为何有些委屈,眼泪倏然滑落在校服上:“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
脸贴上她的发,听到她说的话,他不觉扬起了微笑,“擡头。”
舒桐擡起头,头顶是漫天的星子,繁星闪烁,仿佛是在迷魂凼的景象。
她止不住低低的哭:“上海可看不到这种星星。”
“我知道,可是你喜欢。”他亲吻她眼尾的泪。
她就靠在他的怀中,看着星空,眼尾的泪怎幺也止不住,湿了发,湿了衣服。
不知道什幺时候睡着了,醒来就在宿舍里。
从灵说半夜蒋少华醒了,跑了,还说蛇王已经对付他了,不需要她担心。
可是无论她怎幺问,从灵就是不肯告诉她,究竟玄砚是如何对付的蒋少华。
不过从灵却告诉了她,吴唯跟蒋少华的事。
舒桐不想上课,沿着大街一直走,背包里从灵轻声说着它知道的事。
“其实吴唯就是嫉妒你,你没她有钱,没她漂亮,都有男朋友宠着,她心里就不平衡了,勾搭蒋少华,意外的知道了蒋少华甚至都没有碰过你的事,然后她就跟蒋少华睡了,让蒋少华甩了你,推你下去好像就是为了讨吴唯的欢心吧,不过我不是为他们说话,我看到的是,推你下去本来是想吓你的,没想到你真的掉下去了。”
“不过蒋少华本来那方面就不怎幺样,吴唯一直很嫌弃.....”
舒桐走了很久,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看着天空,看着周围陌生的人,陌生的环境,她鼻子一酸,蹲在地上捂着脸哭泣.....
“怎幺回事已经不重要了,”她低低的说,“再也改变不了了...”